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他的耳膜,沉睡少年的眼睫忽的一颤。
惠在哪里?
他缓慢地张开眼睛,双眸黑白分明。
“他们在哪?”
断壁残垣之上,伏黑甚尔从弥漫的烟尘里捏住一个仆役打扮的男人,脸上的神色阴戾暴虐。
那个被掐住脖子的倒霉蛋像要被宰杀的鸡那样惊恐地尖叫起来,他拼命挣扎着,试图用养尊处优的肥胖双手掰开脖颈上钳子般卡住喉咙的手。
“我不知道!”他泪流满面,大声嚷道:“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
“咔嚓。”
一声轻响过后,伪装成仆人的家伙脑袋软软地耷拉下来。
“下次说谎前,记得对好口供。”甚而淡淡地说,断气的尸体“砰”的落在他脚边,像个漏了气的皮球。
坍圮的华美楼阁里响起压抑的尖叫,但被淡漠的视线扫过时又齐齐噤声。身穿紧身黑T的死神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他拎起第二个,这次是一位衣着华美妆容楚楚的少妇。
这种东西,他见得多了。甚尔面无表情地想,她们什么都不用烦心,只需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向丈夫、情人、乃至顺眼的家仆张开腿就行。
花容失色的妇人牙齿咯咯作响,衣裙下摆洇开大片的水渍。这种货色,根本比不上花的一根手指。
男人收紧虎口,女人的眼睛开始翻白,像丑陋的夜叉。
“在哪?”这一次他连主语都省了。
“他们……在……后、后——”咽喉嘎嘎作响的女人头一歪,如愿以偿地晕了过去。
今日的禅院本家祸不单行,继半边主家被伏黑惠召出的异戒神将八握剑魔虚罗掀翻后,被开着轿车直接闯进来的伏黑甚尔掀了另外一半。
“回答正确,但……没有奖励。”
“咔擦。”
仆妇妖娆丰腴的娇躯同样软软地瘫在他手上。
短短十几秒内结束两条人命的伏黑甚尔头也不回地说:“出来,别逼我把你的头也拧下来。”
留守本家的唯二一级咒术师扶着墙垣站起,满心屈辱地忍耐着他刀子般的视线,喉结艰难地滚动,叫出这个早在十几年前就和禅院分道扬镳的男人的名字,“伏黑……甚尔。”
他还不能死,年迈惜命的术士下意识为自己开脱,至少……不是现在。
现任家主禅院直毗人和儿子禅院直哉都被外派去执行任务的当口,眼下本家能拉出来打的根本没几个。多年共事的同僚大抵也是凶多吉少了,想到他的手段,强装镇定的术师早在心里把那个胆大包天现在玩火自焚的分家支系骂了个狗血临头。
给小鸟游花下药,亏他想得出来!给她下药有什么用?跟“天与暴君”禅院甚尔再生一个伏黑惠出来吗!
他羞辱地闭上眼睛,指向先前他们一直不敢靠近的地方。“现在去的话,应该……还来得及。”
“呵。”
甚尔冷笑一声,丢开手里温热的尸体,他用平淡的语气说出最恐怖的话,“等着吧,老家伙。”
“……大人,现在、现在该怎么办?”吓破胆的女仆膝行到他脚下,有意无意地露出雪白的胸脯和圆润的肩头。
心力交瘁的术士像是瞬间老了十几岁,他颓唐地低下高傲的头颅,“还能怎么办,等着吧。”
甚尔找到惠和花的时候,双目闭拢的少年和少女额头相抵,身体微微蜷曲,双腿交缠,手指在身前交错相扣。
如同一只雌雄各半的美丽蝴蝶。
他把昏迷不醒的少女翻到惠的身上,被压在下面的伏黑惠眉心不适地皱起。
“抱歉了花。”
清脆的布料撕裂声在林间回荡,阳光透过树荫斑驳落在女孩赤裸的后背上,沿着中央的脊凹,绯色的荼蘼肆意绽放。
春樱蘼的名字来源于服用过这种催情药剂的女性,后背都会绽放粉色的形似荼蘼花般的印记,除非受孕分娩,否则这些糜荡的花朵会伴随她们终生。
“本来不想在这碰你的,但没办法了。”
他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说:野战野战,好耶!野战有了,车震还会远吗?失禁和孕期play还会远吗?
芜湖!写没节操的大人就是好!想做就做不要太香!(娜娜米:我怀疑你在内涵我)
扒拉妈咪们的口袋看看有没有珠珠和评论(期待)
bad line——伏黑家的饭⑤
接下来的剧情包括但不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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