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停地创造新物种。因此,没有一种生物产生过纯种的后代。”
王母并没有理解这之间的联系,她的脸上一定显示出了迷惑不解。
“我毕竟还是你的老师吧?即使你已经放弃了讨价,我还必须坚持还价吗?”
王母默默地说:求求你,只要你帮助你父亲进行这项工作,我愿永远服侍你。
“只要生物整体在一起,不停地进行杂种繁殖,”清照说,
“从遗传学上来说,个体就不会漂移得太远;他们的基因不停地与同一生物中的其他基因进行重新组合,因此变种随着新一代均匀地传播到整个生物群。只有当环境使他们处于巨大的压力中时,其中一些随机漂移的特性才突然具有了存在价值。只有在那时,在特定环境下缺乏那种特性的个体就会消亡;而新的特性现在正成为新生物的普遍特性,而不再是偶然的变种了。那就是生态平衡的基本原则――不断的基因漂移对生物的整体生存是必要条件。根据这些文件,卢西塔尼亚星是工个物种少得荒谬的星球,不存在基因漂移的可能性,因为这些不可想像的病毒在不停地修正可能出现的变化。这样一个体系不仅永远不能够进化,而且让生命继续存在都是不可能的――它们无法适应变化。”
“也许卢西塔尼亚星上没有变化吧。”
“别傻了,王母。想到我曾经还努力教你,我就感到无地自容。所有恒星都处于运动之中;而所有行星也在运动,其轨道也在变动。我们观察了许多星球达三千年之久,了解到地球上的科学家在此之前无法了解到的东西――哪些行为对一切恒星和行星体系来说是普遍存在的,哪些行为对地球和太阳系是独一无二的。我告诉你,如果不经历生死攸关的环境变化――如气温波动、轨道干扰、地震和火山周期等,像卢西塔尼亚星这样的行星要存在超过几十年都是不可能的。一个真的只有几种生物的体系将如何应付那种局面呢?如果只有浅色雏菊,当太阳变凉时,它怎样取暖呢?如果所有生物都是二氧化碳的使用者,当大气中的氧气达到有毒的程度时,它们将如何医治自己呢?你在卢西塔尼亚星的所谓朋友都是傻瓜,给你发出这样的废话。如果他们是真正的科学家,他们应该清楚:他们的结论是不可能的。”
清照按了一个键,计算机显示器上的内容消失了。 “你浪费了我的宝贵时间。如果你拿不出更好的东西,下次就不要再到我这里来了。你对我来说微不足道。你就像浮在水杯中的一只臭虫,不仅污染了你漂浮的地方,而且污染了整只杯子。知道你在这所房子里,我一醒来就感到痛苦。”
那么,我对你来说是“微不足道”的,对吧?王母默默自问。但这话听起来好像我对你非常重要。清照,你也许非常聪明,但你并不比别人更了解你自己。
“你是一个愚蠢的下贱丫头,所以你并不了解我,”清照说,
“我已经叫你离开。”
“但你父亲才是这所房子的主人,是韩真人让我留下来的。”
“小蠢货,小猪猡,我不能让你离开整幢房子,但我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让你离开我的房间。”
王母叩了一个头,几乎触到了地板。然后,她退出了房间,以免小姐看到她的后背。如果你这样对待我,我就把你当君王对待。如果你察觉不出我动作中的讽刺意味,那我们两个到底谁是傻瓜呢?
王母返回时,韩真人不在他的房间里。他可能上厕所去了,过一会儿就回来。他也可能在履行真人的某些仪式,那样的话就要离开几个小时。王母有许多问题等着他解答。她在计算机上调出项目文件,心里明白简在注视、监控她,而且简也监控着清照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不过,简等着王母把她从清照那里带回来的问题表达出来后,才开始回答。接着,简首先回答了关于真实性的问题。
“卢西塔尼亚星的文件内容是真实无疑的,”简说, “埃拉、娜温妮阿、欧安达和与其他所有研究人员都是专家,在他们的专业范围内都非常不错。如果清照读过《‘人类’的一生》,她就会明白这十来种生物配对是怎样运作的。”
“但她所说的仍然让我觉得难以理解,”王母说, “我一直在想像这怎么可能都是真的――物种太少使真正的生态平衡无法发展,但卢西塔尼亚星却调节得非常好,是以维系生命。难道卢西塔尼亚星上可能没有环境压力吗?”
“不,”简回答道, “我从那里的卫星上接触到了所有的天文资料,当人类出现在卢西塔尼亚星体系中时,卢西塔尼亚星及其太阳显示一切波动正常。目前,似乎有一种全球变冷的趋势。”
“那卢西塔尼亚星上的生物将如何应对呢?〃王母问, “德斯科拉达病毒不让他们进化――它试图摧毁任何陌生的东西,那就是它打算消灭人类和虫族女王的原因。”
简以莲花坐的姿势出现在韩真人的计算机上方,举起了一只手, “等一会儿。”她说。接着,她把手放下: “我已经把你的问题报告给了我的朋友,埃拉非常振奋。”
在简的形象后上方,出现了一张新面孔。
她是个皮肤黝黑的女人,看起来像黑人;或许有混血的成分,因为她并不是特别黑,鼻子也很窄小。王母想,这就是埃拉诺拉吧。简正向我显示许多光年以外的星球上的一位妇女;她也把我的脸显示给她看吗?这个埃拉了解我些什么呢?我在她眼里显得愚不可及吗?
但埃拉显然根本没有想过王母本人。相反,她直接谈起王母的问题: “为什么德斯科拉达病毒不允许变种呢?那应当是一种具有消极生存价值的特性,但德斯科拉达病毒却活了下来。王母一定会认为:我是一个大傻瓜,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但我不是生态平衡学家,而且是在卢西塔尼亚星长大的,所以对此从来就没质疑过。我只是设想,不管卢西塔尼亚星的生态平衡是什么样,都是行之有效的――然后我就一直在研究德斯科拉达病毒。王母是怎样认为的呢?”
王母从一个陌生人那里听到这些话感到惊骇不已。简是怎样向埃拉谈起她的呢?埃拉是个科学家,而王母只是个女仆,埃拉怎么想到王母会认为埃拉是个傻瓜呢?
“我的看法有什么关系呢?” 王母说。
“那你怎样认为呢?”简问, “即使你想不出为什么那也没关系,埃拉也想知道。”
因此,王母谈了她的想法:“这样的想法可能很愚蠢,因为德斯科拉达病毒只是一种在显微镜下才能观察到的病毒,但它却在为所欲为。毕竟,它体内含有各种生物的基因,对吧?所以,它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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