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只有闹他的份,渐渐的我也生出过喜欢他依赖他的情感。
可终归是小,当我懂事后,我知道了很多很多事。知道这个我喜欢的男人不可靠也不能依赖,更有可能某天就会在背后捅我一剑。
但又有什么所谓,这一点不妨碍我去调戏他,越是知道他不可能会成为我的人,我越是想要去撩、拨他。我想着他天天对着我难道就不会日久生情么?我需要他爱上我,我强烈地希望着他爱上我,为有一天他将要对我拔剑之时能顾念一下他的内心。
而我不需要,更不能把心丢在这人身上。
我没日没夜地想着怎么让他爱上我,当我发现他的情绪开始发生变化时,我却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应该是悲多,因为我知道,无论他是否爱我,他仍然无时不无刻地为另一个女人效力。
慢慢的,我觉得疲惫,我也懒得再去调戏他。但我同时又发现了另一个好玩的事,只要我对别的男人多看一眼或是多说几句话,这人一年到头没变化的脸终是崩裂。
对于这个,我乐见其成。相对于喜欢看他笑,我更喜欢看他怒而不敢言,喜欢看他明明拳头都握出了青筋,仍然只能站着看着;明明那么在意,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的侍卫是敌方的
既然那么喜欢, 还不是一而再地背着我为别人做事, 所以我不需要他的爱,那么便让他怨恨我好了。这样,看着他不爽, 我正好开心。
自此, 没事我从不与他说话,但出门绝对会带上他,让他知道我其实也很招男人青睐,而我已经对他没了兴趣。
嗯, 有时我也会偶尔内疚一下,想我这人会不会有点贱贱的。
然后我会告诉自己,我就是那么一个人, 我最喜欢看别人哭,我在旁边笑。
记得有一次,半梦半醒中,我感觉到他偷偷进了我的寝宫。我听到他说了句, “大家都是身不由已, 你又何必那般作贱自己,毁自己仅有的那点名声。”
我那时想原来我在他眼里, 是在作贱自己。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惺惺作态。再之后,我做这种事做得更加的心安理得,你不是看不过眼么,那你继续。
这种日子我居然过上了瘾, 然后有一日,我那渣父皇又来作渣了。都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而他偏偏反行其道,将自己的苦施加于我。
毫无征兆,一道圣旨下来,将我许配给了当届的状元爷李益。美其名曰状元爷年轻有文才,与我真真的郎才女貌、才子佳人。
我呸!那李益要真的是个有料的状元呢,我还能免为其难接受,可谁人不知李益就是靠着他家的‘财’而非此才中的状元。而没人有议话,亦因为他的‘财’。
此李益是云都国富商之一李家的独子,因着他家对国库有着极大的贡献,他要在朝廷里谋一官半职,多半人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人会多管他的闲事。
其实他要登了天,我也会拍手欢迎,奈何他想登我寝宫的门,我倒要好好考虑考虑。一,他长得嘛,在我家侍卫跟前一站,约莫是天上与人间。二,此人甚嘴贱压根与文才沾不上边,仗着有个富得漏油的爹,不知得罪多少人。
最关键是,此人不单好色,家里侍妾数也数不过来,还特别性急火爆。听说曾因为一个妾争风吃醋把一个有孕的通房打到掉胎,然后这李益反过来也把妾打到腿断。
然后他还曾对风评同样不大好的我冷嘲热讽,出言不逊。约莫是知道我不会将这么下流的话告诉皇帝,在圣旨下来没多久,有次他便在路上截住了我,用极其粗鄙的言语,凑我跟前小声道:“阿爹做皇帝,阿女当马骑。哈哈哈~”
而我不知我这据说武力值很高的侍卫听到了没有。因为我已经没有兴趣再看他到底有没有吃味,便是吃味,也改变不了我被人随意用言语蹂躏的结局。
我父皇对我究竟有着多大的仇,竟能将我推到如此火坑中,我不得而知。但我母后对他的恨倒是日益增多,多到快盛不住。
如果之前她还能忍受他,那么,将我许配给非良人这一条便把那恨意瞬间倒满,进而溢出。
眼看着我父皇为了那个女人上位一步步逼近,眼看我和我母后在这深宫中再无立足之地,我母后再次爆发,且是那么的不留余地。
她在自己身上藏了把匕首,端着为我父王特意准备的点心进了他的寝宫。
虽然不待见我母后,他也还没丧心病狂到连唯一的皇后进来都要搜身。
这给了我母后机会。
他一如既往地将我母后晾在一边,自顾自地低着头批阅奏章,完全没有发现身后之人已起了杀心。
瞧着一直呆他身边的将公公在为他试吃点心,母后狠下心快刀斩乱麻,一匕首就将她曾经爱过的男人了结。
那个快狠准,不知我母后到底练习过多少次。
而后她还又把血刀子拔出来,跟着捅向自己。
这个,同样的决绝。
她深知,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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