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得抽身。
若云这个封号是我那死去的父王赐封,表面上让人觉得我正如云都国一样得圣心,实则只有我自己以及我那死去的母后知道,我就像那轻飘飘的白云一样,无足轻重。
即便我是他的亲女儿,明面上唯一的孩儿。
这还得从我的渣父皇说起。这个渣也仅相对于我与我母后来说。他是一个痴心的男人,痴心这词如果用对了人那是一个褒义词,他一生的痴情都用在了他爱的那个女人上。可惜,他再爱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只是个他在民间偶遇的平凡女子。
从没有哪一位民间女子可以入得云都国皇室当太子妃,那个女人也不例外,除非他不想要这个世袭制的皇位。在两相权衡下他把那个女人放到了皇室外,等着,等有朝一日他安排好,再风风光光地把她迎回来当那个唯一。
是的,他不要那个女人当什么侧室妾室,只想给她最好的。
他等,等来了他的第一个孩子。也等来了当时的皇帝一道不可逆抗的圣旨——娶当时的右相之女森衣,亦即我母后。
初初我母后对他真真是一往情深,可惜,越到最后她越是后悔当时想也没想便嫁给了这么一个男人。
如果他像其他的皇帝一般后宫佳丽三千,或许她也没有那么可恨。外人都道皇帝对皇后痴情,当太子时没有纳妃,当皇帝后同样没纳妃嫔的意思。
可她很清楚知道,他这么做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当太子妃时她没有被宠幸过,当皇后后更没有被宠幸过。
而我,是个可怜的意外。
是他酒醉后把我母后错当了那个女人,且非常不幸地让我母后怀上了我。当他得知这个意外时,还把他的寝宫都砸了个稀烂,毁了别人家一辈子都花不掉的财富。
可我这个不讨喜又败家的意外就像一棵顽强的小草,终还是被我母后好好保住并见到了灿烂的阳光。
我不受我父皇的欢迎,甚至令他厌恶。我想,直到他死的那天他也没有看清楚过我到底长何样子。
如果他稍有点当爹的自觉,或许他都能看到,其实我长得与他相像。我俩都有一对可爱的虎牙,笑起来时是那么的好看;还有大大的眼睛,便是我没有他那冷漠的眼神,也不能否认它们长得一样。
我是在后来才得知,他不是没有当爹的自觉,而是他的父爱全给了另一个女人——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我的母后在生下我之后,为了我能好好地在皇宫里立足,渐渐不再像以前那般单纯温善。她每日每夜都在算计着,忧心着,当得知我父皇已有了与那个女人要一个皇子的打算时,她黑化了。
有一个还不够,还想要两?他休想用皇子来扶那个女人上位!这是我母后当时摔着茶杯说的话。同样为了我以后在皇宫里能活下去,她做了她此生认为做得最对的一件事。
神不知鬼不知地给我父皇下了绝子药,当然,事后他也不知道。这还多得于我那右相外祖父。
那时我两岁不到,我那异母姐姐三岁。
他不知道是一回事,但他不能再生育他却是知道的。毕竟努力耕耘数年,连个桔都没有,更别说蛋。
既然生不出来,他肯定会为自己以及那个女人早早做好准备。他对那个女人的爱真可谓毫无保留,以致我与我母后在他眼里就像个笑话。
他把一切都给了那个女人,包括他的实权与财富。他握在手中的军权、禁卫军,统统都给了她们,所有一切也都替她们安排好。却舍不得施舍我这明面上唯一的女儿哪怕一点点。
也不是没有,我有一个高贵的称号,若云公主。他还在我五岁时大手一挥,赐了我一名侍卫。据说我的侍卫在云都国是所有侍卫中是长得最俊、武功最厉害的那位。
而更可笑的是,这个他唯一赐与我的,却是他费心思后,安排在我身边的一枚棋子,可以随时随地监视着我,为我那个异母姐姐效力的男人。
他能这般做,我母后自然也可以。我父皇一直都在剥弱我外祖父的势力,甚至到最后灭了我外公一族。可我母后依然为我留下了一些人,这些人是森家的死忠。虽然相对我父王的那些人来说,不堪一说,但也总能给我提供一些有用的帮助。
再说我这个侍卫吧,他武功到底有多厉害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他长得那叫一个俊,别说在侍卫中,便是皇家贵族中,我亦没见过比他还俊的。所以,我明知道他不是我的人,我也爱带着他,无时无刻。
我五岁时,我的侍卫已是十六七岁的少年。或许他觉得对着我这一个屁都不懂的小豆丁很无趣,他总爱板着一张脸,不说也不笑。只有我走路不小心摔倒或是跟人打架的时候,他会动一动他的手,抱起我或是把欺负我的那个家伙打回去。
每当那个时候我都会调皮的抱着他不放,再趁机占点小便宜。又或者我用手指戳着他那张缺少生气的脸笑他时,他会丢给我只言片语,“公主,别闹。”
那时候小,我身边能陪我玩的人不多,我最爱逗的人也只有他了,偶尔不开心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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