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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风刃之芒 分卷阅读158

分卷阅读158

    定往许知廉身上靠了靠,隔空点点那人鼻子半威吓道:“Vick是我第一任,高中就出来了。以前那些话还不是为了堵你这个媒公的嘴瞎编出来的,没想到还真被我捡到一个学弟。”
    半醉半醒的一段话,既苛责了嘴风不厌的友人,又安抚了受伤的男友。
    她勾过许知廉脖子,嘻嘻一笑,把他的幽怨都笑没了。
    昔日媒公当然赶紧赔不是,像个太监似的佯装抽自己嘴巴,就差喊许知廉“妹夫”赔罪了,众人叽叽咯咯笑成一片。
    祖荷要开车没喝酒,果断让许知廉今晚住她家,不想两头跑。许知廉脑袋好像清醒那么一瞬,呆呆望着她。祖荷笑嘻嘻搓着他双颊,说:“你想什么呢,我家难道只有一间卧室吗。”
    “哦。”许知廉酒醒大半,准备绕至副驾驶座。
    祖荷隔着车头说:“我怕你吐我身上。”
    许知廉想着什么,坐进去后问:“你会觉得太快吗?”
    祖荷也不装纯情,开诚布公道:“我们认识半年了。”
    许知廉斟酌着说:“我只喝了几杯,应该不至于吐出来……”
    视线乍然准确无误对上,祖荷心跳没来由加速,确认自己真的喜欢上眼前这个男孩了。
    “过来。”她做了一个要拥抱的手势,许知廉便凑过来吻她。跟第一次接吻一样,咚咚心跳令她欢喜,想亲手触感,她笑着说:“一会快到家要去一趟超市。”
    若不是刚进门暖气还没起来,衣服恐怕在进房间前就没了。
    好生洗了澡,家里没有男人的衣服,祖荷把自己一件浴袍给他,反正差15cm的身高顶多差2个码,将就修身一下。
    许知廉倾身过来抱住她时,祖荷依旧走了会神,想起乡下楼顶的夏夜;但也只剩一瞬的遗憾,当她一跃在上,主宰了进度,她心里只剩下自我与快乐。
    她曾用玩具循序渐进,现下没有“初夜痛”,更没有神乎其神的“第一滴血”,她显得游刃有余,甚至还有闲心观察对手的反应。
    这个男孩子青涩也真诚,细腻也热切,消弭了她一个人时的空虚感,带来博弈般的互动乐趣。
    美中不足的是电量不足,不一会就歇菜了,满脸通红,非常不好意思。
    她有点想笑,口口相传的“初夜痛”不是真的,但鲜为人知的“初夜秒”千真万确。
    遗憾多了一点,耐心也多了一点点。
    她把他手拉过来,放在刚才的“门楣”,说“像这样”,让他继续,她还没尽兴。
    新手发挥不好,歉然难当,没再顾得上自己,乖乖接受指引。
    ……
    祖荷背对他枕着微汗的胳膊,把他手拉到眼前看了会掌纹,随意描摹一下,许知廉痒得直发笑。
    她扭回头声音有种餍足的虚脱:“明天去我姐那过生日,你也来吧。”
    许知廉说好。
    祖荷管不住眼皮,梦中抽搐般胡乱伸脚,半睡半醒着咕哝“你腿毛怎么那么长了”。许知廉听着感觉怪怪的,但脑袋没有思考空间,第一反应还是笑了笑,轻吻她鬓发:「Good night, honey.」
    *
    元旦言洲果然又过来找人喝酒,喻池舍命陪君子。
    烧灼食道的感觉并不好受,头脑晕乎也让他丧失安全感,就像经历车祸时昏昏沉沉,只记得有人叫他名字,他死死握住人家的手,等再醒来时左腿已经不在了,病床和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酒精烧出通体热气,喻池和言洲暖和地漫步街头——确切地说,喻池有点“龟步”。
    上次生病之后,他暴瘦五斤,残肢同步缩水,接受腔明显松了。他套了几层绷带袜,勉强塞紧,异于往常的微妙仍剥夺了安全感,他不敢走太快,怕又破皮摔了。
    他当然知道要增肌,可增不回来,敏感的除了他的心,还有他的嗅觉,他闻到油脂便发呕。
    也知道要睡眠,床和黑夜是多么敏感的组合,他躺在单人床上,想起和她分享过同一方席子和星空,很遗憾故事没有因此而不同。再想到她身边可能有他人相伴,晨曦之前的时间格外枯寂而漫长。
    他的遗憾与否定又多与截肢相关,若没那场意外,他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决然不会退缩与犹豫。久违的幻肢痛又噩梦般魇住他,激出一身虚脱与凉汗。
    恶性循环,每况愈下,喻池变成令自己生厌的敏感矫情怪,连住院时也不曾这样。
    截肢后起先也会这般心慌失眠,最终拜倒在身体的虚弱之下,不得不合眼。后来再抗拒、再否认,左腿也回不来,便麻木地接受事实。再之后摸到一点和截肢共存的门道,心受鼓舞,便慢慢敞开心去学习和适应。
    那时他需要面对和操控的仅是自己,是自暴自弃还是振作重生,主动权在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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