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级的英雄啊。”
这是李挚今天第二次听到“英雄”这个词了,但是自己怎么一点伟大的感觉都没有呢?李挚无奈道:“我真是不明白。我跟体育部有什么冲突也好,跟生活部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针对我呢?我在部里干得还不够好吗?”
韩玉衡摇了摇头道:“挚哥,这跟你没关系。马德那个人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了,对着部长那是恭恭敬敬,对着咱们就是颐指气使的。院里都传着呢,说这次校运会要是咱们院能拿前三,王猛就是下一届内定的主席。你不知道,马德背后跟王猛凑得可近乎呢。人家给你使绊,没准就是为了讨好那边呢。”
“对对对。”刘笛赞同道,“挚哥,你来得晚,你没听见刚才你没来的时候马德怎么在部长那儿败坏你。说你刺头儿、不听话,让部长跟主席说把你从学生会踢出去。”
李挚苦笑了一声:“得,看来是我挡了人家升官的道儿了。行,这个亏我吃了就完了。”刘笛跟韩玉衡对视了一下,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刘笛问道:“挚哥,别想了,回去整两局?”
“你们先回吧……”李挚说道,“我还得去导员那儿一趟,凡事总得有个交代啊。”
谈话
离开了会议室,李挚自己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叩响了辅导员办公室的门。
“请进。”里面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李挚推开门走了进去,又合上门,走到了办公桌前:“裴老师,我来了。”
“坐吧。”裴老师头也不抬地说道,“我先算完了这几个数,再跟你说啊。”
“嗯,好的,您忙着。”李挚回道,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裴老师的随意态度反而让他心里安定了不少。
过了几分钟,裴老师忙完了眼前的活儿,舒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李挚,着实吓了一跳:“你这是咋了,怎么看着跟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似的。”
李挚不好意思地一笑:“我,我昨天没睡好,今天早上开会,也没怎么整理。”
“唉……”裴老师似有深意地轻叹了一声,问道,“怎么着,吵完以后自己心里也不舒服吧?”
“嗯……”李挚点点头承认。昨天的事情早就传遍了,裴老师知道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无论是昨天操场上的争论,还是今天早上在会议室的争吵,这种歇斯底里地发泄并没有让他的情绪好转,反而更加恶化了。
“行啊,这次我先不说了。”裴老师拿起水壶给自己水杯里加了些水,也给李挚倒了一杯,“这次换你先说,有什么想法跟老师说来听听吧。”
李挚有些糊涂,问道:“老师,您想听什么?”
“你的想法啊。”裴老师说道,“老师想听听你是怎么想的,说啥都行。”
李挚想了一下,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了,直言道:“裴老师,那我就直说了。首先,我应该为我昨天的行为道个歉,但是我不认为我做错了,我觉得我应该道歉的是当时一时冲动,给身边人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还耽误了大家的训练。另外,我觉得咱们院训练的这些方式方法是有问题的。学生的重心应该是学习,但是现在我觉得完全颠倒了。学生会每天安排的训练时间从还没下课就开始了,很多学长学姐都鼓励我们逃课去训练,不以逃课为耻反以逃课为荣。而且每天的训练量都过大,周围很多人都跟我反映过接受不了,导致每天训练以后第二天根本没法集中精神学习。最后,从我个人来说,我现在既是班长,还是学生会的干事,同时还要兼顾训练跟学业。我感觉以我个人能力来说实在是到极限了,所以经过权衡我想要退出校运会的训练。”
裴老师笑着道:“没事,不用这么正式,随便说。也不用局限在训练上,平时的工作里啊、生活里啊,有什么问题你都可以说。”
“嗯……”李挚想了想继续道,“那,那我还想说两个方面。一个是我觉得与其把一部分运动员集中起来训练,远远不如开展一些全院同学普遍参与的体育活动有意义。还有一个我觉得咱们院的工作机制有问题,突出的表现就是什么问题都要找班长支书解决,其他委员完全没啥事儿干,更不要说不是班干部的其他同学了。我觉得学生会应该去跟班里的具体的委员对接,而不是事事都找班长支书,比如运动会报名可以让体育委员去做,宿舍文化节可以找文艺委员去做,节假日去向统计可以交给组织委员之类的,这样既能提高同学们的参与度,也能大大减轻班长支书的工作量。一方面有很多不切实际值得改进的工作,另一方面这工作机制也非常地不均衡。”
“还有吗?”裴老师笑着问道。
“大概就这些吧……”李挚想了想道,“这大概就是我当了半多年班长以来最大的体会了。”
裴老师点点头,略有些自责地问道:“李挚,你有这么多想法为什么不提前跟老师说呢?你有没有想过,提前跟老师说的话,或许一切会有些不一样呢?”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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