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晚上下打量一番这位霍总的行头,对他鼻梁上那副斯文败类的金边眼镜尤其满意。她对Vivian莞尔一笑,随即又若有似无地瞟向苏润之,“那你不介意我请霍总喝一杯吧?”
“啊……”Vivian唇角微僵,“只要霍总不介意,我都可以呀。”
争奇斗艳的两位美女,皮笑肉不笑地四目相对,霎时间,内心风起云涌。
Vivian故意往苏润之身边蹭了蹭,似乎在宣布主权。她看着汤晚身上的Chanel高定套装,心里很是不爽。她自认为比汤晚漂亮许多,可一想到汤晚大家闺秀的家世,自己在霍总面前就似乎没什么竞争力了。想要锁死身边这位优质男,必须先下手为强:“哎呀,我都忘记介绍啦,霍总,这是我的普拉提教练汤晚,”她看向汤晚,笑得虚情假意,“小晚,这位是霍总,他跟你前夫一样,都是从澳洲回来的呢。”
汤晚一怔,笑容僵死半秒,随即又若无其事地坐到苏润之另外一边的高脚椅上,问酒保要了一杯威士忌,隔着扶额不语专心晃动手中红酒的苏润之,对Vivian笑得慈眉善目,语气里满是慈善家的温柔:“对了亲爱的,说到普拉提,今天经理跟我说,你在我会所的年费,好像还没交呢。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和经理交代好啦,毕竟你只是个小微商,承担不了昂贵的会费,反正我开普拉提会所也不是为了赚钱,我们关系这么好,以后你来我这,都免费哦!”
说完,她举起酒杯,碰上苏润之手中无处安放的高脚杯:“霍总,幸会。”
苏润之不敢转头看她,只好僵着脖颈,目不斜视地将杯中红酒痛饮而下。
直男如他,似乎也感受到了两个女人之间剑拔弩张的□□味。
他小心翼翼掀起眼皮,瞥向二楼辣菜和何许的方向,只听到辣菜在耳机里说:“戏别崩,马上去救你。”
“霍总,”火攻不成反被烧,Vivian心下怨愤,便贴到苏润之耳畔反击道,“她就是我刚才说的,买热搜爆料何许的那位朋友耶。”霍总你看,她是不是阴险毒恶手段狠辣的坏女人。
耳机里同时传来两声音量管理失控的疑问惊叹句,震得苏润之耳蜗里的蓝牙耳机差点掉出来。
“Vivian,你疯了?”
“哎哟你放心啦,我们这位霍总,也跟何大资本家是死对头呢。”
“是么?”汤晚警惕地笑了笑,“那霍总可要感谢你了,毕竟上次的爆料,是你那位有妇之夫老相好提供的素材呢。”
“你……!”
突然,一抹花枝乱颤的倩影跑了过来,背对Vivian,面对汤晚,冲着苏润之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河东狮吼:
“你个狗男人,竟敢背着我在酒吧里采野花,肚子里的孩子你都不管了嘛!”伪装成大肚贵妇的周蠢蠢怕一面之缘的Vivian认出自己,左右腾挪地躲避着她的视线,周围的吃瓜群众不禁感叹,真是一位身手矫健的孕妇呢。
自觉高人一等的山东实业独女汤晚,可从来没被人叫过野花。她脸气得一会红一会绿,又不好对人家霍总身怀六甲的正房发火,只好气急败坏地跟Vivian吵了起来:“你怎么就喜欢勾搭有妇之夫?”
Vivian也早已忍无可忍,音调瞬间提高八度:“装什么白莲花,你不也勾搭他了吗?”
趁两位美女吵得剑拔弩张,如释重负的霍总终于在周蠢蠢的打骂掩护下逃之夭夭。
*
寂静的街,回荡着欢声笑语。
白色的哈气一缕一缕跳跃进冬夜的雾霾里。
像孩子般喜悦的几人,人生走到四分之一的关口,第一次幼稚如斯,疯狂如斯。一场生擒绿茶白莲的战斗,竟斗出了点成年人久违的热血劲儿。
何许垂下眸,在辣菜弯弯的月牙笑眼中洒下一片柔情。
她的热闹,她朋友们的热闹,吞吐着窝心的人间烟火气。
一向冷情的他,早已习惯了寂寞。亲情,友情,甚至爱情,从来都寡淡,从来不奢求。在感情面前,无欲则刚,才不会受伤。
可此时此刻,他握着女孩温热的手掌,竟害怕放手了。
*
众人快意恩仇,意兴阑珊,周蠢蠢便带头起哄,撺掇何大资本家今晚就兑现诺言请大家吃人均四位数的日料,不吃到拉肚子绝不回家。何许见辣菜兴致高昂毫无困意,便带几人来胡同里深藏不露的一周只接受三次预定的寿司店私人包场。
这家店的寿司师傅是何许母亲许宁韵的好友,前几年孙翔一家移民回京后,一家四口就常常来这里小聚。
寿司师傅刚从日本回来,带回了新鲜的海胆、黄狮鱼和海鳗。大饱口福的几人,并排坐在吧台前,一边感叹鱼肉的鲜美,一边复盘捉妖的惊心动魄险象环生。除何许之外,以辣菜为首的其余四人一致认为,早知能吃到如此美味,刚才就应该把捉妖剧情揉搓得更加跌宕起伏,多消耗点卡路里,岂不是吃得更欢。
辣菜接过寿司师傅俯身递来的鲭鱼寿司,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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