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掏肉棒放水的。如今却便宜了陈竺。
肉棒抵在花唇口上,陈竺熟练的替换手指,猛地把自己顶入贯穿。润滑暖湿花径迅速被撑开,缓缓合并包拢着肉棒轮廓。
猛然不同手指的胀大充斥在花径,阮梅深吸一口气,酡红的脸色憋的快滴血,也不敢叫出来。左右邻桌都是带着耳机的同学在背书。
阮梅和同校同学相隔不过半臂,虽然不认识,阮梅仍感到羞耻万分。不敢去看同学的眼神。
陈竺倒是淡然大方,不仅淡淡的打量了周围同桌。还俯下身子小声低头认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想听的有心人听见,“别生气了,恩,宝宝?”
肉麻死了!
阮梅不舒服的抖开肩,甩掉他肩膀上的手。陈竺精光一闪,趁着这个动作挺腰横闯!坐着的动作本来就容易插的更深,何况在此之前,阮梅还没开拓了多时。
不知何时什么时候微张开的子宫口,一挺一深,卡住了肉棱沟壑的巨大蘑菇头。
两人身子具是一僵。
陈竺不是故意的,他才刚进来还没抽插几下。根本没想过往她子宫口里戳。
阮梅却认定陈竺是有预谋而为,他就是趁着她甩胳膊的便利横闯进来的!他分明是早预料到自己的反应,故意设计的。
“你干嘛!”阮梅怒声,引起了别人的侧目。
大家都看见了阮梅甩掉了陈竺的手。陈竺向来都是年级里的高岭之花,许多人都以为男神会生气。——不过是碰了碰她肩膀而已,有什么好发脾气的。
哦,碰都不许碰,当什么男女朋友?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陈竺竟然不气不恼,摸了摸鼻子又讪讪的凑了上去,一脸讨好的说:“宝宝,不生气了。妹妹笑笑。”
“拿走。”阮梅脸红滴血,一字一句道:“快点拿走。”
陈竺一脸无耻的抱了上去,把头从背部埋在阮梅颈边。像个小奶狗一样撒娇,磁性的说:“不要。好不容易靠近你了,我才不走。”
肉棒蘑菇头已经开始缓缓浅浅的插,企图从会呼吸的子宫里戳进去,插在将来只有他们孩子才会到访的肉壁上。
陈竺一语双关,旁人都没听出来什么。唯有阮梅听懂了。
阮梅快被气炸了,却什么也不能说,连个大动作也不敢。此时竖起耳朵关注他们的人越来越多了。明显这里的动静引起了许多人的八卦之心。
一个个都不好好背书了。
阮梅气的带上口罩,赌气趴在窗台上只埋头写卷子。
“哇,陈男神这么舔狗的吗。”
“阮梅也真的好有勇气,居然不和陈竺说话了。”
“哼,戴个口罩算什么。还不是能说话,有本事给自己嘴上贴个创可贴啊。”
……
阮梅还真恨不得给自己嘴上贴个创可贴!花径里肉棒因为得不到满足越来越胀大,一部分蘑菇头已经跨过子宫口最艰难的那个小口,挤进去开始触碰肉壁。
娇嫩的子宫何时受过这样的刺激。
阮梅还是个学生,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性事?
要不是身后的陈竺在这个公众场合,不敢大胆挺动腰身插弄,只敢缓缓动着,只怕阮梅现在早已经尖叫出声。
不过口罩也有口罩的好,大半张脸都被挡住了。左右头发再拨下来一挡,连身后近在咫尺的陈竺,都看不清她是什么表情。更别提左右同学了。
肉棒青筋密布,一点点磨着花径褶皱。方才被指套毛刺刷开的褶皱敏感堪比花唇上方的花缔,一碰就流水不止,带来无数密集快感。
此时被展开的褶皱擦着青筋,直捅进小子宫。最粗的肉端如伞装散开,顶端分泌的液体不断擦着子宫内壁。
“别动了,会怀孕!”阮梅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说。
“不会的,我吃过药了。”
陈竺附耳同样小声说。
两人都是学生,他怎么可能让她怀孕?且不说男性避孕药安全性更高,时效性更久,一粒管一年。
陈竺自己就不喜欢戴套进去。隔着一层会呼吸的塑料橡胶皮,总觉得肏的时候差一点什么。经常让梅梅吃药也不好,女生要经常吃,对身体也不好。
陈竺索性一劳永逸。自己吃了——反正这三五年他不打算上阮梅怀孕。等大学毕业,再停药。两人一边工作,一边准备结婚要孩子的事。
到时候顺水推舟,时间刚刚好。
“什么?”阮梅吃惊的回头,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动。眼睛里水汪汪的。
华国这个大环境下,还有很多根深蒂固的老思想。无论男性避孕有多么方便,多么合宜。
这个世道总是默认避孕的要是女孩子。
哪怕女生要为此受更多的苦、身体遭受更多的伤害。世俗也默认如此。好像男生哪怕不伤身,不吃苦。只要被流言蜚语伤到就是天雷灾。一句男人的自尊比什么都重要,就大过了女人身体的伤痛。
……这种,那种,潜移默化的教化。
阮梅从来没想过陈竺会主动避孕。在她心里,陈竺就是故意欺负她,他就是馋她身子,耍流氓。
只是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有情分在。阮梅摸着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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