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杏子一笑。
“杏子,你怎么能这样,三天前是你在巷子里亲口对我说喜欢我,可我说我现在年纪还小,不想搞对象,委婉的拒绝了你,正好被路过的程程看到,你捂着脸就跑了,怎么到了今天,话却成了那样?”
作者有话要说: 发誓从今天起日更,有没有人监督?
☆、忒不爷们
徐为这话一出,旁边看热闹的人,看杏子的眼神一下子都变了。
这徐为才来,刚刚杏子和小居说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说,她是三天前表白的,更没有说自己捂着脸跑了。
可他一开口就说了这样的话,和之前阮程说的话如出一澈,绝对不可能是撒谎。
“你!”
杏子一下子傻了眼。
明明应该是那个丫头说慌被万夫所指才对啊!
为什么最后被人看不起的是她?
但是,转念一想又明白过来,指着徐为,怒恨的说道,“徐为,你说慌,你,你包庇她!”
徐为拔开她的手指,“说要我来对质的是你,如今说我说慌的也是你。你到底要闹哪出?我是不想让你难堪,可是,我也不能昧了良心。还有,我还说过让阮程离你远一点,这点连小居也知道,小居,我有没有和你说,让你也离杏子远一点。”
他说着看小居。
小居低下头不作声。
但是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既然这话是话的,那杏子之前所说的,什么徐为对她好,阮程怕徐为喜欢她,所在欺负她的话自然就都是假的。
杏子从来没有丢过这么大的脸。
当下又拿出了绝杀武器,哭!
“你说慌,你们,你们一起欺负我!”
只不过,平常大约是假哭的多,今天却是真哭。
她有些慌!
她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口笨心软的阮程怎么今天这么尖刻。
徐为皱眉,“每次都哭哭哭,烦都烦死了。我将来要是处对象,最最不能要的就是一天到底就哭哭哭的,晦气!”
他话刚话,耳朵就被揪住往上提。
他身子不由自主的跟着往上,“疼,疼,妈,你放手。”
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揪徐为耳朵的,自然只有他妈余梅。
徐为上次回来鼻青脸肿,晚上不出来打球纵然是觉得有失形象,更重要的也是,被自家妈给看管了。
刚刚小居过来,将徐为叫走,她就跟在后面阴了过来。
锅炉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低头抬头大多都有熟人。
她一过来,就有人和她说了前事因,还笑话她说她儿子魅力好大啊,几个姑娘争呢。
余梅一听,心就往下沉,哪里能让徐为还呆在这里,一边揪着他的耳朵往家里提,一边说:“晦气?你说谁晦气?成天里胡说八道,再打架闹事不说好,连门都不让你出。”
前几天,与人打架,一个不好,被抓了,那就是流氓斗殴。
今天,和几个姑娘纠缠不清,一个不好,就是作风不好。
这孩子,可真是让她操碎了心啊。
余梅揪着儿子耳朵往家里拉,见边上没什么人了,才放开,长舒了口气。
徐为搓着被揪红了的耳朵,“妈,你干嘛。”
余梅恨铁不成钢的又用指头戳他脑门,“儿子,妈不是要管你,妈要是不管你你就要废了。你可不能再闹事了,可消停点吧,厂里多少双眼睛正盯着你爸呢,不止这个杏子不能缠,日后,离那个阮程也远一点,她现在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了,知道了吗?”
*
那边徐为被余梅揪着耳朵拉走。
这边场子还没散,徐为被他妈揪走,杏子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一边的人都对她指指点点,她恶狠狠的看了眼阮程,一跺脚,捂着脸呜呜呜呜哭着跑开了。
主角走了,看热闹的人也很快就没关注这过,议论了几句,又去看场上的人打球去了。
剩下王芸李丽坚夏夏余冬儿几人面面相觑。
四个姑娘显然是两伙的,对视了几眼,哼了一声,都转头走了。
当然了,王芸和李丽坚走的时候,拉着阮程一起走。
这人都走了,阮程也没有留的必要。
她本来是来打听厂里盗钢材那事的具体消息,却不想惹了这身骚。
和王芸她们住的地方不同,也只能走几步离开球场就分开了。
不想,她刚与她们一分开,却被人在身后叫住。
“程程!”
是小居。
阮程转头,“什么事?”
小居脸色不是很好看,“程程,杏子虽然得罪过你,可你也不用这样吧,你这样叫她日后怎么做人?”
阮程被气笑了,“你怪我?麻烦你搞搞清楚,是谁先来挑衅的。你想过吗?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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