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慢慢上滑——蹭过男性粗硬的毛发,再到小腿肚……
贺滕至此仍未发觉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他整个人都沉迷了,被姐姐的脚碰两下,性器就硬的滴水儿了。
“要抱抱姐姐吗?”面前的女人顷刻变成了一个艳鬼,在这样寂静无声的夜里,她潮湿的吐息裹挟上他的身体,誓要吸干
他每一丝精魄。
我愿意被你榨干,姐姐,我愿意的。
他听见自己心里无声的呐喊。
贺滕很热,他不住地吞咽着,呼吸愈发粗重,身上被她触碰过的每一寸皮肤都灼热的不像话。
他毫不犹豫地抱住了对方。
阮醉筠顺势坐在他腿上,裙摆下的私处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轻轻摩挲起他肿胀的行阴茎时,有种要命的瘙痒。
贺滕很色情地盯着阮醉筠的唇,对视两秒,他受不住地低喘了一声,随后饿虎扑食一般猛地咬住阮醉筠。
准确来说,是索取意味浓厚的舔吻。
贺滕还没学会吻,因此毫无章法地舔咬着,真像极了没开过荤的小狗,第一次见到肉。
但他紧箍对方的腰,另一手摸上姐姐胸乳的动作,又分外下流淫荡。
这样一个饥渴地、不知羞耻的年轻男孩儿。
他想他的好姐姐快想疯了。
贺滕终于如愿舔上了姐姐的乳。
很奇妙,贺滕身体里似乎能分离出另一个他,站在一边,清晰看见他脸上的痴迷和欲色。
他听见他的小筠姐不同于平时的动情喘息,偶尔带着一两声尖细的呻吟。贺滕吸完了奶子,顺着乳沟往下吻。
对方很顺从地掀起来裙子,他看一眼,肉茎立刻“咕叽”一声挤出几滴前精。
他硬的快要爆了。
他又听见姐姐笑了,是那种微微带着戏谑、从容的笑。
贺滕最中意的那只脚踩到了他两腿之间——她脚尖轻点着他腰腹上紧致的腹肌,脚下微微用力,这小孩儿就受不了了,高
仰着头,忘情地喘。
有点儿疼,但更多的是爽。肿胀肉棒被隔着布料挤压揉弄的快感顺着尾椎骨席卷全身,简直像是微弱的电流一样,是他以
前自己用手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这场快感似乎持续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贺滕久居濒临高潮想射精的崩溃感不上不下,欲罢不能地被吊了不知道多久,他的
小筠姐帮他拉下了睡裤——这瞬间贺滕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脚趾绷紧,死咬着牙一射到底的酥爽。
下一秒乱糟糟地睁开眼,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四周静悄悄的,只此起彼伏着贺滕莫名其妙的灼热呼吸声和外面的蝉鸣。
贺滕出了一身的汗,眼睛都是潮湿的,不知道爽的还是热的——他像灵魂出窍一样,失神地看着眼前虚空处很久。
是梦,触感如此真实的梦。
明明射精的余韵还在,贺滕下身微微发着颤,内裤已经能感觉到大片湿黏。
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过后,贺滕翻了个身,双腿夹紧被子,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呜咽声,用力地怼着被子耸动了几下。
泄气似的不再动弹了。 ————————————————————————————————————————
作者的话:是这样,我们这边是个理工类学校,男女比例悬殊。我写小男孩儿没灵感的时候,就随机挑选一个幸运篮球场看
一会儿人家打球,哈哈,艺术来源于生活。
七
阮醉筠一觉醒来,闻到空气中雨水潮湿的味道——外面在下雨,滴滴答答地落在窗玻璃上,皮肤接触到一点儿凉意,她不
由得紧了紧被子。
睡得太沉了,醒来免不得就浑身乏力,再加上昨晚又是一连串的噩梦,她心情并不算好。
她梦到以前——躲这么远了,竟然还是躲不掉那些东西。
阮醉筠考的名牌学府,大学期间拿的奖学金、闲暇时间做家教等攒出来的钱,支撑她和前辈合资开了个小小的工作室。
只能说遇人不淑,她又太年轻,或许工作几年再创业就不会有这样那样的意外境况,但终究是她的愚蠢和幼稚打破了她一
帆风顺的完美人生。
阮醉筠把昨晚拿出来的安眠药重新塞到抽屉里,趿拉着拖鞋下楼。
墙上的挂钟显示十点半,周莲见她出来,放下手里的十字绣站起来:“饿不饿啊,妈给你把早饭热热?”
阮醉筠摇摇头,她不太想吃,而且快中午了,干脆两顿合一起吃。
“那我去给你煎两个蛋,先垫垫。”
周莲越过她去厨房了,阮醉筠慢吞吞地走到阳台,雨势渐大——落地推拉门外种了几盆蔷薇,爬了大半个阳台栏杆,外面
比室内温度再低一些,雨水在房檐下形成一道朦胧的雨帘。
手机震动两声,是天气预报发来的推送:中雨蓝色预警,预计将持续五个小时,记得带伞。
推拉门被“唰——”的拉开,周莲端着盘子出来:“外头凉,别冻着了,早上煮了红枣茶,待会儿去喝两杯。”
阮醉筠点点头,接过母亲手里的盘筷,又放到阳台的小圆桌上。
“妈,贺颂他们中午还来吃饭吗?下这么大雨。”
她咬一口煎蛋,看周莲拿了十字绣在她对面的小沙发坐下——下雨的话,可能那俩就不会回来了,在学校吃食堂或者在门
口那条小吃街解决。
“不知道呢,虽然说,小高医生也跟我交代过,下雨刮大风不方便的时候就不用做那俩孩子的饭,说他们会在学校吃。不
过妈也怕万一人家回来吃呢,不然小筠你发信息问问?”
阮醉筠早就加了贺颂贺滕两个人的微信,不过聊天界面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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