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程这一说,众人看杏子的眼神明显有些不一样了。
显然,吃过杏子亏的并不只是阮程。
王芸和李丽坚明显更信阮程。
看到周围审视的眸光,杏子气急,伸手指着阮程,“你!你瞎说。我什么时候表白过了?”
“什么时候?你心里没有个数吗?就在三天前啊,那天你在巷子里向徐为表白被拒,结果被我意外撞破,你没脸见人,捂着脸就跑了。如今这样说我,也是怕我和别人说,先下手为强吧。但是,你错了,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吃了闷亏不做声的阮程吗?我告诉你,自从那天你表白被拒之后,徐为哥就和我说了,让我以后离你远一点。”
“你胡说!”杏子手捏成拳。
阮程眸子一缩,“我有没有胡说,将当事人徐为哥叫来对质就行了,直接问问徐为哥,看徐为哥怎么说。”
徐为的爸爸是分厂副厂长,听说马上要升分厂厂长了,徐为自己又是一表人才,她是心仪他,锅炉厂有几个姑娘不心仪他?
可她并没有表白过,更没有对徐为说过那种话,不怕当面对质。
正好让徐为看到这个贱丫头的真面目。
想到这里,杏子眼珠子一转,都不哭了,站起身,“找就找,等会小居下了场,让他将徐为叫过来,我们三头怼六面说清楚。”
阮程不甘示弱,“既然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大家都知道徐为哥为人挺仗义,本来,徐为哥是不想给你难堪的,当时还告诫我,让我不要往外传的,可你却偏要惹我,还将脏水往我身上泼,那就不能忍了。等徐为哥来了,大家都要为我做证,是杏子先挑事先为难我的。”
说完,像是才发现徐为没来一样,问一边的王芸,“徐为哥今天怎么没来?”
“听说是和人打架了,脸上挂了彩,不好意思出来。”
“知道他和谁打架了吗?”
“这我哪知道,总之不是锅炉厂的人就是了,我爸,说他一定是和外面的人打群架,流氓斗殴,这也是厂里的保卫科最近忙着盗钢材的事,不然早被叫过去问话了。”
说话间,小居已经从场上下来了,这边闹得热火朝天的,好多人都注意了这边。
但都是小孩子家家,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大人们不过就是看看热闹罢了,也没多说什么。
小居一走过来,杏子就让小居去叫徐为,并哭哭涕涕的将刚才的事给说了,当然是举重避轻,只说了阮程如何针对她,一个字都没有提,是她主动挑的事。
“……事情就是这样的,小居,你去把徐为哥叫过来,今天的事,三方怼六面说清楚,省得有些人,总是在那里欺负人。”
小居听了杏子一面之词,自然十分不善的看阮程。
阮程撇了撇嘴,“谁说了真话,谁又一天到晚在那里说假话恶心人,等徐为哥来了,自然见真章,大家可都看见了,我一没打她,二又没骂她,她将一盆子污水泼在我身上,我还没哭,她到是先哭了。我说,杏子,你哭哭啼啼的,有意思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搞对象被甩了呢。”
杏子指着她,又耸动着肩膀,开始抽泣,“你!小居,你看她。”
软弱的女同志总有男同志愿意为之出头,小居很是奋怒的看过来,“阮程。”
阮程根本不怕他,只提醒他,“杏子同志都发话了,你还不去找徐为哥为她洗清冤屈?”
提起徐为,小居有些筹措。
阮程不禁有些担心,“难不成徐为哥伤的很重,爬不起?”
小居连忙摇头,“怎么可能,今天还上了班的,不过是脸上有些青紫,他有点不好意思罢了。”
说完,跺了跺脚,往徐为家奔去。
阮程看杏子,“要不要换个地方,万一一会丢了脸,也不会太难看不是。”
杏子怎么可能走,她就是要在人多的地,让阮程丢脸,让徐为彻底知道她的真面目。
人少了,她怎么演!
“不用了,就在这里说清楚。”
这一下子,聚在同围看场上打蓝球的人,都没有心思看蓝球了,等着看这边的好戏呢。
徐为很快就被小居拉了过来。
他左眼睛青了一块,右眼睛下面紫了一块,嘴角有些肿。
难怪不想出来打球,确实有些狼狈……
若是平时,阮程早义愤填膺的上前问他是谁打的,关心一下他,帮他想办法出气。
可这时,却不禁有些想笑,又有些心酸。
徐为一向注意形象,爱打扮,总是搞得清清爽爽,又时髦又大方。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有魅力的人,三十年后,会彻底放弃自己的形象,胖得不成人形,唯一感兴趣的就是吃。
大约是小居在路上将事情讲了一遍,徐为来了并没有问什么来龙去脉,只轻轻的看了阮程一眼。
那眼神顿时让阮程放下心来。
他们一向心有灵犀。
徐为痞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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