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愧疚感在他心头涌起,化作滔天巨浪,将他整个人都淹没了。他不知如何开口,也不知如何去解释。
身材瘦小的陈实弯着腰在高大的青年面前,的确显得尤为弱小,可此时面对昔日里熟人的讽刺指责,洪膺却变得比他还要弱小。
他握紧了拳头,硬朗的五官都笼罩在一层阴霾中,看起来凶极了。
随后,青年低沉地说了句什么,便转身朝车子走去,只余那陈实在后头轻蔑地朝他的背影吐了口口水。
“洪膺大哥,你怎么了?那小厮为难你了?”
白钧儒见洪膺一脸阴霾地回来,他心里一咯噔,不妙地感觉立马攀上心头。
“没怎么,走吧。”
青年沉沉地说了句,便再也不开口了,他阴沉地坐在车上,像是一尊石像。
闻言白钧儒也没有多说什么,他让司机把车开走,随后小心翼翼地把手附在了青年的手上。
洪膺正阴沉地盯着车窗外,压根就没注意到少年对他做了什么。
他只知道心里堵的厉害,鼻子一阵又一阵地发酸,他咬着牙把眼里的眼泪憋回去,在路过一个小酒摊时,他要求下了车。
随后便低沉地坐在那,一坛又一坛地接着喝酒。
白钧儒没有阻止他,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所知道的是,他的洪膺大哥此刻一定无比地难受。
所以他只是乖巧地坐在青年的旁边,在青年不要命似的灌酒时,适时地拦一拦。
而当洪膺红着一张脸沉默地站起来时,天色已近黄昏。健壮的青年板着一张脸,皱着眉头直直地走向了路边的一棵树,白钧儒没来得及拽住他,他便一头撞向了路边那颗柳树。
“洪膺大哥!”白钧儒大惊失色,他忙跑上前扶住了就要往后仰的青年,奈何青年太重了,他压根就抱不住他,白钧儒急急忙忙朝车里的司机叫唤了声。
不用想也知道洪膺喝醉了酒,两人扶着软绵绵的他往车上走,也不怎么费力就把他塞了进去。
青年安静地很,他就这么闭着眼睛,烂泥似的躺在了后座上,沉默地根本不像是一个喝醉了酒的人。
白钧儒起初焦急地拍了拍他的脸,发现他只是闭着眼假寐之后便由他去了,只不过他催促着司机把车开快了些。
青年潮红的脸隐在黄昏里,紧闭的眼皮底下,眼球正在快速地转动着,他厚实的唇有些发红,还有些水润,此刻正微张着急促地呼吸着。棱角分明的脸没了醒时的阴沉,反而带了些茫然和委屈。
白钧儒看的入了迷,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洪膺的唇,软软的,还很高温。
他这一抚,青年茫然地睁开了眼睛,唇里的舌竟舔了一下白钧儒的手指。濡湿的触感令白钧儒呼吸一滞,瞳孔微缩,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他急忙把手缩回来,喉里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然而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朝青年脸上看的欲望,于是他的目光再次黏上了青年的唇,肆无忌惮地。
洪膺只睁了下眼睛,便又闭了起来,他这会身心双重难受,而现在他只想昏睡过去,来忘掉这一切。
当车子停下时,洪膺昏昏沉沉地被人扶下了车,带上了楼,而后他终于陷入了一个柔软的被窝里,他翻了个身,把脸埋了进去。
紧接着,一只手把他翻了过来,悉悉索索地在脱他的衣服。
他费力的睁开眼睛,对焦了好几次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
“白钧儒……”
他呢喃出了少年的名字,随后泄愤似的一拳软绵绵地挥了出去。
“洪膺大哥,是我,别动……”
白钧儒想替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无奈洪膺动来动去就是不让他上手,他一把按住青年的手,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白钧儒……”
青年眨了眨眼,嘴里依旧呢喃着少年的名字,他像是看不清少年一般,努力地把脸凑近了白钧儒。
“是我,洪膺大哥,要不,你再多叫我几声?”
白钧儒细听下,发现洪膺酒醉时喊他名字的声音还蛮性感,于是他便不要脸地附在洪膺耳边,低低地引导他喊出自己的名字。
少年说完便忍不住舔了一下青年裸露出来的脖颈,蜜糖色泽般有力的脖颈令他心神荡漾,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他。
湿滑瘙痒的触感令青年一个哆嗦,他把脸偏了回来,嘟嘟囔囔地让少年远离他。
“洪膺大哥,好大哥,你就再叫一次我的名字吧,好不好?”
洪膺的反应令少年大胆了起来,他贴着洪膺的耳朵,低声磨着洪膺,同时一双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轻柔地抚着洪膺的腰侧。
紧实的肌肤令白钧儒爱不释手,就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少年见洪膺没有推开他,便一只手悄悄钻进了洪膺的裤子里。
“……白钧儒……都是你的错……我现在没有家了……”
青年瞪着一双失焦的眼睛,许久才呢喃出了一句话,他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面的水晶吊灯折射出了一束五彩炫目的光。
白钧儒闻言一愣,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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