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白说话的声音太轻了,软软耳边都是雷声雨声,听不清楚一墙之隔后,他的回应。
反倒是老张越走越近了。
软软躲到门边的一个挡板下,因着身子娇小,倒是躲得很轻松。
万幸的是,老张并没有开门出来。
哎哟嘿,今天这雨怎么下得那么大啊?蓝老弟,山路泥泞,上不来也难下去,咱们这回可真的要困这困好几日了。
蓝白也走近了许多,两人像是在厨房内,从窗子朝外张望。
这雨如果一直下,情况怕是不会太妙啊。
蓝白话音方落,老张便突地打开了门,刚刚放轻松的软软正猫着腰从门外的挡板下出来呢,现下可真是撞个正着。
老张皱紧眉头,眉宇间满是收不住的惊恐。
软软站直了身,抖落了身上沾的灰尘,视线透过老张,冲着他身后的蓝白挥一挥手,轻松而愉快道:嗨!
反正也已经撞破了,很是没有躲的必要了,软软干脆破罐子破摔,正面应对。
方才面对张大丫时,软软不过是顾忌着她也不过是个小姑娘,不值得一打。
现下对面的是两个粗壮的男人,便好应对多了。
软软微微笑,伸出白白嫩嫩的手掌,放在眼下打量。
她十分愉悦地看着这双曾经打破木门的手。
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蓝白微微扬起嘴角,苏小姐,现在地面上凉了许多,雨又下得这般大。为了您的安全着想,还是回地下室待着吧。
话语间充满威胁之意,这是要抓软软回去的意思。
果然,老张闻言,便立马走了上来。
软软不紧不慢道:等等。
她眼珠子瞥到方才藏身的挡板,问道;这是什么?
许是有了十二分把握,两个男人自诩力气比软软大了不知多少,很没将软软放在眼里。
此时见软软问这问题,便存了逗猫逗狗的心思,由着软软胡闹下去。
老张配合道:这是一块挡板。
软软疑惑,它是用什么做的?
此刻老张和蓝白心内均是莫名其妙,不懂软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老张也只好实话实说:这是用山上松树木头做的板子。
它牢固吗?软软歪歪头,天真地问道。
听到这,老张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虽然只是松树做的板子,但它也是实木做的,自然是很牢固的。
那你能敲破它吗?
软软神情天真,带着些调皮,很是认真地问道。
老张,以及站在老张身后一语不发的蓝白,均是一头雾水,实在弄不明白软软这番行为的意图。
老张摇摇头,别说是我了,你就算请那些常年连武术的人来,也敲不破的。
软软像是听到什么令她很开心的事情,她笑眯眯道:那你能把这块松树板递给我吗?
老张心内一明,这小姑娘拐弯抹角这么半天,想必是想讨个武器呢。
他乐呵呵,带着嘲讽的口气道:小姑娘,就算把这木板给你,你也逃不了的。
软软眨眨眼,谁说我要逃跑了,你只把那木板递给我就成。
成成成,老张言语中带着笑意和怜悯,微微弯下身子,拿起木板,递给软软,有些重,你当心些。
谢谢,软软轻松接过。
她给面前这两人仔细地展示了这张木板,几乎是轻松地给木板翻了个,这是块货真价实的木板吧?
老张见软软拿着这般轻松,神情渐渐凝重起来。
方才他亲手将这块松树板递给软软,自然知道这板子重量不低。
更何况这块松树板还是他自己去山上砍的树,亲手做的。板子上还有烟灰的痕迹,是不久前他抽烟时不小心弄上去的。
可面前这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轻轻松松地接了过去,甚至还挑衅似的三百六十度展示了番这块木板。
可别是个大力女娇娃吧?
虽则神情凝重了些许,但老张也没太过担忧。
软软一个女孩子,就算力气再大,面对两个常年混道上的高大男人,还能讨到什么好处么?
老张身后得蓝白冲着软软热心道:苏小姐,这木板脏得很,又没什么好玩的,还是先和我们回楼下吧?
软软没理他,将木板放平在地上,随后微微蹲下,仰头看着他们,笑道:你们看着就成。
软软吸了一口气,伸手轻轻一拍。
众目睽睽之下,木板便随着她那一掌陷进去五个洞。
一旁看着的老张惊得张大了嘴巴,这,怎么可能?
他怀疑有什么猫腻,因而快步上前,拾起木板,准备仔细检查一番。
哪知他刚捡起木板,刚刚被软软拍的那巴掌印却自动脱落。
老张惊疑的目光投向软软,他仔仔细细、再三检查,仍是无法找到这其中可行的作弊之处。
他内心隐隐相信了,毕竟这是在他的家,用的是他亲自做的木挡板,而软软被绑来的时候,又是真的身无一物、毫无防备。
老张满脸惊惶,转头看向身后的蓝白,结结巴巴道蓝老弟,这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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