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闭上了眼睛。蒋烟黎愣愣的站在原地,没有一丝生气。
眼前浮现出久违的记忆……真实的记忆。
“什么?”蒋烟黎扎着高马尾,又黑又顺的长发过了腰,穿着一身休闲服坐在椅子上面,不敢相信的问道,“这怎么可能。”
医生放下手中的病例单,抚了抚黑色细边眼眶脸上凝重,“虽然这很难相信,但这也确实是事实。”
“那我该怎么办?”蒋烟黎的眼睛里闪烁着单纯善良,真正的清纯是装不出来的,“我不能让我妈知道。”
医生假装为难的叹口气,猥琐的打量着蒋烟黎,伸出手放在蒋烟黎的手上,然后紧紧握住,“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蒋烟黎不安的看着医生,可这时的她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无助。
医生站起身,和蔼的说道,“这样,你先跟我来吧,我再给你做一个检查。”
蒋烟黎犹豫了一下,没有办法,只好站起身跟着医生进了一个狭小的房间。可刚进去,医生就反锁了门,将蒋烟黎按在墙上,双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蒋烟黎连忙反抗起来,大声喊着救命。可医生却将她的嘴巴堵了起来,用绳子绑住蒋烟黎的手。
蒋烟黎疯狂的对着医生拳打脚踢,疯狂的挣扎着,医生反手就是一拳头,鲜血在嘴里弥漫。
蒋烟黎脑袋昏沉沉的……可医生却一把撕开她的衣服,粗鲁的脱下裤子,欺压而上的扭动着身子。
疼痛使蒋烟黎心如死灰,浑身是淤青的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任由泪水滑过脸颊。
狭小的房间里,像是棺材。
可此时蒋烟黎眼前却出现了她和厉尘缠绵的样子,厉尘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爱她。两个画面不断的叠加着,不断的刺激着蒋烟黎的大脑。
终于,世界崩塌了。
蒋烟黎重重跪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脸色苍白,“不……这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
厉尘也虚弱的跪下地,依然是宠溺的看着蒋烟黎,“烟黎,你看着我。”
蒋烟黎泪如雨下的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看着厉尘。
“你必须要去面对这一切。”厉尘虚弱的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你不能一直活在虚无的遐想里。”
蒋烟黎难受的摇了摇头,看着厉尘悲痛欲绝。
厉尘颤抖着身子,轻轻将额头重新抵在了蒋烟黎的额头上。
蒋烟黎面如死灰的坐在椅子上,耳边传来巫知刺耳的咒骂声,人群慌乱的吵杂声,椅子刮过地板的尖刺声,警察的制止声。
坐在上端的法官眼里没有一点善意,只是重重的敲击着无用的锤子,喊着,“肃静!法庭上不得吵闹!”
蒋烟黎捏紧裙角,抬眼狠厉的盯着法官,又转眼看向一旁得意洋洋的医生,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
“你们怎么能这样颠倒是非!明明是这个衣冠禽兽毁了我的女儿!你怎么能说是我女儿勾引这种话!”巫知声嘶力竭的吼道,“你们怎么能这样!你不配做法官!你不配!”
法官气愤的看着眼前这个疯掉的女人,只是冷冷说出两个字,“退庭。”
蒋烟黎至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或许她早该明白,她根本就赢不了。
“你们这群混蛋!!社会就是因为你们这样的人才会变得肮脏!”巫知不依不饶的哭着喊道,“你们这群败类!”
哥哥父亲拉着巫知,都没有说话,他们似乎已经接受了这样一个不公平的结局。即使心中再恨又能怎样?不是所有的冤枉都能得到公平。
蒋烟黎站起身,浑浑噩噩的越过乱糟糟的人群。她恍惚的停在厕所拐角,男厕所里两个男人正谈论着事情。
“多谢法官帮忙,一点小意思,还请收下。”医生狗腿的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笑嘻嘻的弯腰双手递给高高在上的法官。
法官洗了洗手,斜眼看了看银行卡,没有说话,也没有接过。
医生只是笑了笑,然后比了比手指说道,“七数,不多不多。”
法官理了理衣服,然后轻轻接过了银行卡,再放进衣服里,“以后这种小事,打声招呼就行了。”
“是是是。”医生笑着说道,“还得让法官多多照顾。”
蒋烟黎握紧拳头,眼睛里满是红血丝,不甘心的转身离开。
厉尘突然无力倒在蒋烟黎的怀里,脸色苍白,浑身虚弱无力,就连身子也变得透明起来。
回忆戛然而止。
蒋烟黎还没缓过神,大口的喘着粗气,满脸泪水愣坐在原地。
“烟黎,对不起,我没办法陪你走完了。”厉尘脆弱的像是一个瓷娃娃,他笑起来很好看,像冬日的阳光,“可是,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
蒋烟黎的泪水透过了厉尘的脸颊,直直低落在地上,绽放出一朵朵花儿。
蒋烟黎木讷的看着正在变透明消失的厉尘,“厉尘……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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