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让勾勾唇,他摸摸手腕上的绷带,“没什么,另外最近如果没什么事儿,就别来找我了。”
*
二班学生学聪明了,他们比不过大喇叭,就不在声音上面在花功夫。
这两天他们班里氛围出奇融洽,都在讨论怎么出卷了。
宋淼很满意,她才不要和这群熊孩子计较呢。
思想的错误未必能够强行纠正,对于那些古板的老学究也不能一概否定。
因为人家不能接受你的思想就把人给辞了有些过分。
毕竟人家大半辈子都沉浸在这样的体制或者说大环境中,年轻人一激动冲冲嚷嚷跟他们说,“你们都是错的!”
这个打击,简直就在毁人家的三观和世界观。
打个简单的比方,如果现在有人跟你说天地其实是方的,你能接受吗?你从小学大,一直都被教导天地是圆的是正确的,你可以为此找出数不清的理论证明,甚至拿出地球的照片。
但是谁告诉你天地就不能是一个俄罗斯套娃了?
然而就算如此,也不见得所有人就会信。
毕竟天地是圆的这个道理他们已经学了一辈子,如今知道天地是方的,年纪大些的还不要当场晕过去?
那到底怨什么呢?怨时代?时代的落后导致人类的愚昧?
宋淼笑了笑,这就更不可理喻了,人类永远无法保证自己所知的就是真实的正确的。
况且,所谓的“聪明”都是从“愚昧”时走出的经验与教训。
不过是,生不逢时,不知其所当然。
旧时代与新时代的碰撞,不可避免,无法避免。
无对无措,仅此而已。
她今天上午给熊孩子们上完课,下午没课,中午就直接回家去了。
门口却站着一个人。
“崔先生怎么在我家门口?”宋淼还戴着那副平光眼镜,这样一幅打扮崔让还没见过。
崔让咳了咳,压住喉间蠢蠢欲动的笑意,“宋小姐做饭的时候可否给我也做上一份?”
她这样的打扮怕是任谁想破头也想不出来这是个老师了。
宋淼愣愣,仔细打量着崔让。
男人靠在墙上,身姿修长,脸色有点苍白,鸦色的睫毛在她的注视下微微颤了颤,倒像是精致脆弱的蝶翼。
是宋淼从未见过的崔让,在她眼里,这位崔先生一直是游刃有余,像未入鞘的剑芒,任何人都不能在他面前强势得起来。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他虚虚弱弱,让宋淼想起来她很喜欢的那只小狗,他生病了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好吧。
宋淼想起崔让割伤的是右手,有些过意不去,“是我忘了,昨天晚上还让崔先生做了饭。”
她开了门进去,“我家没备用的鞋套,不用换鞋。”
崔让没跟着进去,宋淼回头看他。“怎么了?”
崔让靠在墙上不说话。
宋淼:他不会走不动吧!
她认命的把这位大少爷扶了进去。
崔让靠在宋淼身上轻轻咳了咳,宋淼看不到的一双眼里都是促狭,“没关系,做饭的时候宋小姐也并不知道我手有伤。”
他在解释昨天晚上的事情。
宋淼吃力扶着人在沙发上找了位置坐下,这人怎么看起来清瘦实际沉的很呢!
崔让坐下的沙发附近有一点小小的凹陷,他倚在靠背上,仿佛真的无比虚弱,笑笑,“那就谢谢先生了。”
宋淼心脏又跳了起来,这位崔先生有毒吧。怎么一口一个先生!
他又不是她学生!
“崔先生不必这么客气,你叫我名字就好。”
一喊先生一颗心就跳的那么快,她快承受不住了好吧。
崔让有些遗憾,难道她不觉得喊宋先生有点刺激吗?不过他依然从善如流的改了。
“宋淼。”
宋淼进厨房洗了洗手,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崔先生有没有忌口的?”
“没有。”崔让打量着和他的房子同样布局氛围却完全不同的宋淼家。
粉蓝色的沙发,有点丑的手工灯罩,还有桌子上扔着的凌乱的小飞机涂鸦,轻快的剁菜声,一切都截然不同。
他有些烦躁的小情绪被一点一点抚平,眉眼间流露出一丁点先前被藏得很好的疲惫。
听到北城崔家他向来会心情不太好。
今天上午阿京阿成走了之后他也没能睡着,眼下却有淡淡的睡意袭来,迷迷糊糊睡过去前,他想着,或许这样也不错……
宋淼做好饭出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男人靠在沙发上,短发不羁的散落在额前,眼袋下面是浅淡的黑眼圈。
阳光落在他身上,他半曲着腿,洒脱随意。
宋淼站在那儿看了会儿,老天真是赏这个男人明星这碗饭吃。
往常比这个男人更抢眼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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