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床上坐着的这个就是小宝宝了?
在某种意义上,喻池的确退化成“小宝宝”,毕竟小宝宝一开始也不会走路。
傅毕凯登时气结,又不好明面跟“小宝宝”一般见识。
祖荷很快转移话题,缠着喻池问:“我的礼物呢?”
“小礼物。”
喻池强调道,继续刚才做到半路的欠身,想拉边柜的第二层抽屉。
祖荷眼疾手快,指着问:“这个吗,我来。”
第二层抽屉收纳文具和文件,喻池示意一个透明塑封袋,里面锁着一个细长盒子。
祖荷把塑封袋取出塞给他,喻池疑惑一眼,反应过来:还挺讲究仪式感的,大概要他亲自交她手中。
喻池掏出盒子递过去:“不是什么大礼物,我没法出去买,前段时间《极客时间》当稿费寄过来的。”
祖荷启开盒子,哇地一声取出钢笔,黑色笔身令她想起向舒公司展示的碳素钢假肢,线条刚硬流畅,隐含力量感。
祖荷嘿嘿两声,笑容隐秘又自得,像得到什么传世好物。
喻池读懂她的情绪,温和一笑,拉上一点菠萝软枕,换个位置垫着。
傅毕凯仿佛一个牧师,见证祖荷和喻池交换“定情信物”。
但他没有牧师的圣洁。
傅毕凯想当黑手党,横刀夺爱,双手兜在外套口袋握成拳。
祖荷扭头跟他说:“一会去文具店买墨水吧。”
傅毕凯初显黑手党獠牙,说:“你不是不喜欢钢笔吗?一用钢笔就一手脏。”
喻池:“……”
祖荷说:“那是因为我不知不觉转笔,不关钢笔的事。我这个学期前还不喜欢吃菠萝包呢。何况这可是喻池送我的,让我多沾沾学霸的学力。”
祖荷的欢喜不似伪作,下一秒把笔当香,拜一拜喻池这尊学霸大佛。
傅毕凯:“……”
喻池闷闷笑着,拉过被子盖住他的菠萝,好像把宝物埋进地里,等待秋天收获更多欢喜。
“那你早点写完寒假作业。”
……原来送钢笔是这个意思?
祖荷表情瞬间坍塌。
*
祖荷紧赶忙赶,终于在开学前做完寒假作业,也同时做了本科出国的决定。
这趟从美国回来,每当她的一些旧想法和司裕旗向舒他们有割裂,她出去的念头就更强烈一点。
别人出国从小准备,祖荷高二下学期开学才下决心,已经有点勉强。
好在祖逸风和司裕旗都有可信任的申请留学渠道,祖荷不用盲目摸索门路或者担心黑中介套路。
为了方便及时用电脑,祖荷开始走读。
同时她也不想放弃高考,两条战线同步开工,未来一年半的生活可想而知。
蒲妙海也做出相应调整,开始补习英语课程。
“以后我一个人过去度假,就不用担心我被骗了。”
祖荷说:“什么一个人过去度假,难道你不是和我一块过去吗?——对吧,妈妈。”
蒲妙海是祖逸风的远房表姐,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贫穷大家庭;家人丢了,一个拾荒奶奶捡回去养大的;学没上几天,从童工干起,离家打工的生活让她呼吸到自由,身边姐妹的遭遇让她对婚姻失去憧憬,蒲妙海一直单身至今,像她这样的女人有一个专属名词,叫自梳女。
蒲妙海心态年轻,信奉活到老,学到老的人生真谛,祖荷上学后,便照着她的课本一点一点学习。
祖荷家本来还有一个专职男司机,有一天蒲妙海送祖荷上兴趣班,偶然中途返回车中取东西,发现男司机在闻祖荷换下的跳舞白袜。
蒲妙海马上跟祖逸风揭发此事,事后回想才心悬,她一来和男司机不和,二来没有实质证据,万一男司机抵死不认,祖逸风不信任,一顶排挤同事的帽子扣下来,她可真是有口难言。毕竟前一次这么耿直,她就被老板开了。
之前她在一家超市卖肉,悄悄提醒顾客肉是前一天剩下的,顾客丢下肉就跑了;同事捅到老板那儿去,她只得卷铺盖走人。
神奇是的,祖逸风没有收集所谓的证据,只是把祖荷拉来问她对男司机的观感,任何好的不好的都可以说;祖荷的第一表情几乎让答案尘埃落定,她说这个男的有点咸湿,她穿白袜老盯着她看。
祖逸风二话不说把人开了,叮嘱祖荷以后有这种感觉一定要及时跟她或者蒲妙海反应。
蒲妙海还记得一个细节:祖逸风问祖荷“咸湿”这个词从哪学来的?祖荷吐吐舌头,说跟妙姨学的,这种词是不是不文雅,很脏,不能随便用。祖逸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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