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心里的愤怒,翻身欺到了男人身上,眼看扬起的拳头就要落在那人脸上。
然而洪膺的拳头还是没能落在白均煜脸上,白均煜甚至都未睁眼看他,便接下了他的拳头,直接将他的手扭着反剪到了他身后,之后一把抱住了他,将头枕在了他的肩上。
“靠一下。”
男人抱着他,迷迷糊糊地说了句。
洪膺猝不及防地被抱了个满怀,脸上还带着滔天的怒火,随后他似乎不相信自己就这么容易地被那人制住了双手,铆足了劲地去挣脱。
“放开我。”
他的声音嘶哑的犹如破烂的铜锣,一开口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可那白均煜似乎聋了一般,对他的挣扎无动于衷,无论洪膺如何挣扎,他的头还是稳稳地枕在洪膺的肩上。而他乌黑的发丝正随着主人的动作散落在洪膺的肩上,洪膺甚至还能从上面闻到一股幽香。
门外的敲门声早已经消失了,洪膺极其不自在地被迫跪在床上,身后那地方随着他的挣动而流出了更多的液体。
然而男人似乎不满他的挣动,一双环着他腰的手蓦然收紧,他便坐在了男人胯上,两人贴的更紧了。
洪膺双目圆睁,又急又气,双手这时候也挣脱开了白均煜的桎梏,他忙去推开男人。
“你要干什么?!!”
然而他话音刚落,白均煜便放开他了,他急急忙忙地从他身上下来,忍着浑身的酸痛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急急忙忙地套上,头也没回地开门出去了,白均煜看着他那慌张的背影,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后,缓慢地起身了。
门外白刹早已经在候着了,看样子事情已经解决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
他披了一件大衣,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后,悠悠地问。
“回先生,卯时三刻了。”
白刹低着头,外套上一片灰尘,下摆上还有一块凝固了的血迹。
白均煜抬头看了眼窗外,外头一片漆黑,偶有几声夜猫的叫声和树梢晃动的声音,除此之外,安静的很。
他这一觉,可是睡踏实了。
“事情办妥了吗?”
“妥了。”
白刹抬起头来,在看到那一地狼藉后,稍微有些惊讶,很快,他又恢复成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了。
“休息去吧。”
白均煜丝毫不在意地上的一片狼藉,他扶起一把倒了地的凳子,坐了上去,随后又打了个哈欠。
“先生,白老七在楼下等着。”
闻言白均煜抬了抬头,细眉蹙了蹙。
“这老东西怎么知道我在这的?你知会的?”
他来海城的这趟,本就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尤其是在海城驻守的白老七,这老东西是棵墙头草,明的暗的给他使了不少绊子,要不是看在他的辈分上,白均煜早收拾他了。
“白刹知错了,那堵起来的路,我们带的人根本清理不开,所以只能……”
白刹低下了头,音量愈来愈低。
白均煜见状,头疼似得按了按自己的眉骨,挥手让白刹下去休息了。
他把手中的水一饮而尽,换了身衣服就下楼去了。
这白老七是海城的大帅,算是他们白系军阀里的一个资质比较老的人物了,和白均煜的父亲是同一辈的,而且从血缘关系上来讲,这白老七算是他父亲的一个偏远的堂兄,论辈分他还得叫他一声大伯,所以即使他有多不想和这人有瓜葛,他还是得下去卖那老东西面子。
“我说大侄子,你也太不厚道了啊,偷偷来了海城也不知会我一声,遇到了这么大事,要不是白刹找到我,我还不知道你小子这么的把我当外人呢?”
刚一下楼,那酒楼里平日招呼客人的酒桌旁坐着的中年人便开了口,看似责备的口气实则讥讽满满。
“哪能啊,大伯说笑了,我这不是来的匆忙吗,手上什么也没带,不敢去见您老啊。”
白均煜脸上挂着半分笑容,缓缓走到那人边上,坐下。
那白老七哼笑了声,一双向下垂的眼睛眯了起来。
“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哟,大侄子这嘴角是怎么了?”
“野猫挠的,无碍,这天都快亮了,大伯不必为了那点小事亲自跑一趟啊。”
白均煜倒了杯茶,推给那白老七。
“这要是小事,那什么才是大事啊你这臭小子,在我的地盘上出现了土匪,还把我自家侄子打劫了,这传出去我白老七的面子往哪搁,我还有没有脸去见你父亲?”
男人面上依旧是挂着笑,心底却是冷哼了一声,也就是会说些漂亮话罢了,真出事了,他准第一个开宴会庆祝。
炖?肉?记
“大伯言重了,那伙土匪已经被白刹收拾掉了,不劳大伯费心了。”
闻言,白老七虚叹了一声,面上一片淡淡的愁。
“你这孩子啊,自小就要强,和你爸一个样,一个样……”
说着白老七还哽咽了,他吸了吸鼻子,发现有些尴尬后大手一扬,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又扯出了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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