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头晕吗?作呕吗?」他弹身起来强装镇定问。向韵节节爬回床上:「没事的,死不了人……」忍着疼痛趴床上:「……对不起,吓怕你了。」
但她状若半死,一点儿说服力也没。
「止痛药在哪?」他急切问,把青蛙电热垫打开了,塞入她怀里。
倒是送得合时……向韵抚着青绿色布料,痛楚似乎减轻了点:「在厨柜内、第一层。」
他听罢,冒着被蔡姊姊们发现的风险,特务般蹑手蹑脚溜入厨房找到了止痛药,斟杯水又赶回房中。她吃下止痛药后仍蜷身哀号,他惊怯又小心的开口:「妳……每个月也这样?」
「大概啦……没这么痛和哭这么惨过就是了……」她面色惨白:「……丢人死了……」
是事后药副作用……田艺远紧皱了眉:都是我的错……
「妳躺好别多话。」他近乎用压的把她按在床上躺好:「不过就化学反应,有什么好丢脸的。」
「别留下来,」她深呼吸一口,控制着透出的速度:「女生PMS很难相处。」
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一面,但说完了,泪水又没来由的流满面颊,她不好意思的抽张纸巾印泪。
「我由宿舍专诚过来看妳,妳收到礼就赶人?」他双手铲雪一样把她身躯朝墙壁翻,清出床铺一个空位躺上了,把她纳入怀中。她立时徨恐转向他轻推一把:「别啦,月经来我俩真的不能怎样!」
「谁说要对妳怎样。」他没好气把她头颅抱来摀在襟前:「炮友之前我们先是朋友。有难还撇下妳,算什么好兄弟?」
她听罢又缺堤了,直哭进他心口,这次的泪却是感动。
「睡吧,伤心睡一觉便好。」搂着她,他一腿搭住她小腿,将人勾近怀中一点。
他的庞大和力气让她心头泛起暖意,只能抹一把泪水鼻涕,提起暖垫抱怨般问以平衡心理:「其实这么丑是什么?田鸡?」
「叫妳睡就睡。」他把暖垫抢过来,塞回二人身体之间的空隙,隔一会才再开口:「是减价款,才没留意是什么造型……」
小腹微揪,向韵把暖垫再抱紧一点:「我好喜欢,谢谢。」田艺远心上一荡,手掌便包裹她眼前,只能操着不耐烦的语调:「睡。」
***
熟悉温暖的气味传入鼻内,向韵迷迷糊糊的张眼。
窄小的单人床上,田艺远结实壮健的手臂就近在脸前半寸放松着,她鼻尖若有若无的触碰着 手臂烫热的皮肤,嗅闻他自然的体香,心跳柔和地加速。
晨早的曙光穿过透薄的窗帘把睡房映成偏蓝的淡白,也把他睡脸的轮廓勾划得干脆清晰。
刚醒的她被包围身体的气味与温度深深吸引住,眼睛不住打量他的侧脸。
荷尔蒙退去,那激烈澎湃的伤感没遗留半分痕迹,只记得在他陪伴下的窝心。抬眼查看他轻闭的双眼,她心底悄悄浮起一阵小感动,两臂已不自觉抱缠他手臂收紧了;小腹压上早没电剩下体温微暖的田鸡暖垫,就更是小高兴,盯着他安定的睡脸,心脏无能为力继续加速。
没有焚烧的肉欲却仍同样心动,感觉很喜欢。
她愕然怔住。
喜欢俊濠的那种喜欢?
目光慌乱扫视他脸上每个棱角,只觉完美得无可挑剔。
比起纯粹只想俊濠快乐的喜欢,对田艺远还多了一种想拥有的欲望:拥有他的肉体、拥有他独有的亲暱。
"妳就暂停、休息一会不行吗?"
田艺远愠怒的语气才在她脑中响起,眼前的他就动了动眼帘。她作过亏心事似的心虚,连忙放开他翻转身去装睡,心里却已紊乱犹豫。
是喜欢,还是因为吃药荷尔蒙失调?因为饥渴、寂寞?
当她仍在自省之际,身后却有了动静,床褥微微下陷使她身体向后倒,掉入宽厚的胸膛内,被他手臂抱住。
体温惹心脏疯狂的把血液运送到全身四肢,她整个人清醒了。
不是看见Joseph、听他甜言蜜语那种流于表面的心跳,而是不愿这刻完结的揪心跳动。
「我不会打扰妳约会,」田艺远半哑的嗓子近在耳畔:「但若妳决定小休一会,想念俊濠时,仍旧可以找我。」
他不配合着问她醒了没,她也无法硬装睡了。
「……你在追的女生发现了,不会容忍。」心上隐隐的痛,她终于有了点头绪。
「她啊……」他垂眼看她后脑勺:「反正没在喜欢我。」
梳洗过的田艺远在向韵进浴室后,实在饿得坐不下了,只得到厨房去倒了碗玉米片、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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