容。
“不说这些了,等天亮,你就到我府上,咱爷俩好好叙叙旧。”
“知道了,大伯回去休息吧,白刹不懂事,还把您闹起来了。”
白均煜眉眼弯弯,语气温和,随后他站起身来,恭敬地把白老七送到了门口。
等到那人的车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他才收起脸上的笑容,细长的眸中隐隐透出了一股冰冷。
一眼望过去,笼罩在夜色中的街道乌黑一片,只有几家人门前挂着几盏灯笼,灯光微弱,秋风一吹,摇摇晃晃,忽明忽暗。
远处隐隐响起了鸡鸣声,白钧煜将身上的外套裹紧,上了楼。
洪膺此时正蹲在自己的床前,粗暴地用衣服擦拭着后边,他咬着自己衣服的下摆,却还是止不住那因为疼痛而呼出来的粗喘。
他疼的几乎要蹲不住了,只能伏在床上,等那阵钻心的疼痛过去后,才又小心翼翼地去掰那地,伸出手指颤颤巍巍地探进去,把里面的东西引出来。
等到里面清理的差不多了,他也虚脱地倒在了床上,身上的衣服汗湿了一片。
就在他闭着眼默默地平息身上那股尖锐的疼痛时,门被敲响了。
“洪爷,先生让我把这个给你。”
门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让洪膺紧绷着的心也松了下来。
他缓慢地把裤子穿好,随后开了门。
门外那人递给了他一个水青色的陶瓷瓶,小小的,一指高,不足两指粗。一晃里边也没动静,但洪膺大概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了。
他皱着眉把木制的塞子打开,里边顿时传出了一股淡淡药香。
里边的膏体泛着白玉般的色泽,手指摸上去有些软。
洪膺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犹豫了一下便把裤子脱了,跪在床上挖了一坨药膏,往后面那肿着的地方送去。
膏体一进入,便化为了水,那灼烧刺痛不已的穴道立即舒缓了许多,冰冰凉凉的令他松了口气。
他药上的差不多后,整个人趴在床上,满心复杂地又睡了过去。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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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最终还是在海城耽搁了两日,回到烟城的时候已经是第四日的傍晚了,十月末的烟城淅淅沥沥的下起了一场秋雨,密密麻麻地将烟城笼罩在了其中,古朴坚韧的城门上挂了两盏灯,在雨中朦朦胧胧的,堪堪地照着城门上“烟城”那两个诺大的字。
白均煜的车队停了会,随即一个军官打扮的人跑了过来。
“白都督!你们回来啦?”
罗成打着一把黑色的伞,满眼崇敬的给男人敬了个礼。
车窗打开洪膺才发现那人是罗成,而满脸阳光的青年也发现了里面的洪膺,他脸上满是讶异和高兴,发亮的眼和洁白的牙在这烟雨朦胧中显得尤为明显。
“洪膺?你怎么也在这?!”
罗成不由自主地往前凑了凑,弯下了腰,想要看的清楚些。
“罗成,你怎么在这?”
两人同时询问出声,随后都相视一笑,洪膺正想开口说点什么,一直没有吭声的白均煜开了口。
“注意形象,罗成。”
男人淡淡地瞥了一眼青年,随后把车窗摇上,车子便启动了。
洪膺半张的嘴还没能合上,他只能往后边看,罗成挺拔的身躯撑着伞站在雨里,已经看不清表情了。
车子很快驶进了城里,洪膺回过身来,默默地盯着起雾的玻璃看,一言不发。
街上已经鲜少有人走动了,有些安静,只有他们车子驶过时的声音,路过居民房时,还能听到里边传来的嬉笑声,和车里的安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回到白府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管家何叔迎上来给男人打伞,一旁的下人也匆忙给下车的洪膺撑起了伞。洪膺愣了会后自己接了过来。
“让小的来吧,洪爷。”
那人没想到洪膺会突然接过那把伞,忙惶恐地伸手去够。
“我自己来就好。”洪膺一时不习惯被这些人这么伺候着,他挡开了那人的手,同时心里默默地在犯嘀咕。不就撑把伞吗,自己有手有脚的何必劳烦别人。
那下人脸上顿时一片惊慌失措,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把洪膺吓了一跳。
“你…..你这是干什么?”
洪膺忙去扶那人,这么大动静自然是传到了走在前面的白均煜耳里,他回过身来,打量了一番他们。
何叔见状,嘴上当即就骂开了。
“张二你怎么回事?怎么连打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
“不碍事,让洪膺自己撑。”
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之后,白均煜止住了何叔的训斥,他轻飘飘地留下了一句话后,便转身迈进了大门。
跪在地上的张二似乎得到了大赦,感恩戴德地磕了几个响头之后颤巍巍地起身了。洪膺皱着眉头,张了张嘴,最终憋在肚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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