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她是不想再去的了。
只要她不去采石场,十七岁那年发生的事,就不会再发生。
阮程低头,此时的她虽然还不到十七岁,发育的也不是太好,但也胸是胸,屁股是屁股,再到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真的难保不出事。
抽泣着小声道,“大妈,我也不是不孝顺不想赚钱想家,可那里大多数都是男人,我,一个小姑娘……”
郭大妈看模样就是能干人,为人正如阮程料想的善良豁达。
当下气愤的抱不平,说道,“哪有这样当妈的,就算喜欢男孩,可都是自己生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你放心在我这里呆着,工钱照拿。”
阮程心下狂喜,面上却呐呐呐了半天,才说道,“不是的,我其实只是在姨妈的缝纫机上弄过几回,不是太会,”
当然不是不太会,而是不能露出了马脚,毕竟,她这个年纪的时候,还从来没有接触过缝纫机。
“而且,除了缝纫机外,别的像什么裁剪啊,量身啊,还有布料啊什么都不懂的,想要学本事,当然是当学徒,但是,您们有什么缝纫机上车衣服的活计,可以直接派给我就是……”
*
从裁缝铺子出来,阮程吐出一口气。
天色已经不早,她信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很快就到了离家不远的那条小巷子。
三十年后,房地产大涨,许多地方的老房子老巷子被推倒重建,这里自然也不例外,早物事人非,她有多少年都没有再踏进这条巷子了。
一时间,感慨万千。
巷子寂静,因常年不透光,带着些湿气,凉凉的,走在里面很是舒服。
阮程不禁想起,她和宁建军的第二次见面。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了第二见面。
第二次见面写完,揭露第一次见面还远吗?
不远了。
☆、这辈子她要嫁出去
那是一个昏黑的夜晚。
出了那事,李菊作为亲妈,不但不安慰她,还指着鼻子骂了她一天破鞋,那么大的声音,远近十里都能听到,她出门打了一趟酱油被邻里街坊指指点点,心中无限难过想哭,可她又不敢在屋里哭。
就好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夜深人静的时候,缩在巷子前面那个犄角旮旯里,用额头顶着墙,咬着拳头,小声的呜咽,难过的浑身抽搐。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牙齿已经将拳头从生疼咬到麻木。
突然有一只手将她的拳头从口中拉出,她吓了一大跳,转身抬眸,正好撞上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她张嘴大叫,那人及时伸出手,捂住她差点惊叫出声的唇。
“别害怕,是我。”
声音低哑,却莫名叫人心安。
她定了定神,这才看清楚,暗夜里那双眸子的主人,正是宁建军。
松了口气捂着胸口无力滑坐在地上,“你,你怎么在这儿?”
他并没有答她的话,只慢慢蹲下身来,凝眸看她,“如果咬人能让你舒服一些,那我的手臂借给你咬。”
说着,他撸起袖子,伸出胳膊递到她唇边。
她愣愣的看着他伸过来的手臂,或许是心里郁气未散,一口就咬了下去。
她明明咬得很重,他却巍然不动,不知为何那一刻她心里郁气突然去尽。
松了嘴。
“你不疼吗?”
他不答,只看着她,轻描淡写的问:“还要咬吗?”
她红着脸没说话,他唇角微勾若无其事收回手臂,放下袖子,“如果咬够了,就不要再伤害自己。”
她有些尴尬,转移话题说:“活着真的好累。”
他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只烟,淡淡道,“你知道吗,有多少人为了保护和平而付出自己的生命,他们放弃自己想要的幸福,就是为了更多人能幸福的生活。我父亲曾和我说过一句话:人有了物质才能生存,有了理想才谈得上生活。你要了解生存与生活的区别,就必需付出同等的代价。坚持很难,放弃却很容易,可一但你坚持了,你会得到你应有的。 ”
“你父亲一定很爱你。”
“你的父亲也很爱你。”
那一刻,她想到了阮为岚。
她不说话,他静静的陪着她,也不说话,掏出火柴点烟。
就好像那天晚上一样。
静静的陪着她。
不离不弃!
她抱着双腿将下巴搁在膝盖上,喃喃自语:“都是她生的,为什么她那么对我?”
“你知道吗?我一哭我妈就会骂我,我爸护着我,她就和他吵,我奶奶这个时候也会挺身而出,指责我是搅家精……”
他抽着烟。
良久后,才吞出一个烟圈。
说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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