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辣鸡爪
其实就如苍星渊之前所言,危凌春不可信但又可信。
邓怜确实在览花会前夕筹谋了逃跑,也确确实实误打误撞进了危宋的房间,危宋也的确未曾揭发邓怜。
只是邓怜逃走的理由从来不是什么爱上了那个男人。
邓怜从未认命。
从她踏入掬欢楼的一刻起,她便开始筹谋。要么坦坦荡荡的生要么坦坦荡荡的死,她不愿做其他选择。
她长袖善舞,在掬欢楼中广结善缘。因着邓怜资质好,相貌佳,又不似危宋一般傲慢不逊锋芒毕露,楼里上下几乎所有人都愿意和她亲近。
但这所有人中偏偏不包括那个危宋。
邓怜其实心底知道,虽然那些人都对她笑脸相迎,没事便以姐妹相称,但真愿意助她逃走的,恐怕没有一人。
所以她没有告诉任何人,也不愿牵连任何人。
在见到危宋面容的那一刻,邓怜倏地愣住了,危宋平日里便看她颇为不顺眼,此时自己更是完完全全落在了危宋的手中。
可不知为何,看着危宋那瞪圆傲娇的模样,邓怜的心底莫名有几丝心安。
危宋助她逃走了。
其实在“邓怜爱上了一个人,然后她想要逃走”这一件食上,危凌春并没有说谎,她只是悄然将事件的因果调换了位置。
那个男人是她逃走之后爱上的。
苏小小听着一段话身子猛地向前倾去,双腿有些微微发软:“你是说……太后还与那个书生有了、有了孩子?”
苏小小的语气惊诧至极,苍星渊将她扶住,漠然颔首,苏小小突然被自己脑海中的某种想法骇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苍星渊望着她的眸子突然笑了:“如你所想。”
那个男人是个屡试不中壮志难酬的文弱书生,和诸多的话本一样,一个偶然的机会,邓怜被那书生的才华所倾倒,邓怜花容月貌,才艺双绝,那书生自是逃不掉邓怜的温柔乡,就这样,两人相恋了。
邓怜与那书生相恋的那段时间,危宋风头正盛,艳名传遍了整个大肃。等她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邓怜已经怀上了孩子。
那日危宋避了人群,独自去寻邓怜。她已是掬欢楼的头牌,自然没多少人赶拦她,偶然来一两个胆大的,笑眯眯躬身到危宋身旁问姑娘要去何处,却被危宋乜了一眼,危宋的声音懒懒传来:“怎么?我为楼里赚了那么多银子,到头来还要限制我的出入不成?”
那人立马连声道歉说着:“姑娘误会了,随口一问姑娘勿要多心。”
危宋白了一眼,不屑于多分给一个眼神:“什么误会不误会,你们的心思我还不知道吗?”
危宋每次都如此高傲自负,说出来的尖酸刻薄,久而久之楼里早没了和她亲近的人,而她每次出去后也确实按时回到了掬欢楼,管事的人也不再凑上去讨嫌。
临了不过在背后唾她一口,说她刁蛮尖酸,过气以后有她受的。
白水镇的远郊有一座四季常青的山,山腰处一座搭好的茅草屋中正有缭缭炊烟冒出。
危宋一脚跨过门槛,一眼便被桌上的吃食吸引住了目光。
她素来喜欢味重的食物,对于味淡的尝都不愿尝一口。而邓怜口味不挑剔,什么都能吃下,再加上平日里需要保持身材,因此她常吃味淡的食物,之前在掬欢楼时便被危宋嫌弃过“竟然用清水煮菜吃,这有什么好吃的?果然人和吃的一样,真是无味”。
而此时那餐桌上却摆放着一大盅色泽饱满新鲜诱人的酸辣鸡爪。
盅中汤汁极多,鸡爪被满浸在汤汁间,鸡爪被焖得软烂,汤汁的鲜味完完整整浸了进去,黄橙橙的柠檬点缀着,和红艳艳的小米辣混在一起,光是那饱满的色调就令人食欲大开。
酸酸辣辣的鲜味拂过危宋的鼻尖,危宋心情大好,不客气地坐在桌前吃了起来。
鸡爪被手工剪骨过,鸡爪的筋和脆骨依然保留着,满满一口吃进去脆绵适中,酸辣带劲。
这盅里的汤汁尤其令危宋满意,她边啃着鸡爪边计划着待会儿让邓怜用这剩下的酸辣汤汁焖烧上米饭。
这山间清净,和风舒缓,届时将这桌椅搬到外面的小院中,两人对月再喝上一杯,临了去溪涧边散散步,倒是美妙至极。
许是听见了声音,邓怜撩了帘子从里间走出来,见着危宋盈盈一笑:“你倒是先吃上了。”
那无骨鸡爪的酸辣味甚得危宋心意,她抬眼见邓怜微微挺着肚子,便挑着眉毛打趣道:“我吃点怎么了?你都吃得肚子撑起来了,我还不能吃吗?”
邓怜掩嘴轻笑一声,哄小孩一般:“能,当然能。”
她将鸡爪往危宋面前一推:“你呀,可劲吃,我就知道你也喜欢。”
危宋本来也没客气,在危宋看来邓怜这鸡爪就是专门给她做的,她听到了邓怜话中的“也”字,顺口问道:“‘也’?你也开始喜欢这些了吗?我都和你说了,这种酸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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