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渝自然是不肯的,她尝试吐出他射出来的东西,但是似乎怎么也吐不干净,越是这样她就越急,就连手都用上了,还是黏糊糊的一团。
窘迫不已。
宋明洲在她胡乱擦拭的过程中将裤子穿好,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包抽纸,啪嗒一声,丢到了陈晋渝面前。
陈晋渝还跪坐在地上,往前爬了一小步,抽出纸张清理自己。
只是擦着擦着,她的眼泪就止不住了。
她知道宋明洲在看她,或者说,在“欣赏”她的窘境。
陈晋渝心里泛起一阵阵苦涩。
豆大的眼泪无声地往下掉,她连哭泣都是压抑的。
因为手边就有纸巾,眼泪适时地被她擦干净,宋明洲坐在椅子上,起初并没有发现她情绪的变化。
没过一会儿,轮子在地毯上移动了半米,他又坐在她面前。
陈晋渝微微侧身,却被宋明洲抬起的一只脚拦住,和她冰凉的皮肤比起来,他的脚都是滚烫的。
在陈晋渝诧异的目光下,宋明洲的大脚趾碾了碾她浑圆的乳肉。
旁边是快要干掉的精斑。
似乎是觉得那团肉软软的很舒服,宋明洲恶劣地夹起她的乳尖,红红的一小颗在他的拉扯下,泛起另一种光泽。
他淡淡的嗓音里满是事不关己的冷漠:“这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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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想写青涩的校园小甜文的!谁知道变成了这样(摊手
好媳妇儿 白昼银河(校园H)(弦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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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媳妇儿
因为他高高在上的态度,陈晋渝再也忍不住了。
她放声大哭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随意玩弄的玩具。
一个被丢弃在脚边的玩具。
宋明洲动作一滞,红肿的乳尖从脚趾间的缝隙中收了回去。
陈晋渝还是难以抑制自己的泪水,她以为听话点,乖一点,就不会被欺负了。
她抱着膝,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谁他妈让你哭了?”
女孩子可怜的哭声并未引起宋明洲一丁点怜香惜玉的念头,他只觉得耳边聒噪无比,尤其是一想到以后还要跟这女的相处下去,更是窝火。
“对不起…”陈晋渝哽咽着说,“对不起……”
她不断地重复这句话,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反应,就连刚才被深喉的过程中,她也是在说这三个字。
可他没听见,甚至插得更凶。
陈晋渝羸弱的样子看起来不堪一击。
不仅菜,还很弱。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这是宋明洲对陈晋渝的第一印象。
宋明洲像看商品一样端详着她,也就是她那一双大奶子长在他的审美上,不然这种菜且弱鸡的女人他绝对见了都绕道走。
“问你,哭什么?”他像是不把她逼到绝境不罢休似的,非要陈晋渝说出个好歹。
陈晋渝擦了把眼泪,咬着牙回:“不哭了。”
“觉得自己很惨啊。”宋明洲轻笑着说出这句话,说完便放肆地笑了出来。
他这人最缺乏的就是同理心了,从记事起就没再哭过,要什么有什么的生活极大的隔绝了他对穷人乃至弱势群体的共情,所以就连嘲讽都说得漫不经心,理所当然。
陈晋渝深吸一口气,强忍着鼻头的酸意,向他道歉:“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确实挺麻烦的。”宋明洲毫不客气的说。
陈晋渝左手扣着右手,指甲深深嵌进去了,却感受不到疼痛。
“对不起……”
“你除了对不起会说点别的不?对不起有用?”
陈晋渝沉默了。
宋明洲不指望她能说出别的来,他看了看时间,以往这个点她早就要睡觉了,但是今晚他偏偏不想让她安然入睡,存心给她找点不如意。
他挑眉道:“今天我们在下面说的话你听见了?”
陈晋渝一愣,大脑转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放学的时候,他和一帮朋友的聊天。
她点点头,温顺地答道:“听见了。”
说她不配。
陈晋渝知道为什么他的朋友会问出他是否会娶她这样的问题,其实小时候陈晋渝就和宋明洲见过了,她长得乖,性格乖,宋明洲的爸爸妈妈特别喜欢她,还口头定下了娃娃亲。
但是宋明洲本人不喜欢。
他看起来,很明显是喜欢妖艳贱货那种类型的。
很爱玩,但不跟她玩。
也不是说不好,只是和陈晋渝的世界相差太远。
她知情识趣地离他远远的。
然而现在住进他家,陈晋渝能感受到宋父宋母就是拿她当儿媳妇一般对待的。
明里暗里撮合他们俩。
还让他们考一个大学。
搞得陈晋渝很不自在。
又不敢说。
总而言之一句话,宋明洲跟她不熟,也熟不起来。
陈晋渝心想,正因为被强行捆绑在一起,宋明洲才变得越来越不待见她吧。
等过了几年,长辈们就
分卷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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