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要火上浇油:“再说了,这都没过十二点,只不过是出去玩玩,这都要管啊。”
路凝死盯着和面上所带的妆容不相符合的路沅音的脸,想从中看出些小时候听话的影子,可完全看不出来。
她揉了揉有些疼的眉心,心中倒是有些无力。
沅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亲近自己,起初路凝只觉得她是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交际圈子,而自己这个做姐姐的和她差了七八岁,当然不明白那个年纪的小孩子想要些什么。
虽然心里总是堵堵的,但还是放手,任她自己决定很多事情。
可这些日子观察下来,她所给予的自由只是让原本乖巧的妹妹变得逐渐叛逆起来,学会了泡吧喝酒,学会和那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
“阿沅,我知道你长大了,但是你现在对那些是非对错没有辨别意识,听姐姐的话,别那么晚出去,不安全,也别和那群不着调的人混一起……”
话还没说完,就被路沅音突然尖利起来的声音打断了。
“是非对错?不着调的人?姐姐是觉得我会一直是那个你说什么都言听计从的妹妹是吗?”
都是骗人的,乖巧是骗人的,听话是骗人的。她原本以为装成这副摸样姐姐就会喜欢她,可是她错了,血浓于水的亲情又怎么能变成爱情呢?
可是为什么她又偏偏在自己最想躲着她的时候频繁地出现在眼前?
路凝没想到路沅音会那么顶,面上带着惊讶,抿了抿唇,手像是要触上她的肩膀,可在途中就被躲掉了。
路沅音侧身躲过了路凝的手,下一秒却倾过身去攥住了还没取下来的领带,热辣的呼吸喷洒在路凝的脖颈,烫地她身子一僵,颤了颤。
“不去找别人,难道姐姐帮我解决生理需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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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选几个你喜欢的? 姐姐说她很直(gl骨科)(Odiner)|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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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选几个你喜欢的?
路凝的眸底黝黑一片,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路沅音现在像是整个人扑在路凝怀里,她的鼻尖点在路凝的脖颈上,可下一秒,她又站正了身子,甚至帮路凝理了理有些被扯乱的衣领,随后一句话也不说地换下鞋子,走进室内。
而路凝依旧站在玄关处,压抑着呼吸,低垂着头。
路沅音快步逃进自己的房间,这才忍不住红了眼,背靠着门滑落着坐了下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说出了那样的话,可就在那一刻,路凝语重心长地想以姐姐的身份管制自己,听到那只当自己是小孩子的语气,心中的委屈一瞬间就被强制性放大了许多,只想宣泄出来。
也是,在路凝眼里,她也只是乖巧听话的妹妹而已,双亲都不在了,不听她这个姐姐的还能听谁的。
路沅音伸手捂住脸,可滚烫的泪水还是从指缝间溢出来。她这样做,只会让姐姐更加讨厌她,不过这样也好,越讨厌她越好,最好讨厌到这辈子都不想见她。
路凝终于不站在那不算明亮的玄关处,慢腾腾地走到冰箱前,拿了一瓶水,咕嘟咕嘟地往下灌。
动作太猛导致水从嘴角滑落,顺着微开的衣领滑进里衣。
可是口好干,水再凉都压不住躁动的心。
她想起十点半看到的路沅音发的空间说说,看到晃暗的灯光下那张微醺泛红的小脸,飘忽的眼神和略带迷离的懵懂,若隐若现地尖利的小虎牙,时不时露出的两弯酒窝……简直就像是极致的清纯与难掩欲望的结合体,可她只想要把沉醉于这样的世界的小家伙抓回来。
下边的评论却更加露骨,路凝看了一眼面上就带上了难以抑制的怒气。
【约吗,妹妹?】
【今晚不行哦,有约了吖……】
路凝今天光开会就开了大半天的时间,而昨晚也只是眯了几个小时,过度疲累导致眼睛充血,红血丝布满了整个眼白范围,简直恐怖地吓人。
可自从看到这条消息,她今晚却不敢合眼了,只焦急地在客厅等待着,目光总是转向紧闭的大门。
她生气,生气自家妹妹这种年纪就不知自爱,但她更气自己,对亲妹妹有了那种龌龊的心思。
她隐忍克制,却没想到自以为被她保护的很好的娇花早就被别人摘掉了,而且还是自己根本不曾了解的人,或者说,是没资格值得她托付的人。
路凝还是怕路沅音会被骗,她的思想本就不成熟,而现在也是最容易长歪的时候。
心中泛着难挨的苦涩,可下一秒她又想起方才在门边那蜻蜓点水般的近距离碰触,心突然间又变得燥热起来。
沅音的玩笑话,她居然有一瞬间的动心。
可玩笑话终归只是玩笑话。
路凝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手指微曲,只感觉有些无力。
她到开水机那边倒了一杯开水,从储物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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