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
“辣菜,咱们有好几年没见了吧?”短发职业女递来一杯扎啤,“你什么时候从纽约回来的啊?”
“我八月底回来的,”辣菜接过扎啤,笑眼盈盈道,“你呢,还在花旗工作吗?”
“她跳槽到我公司了。”
辣菜抬起头,看到谢子鸣站在眼前,面色憔悴。
她怒上眉梢,起身要走,却被小唯按下:
“淡定,估计是我们班男声叫他来的……一会我和文恺要跟大家宣布婚讯,你千万别发飙,就当他不存在,好好吃你的串!”
“我去,你俩终于要结婚了?!”
“老谢,你丫怎么才来啊!”瘦高北京男拉开身边的椅子,招呼谢子鸣坐下,紧接着转头吆喝道,“服务员,再来两杯扎啤!”
谢子鸣身穿黑色连帽卫衣和哈伦裤,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他这副大男孩的打扮,真是一反常态。倒像极了大二那年,两人初见时的模样。
辣菜避开谢子鸣的视线,兀自喝起了啤酒。
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小唯急忙举起手中的扎啤:“亲们,跟大家宣布一个劲爆的消息,我和文恺,明天就要去民政局领证啦!”
“这有什么劲爆的,你俩未婚先孕都不劲爆!”
“靠,花式虐狗吗?”
“哎哟,爱情长跑终于修成正果,文恺,恭喜啊!”
众人起哄间,文恺的笑容却有些不自然。
他眼底闪过一丝冰凉,刚巧被辣菜瞥见。
她正思忖着怎么回事,却感到手中一震,原来是短发职业女的酒杯碰了过来:
“小唯文恺新婚在即,子鸣喜当爹,辣菜找到金龟婿,作为万年单身狗,我敬你们一杯,沾沾喜气!”
这下换作辣菜笑得不自然了。
谢子鸣目光绵绵,出神地凝视着斜对面的辣菜。他示意地抬了抬酒杯,低声道:“辣菜,昨天我酒后失态,要是做了什么困扰你的事,还望原谅,”他收起目光,将酒杯送到嘴边,“我自罚一杯!”
众人十脸懵逼。
这对分手多年的古早味情侣,莫非旧情复燃双双搞起了外遇?
高瘦北京男挠了挠后脑,支支吾吾道:“那个……老谢,你和菲菲的婚礼定在哪天来着?”
谢子鸣喝着闷酒,缄默不语。
“……好像是元旦吧……是吧子鸣?”短发职业女也一唱一和,强行解围。
“元旦?那快了啊,恭喜恭喜!”某同学急忙举杯祝贺。
谢子鸣眼皮低垂,似笑非笑,恹恹道:“有什么好恭喜的,结了婚,生了孩子,更要没日没夜拼命赚钱了。”
场面愈发尴尬。
高瘦北京男意图活跃气氛,故意揶揄道:“你个年薪百万的金融新贵,还好意思在你哥我面前担心钱?”
“年薪百万有什么用,连她买包买鞋的零头都不够。”谢子鸣拿起服务生刚刚端来的啤酒,继续往喉咙里灌。
“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岳父的家底,少说也有几个亿吧,人家菲菲哪用得着你的钱啊。”
“就是,你都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了,还有啥好抱怨的!”
众人纷纷哄笑起来。
原来如此。
辣菜不禁唏嘘。
这个谢姓渣男,真是从一而终,择偶标准永远都在向钱看。
“跟真爱比起来,这些都是浮云。”谢子鸣意味深长地看向辣菜。
辣菜吓得把刚喝到嘴里的啤酒又吐回了杯子里。
所以,他今天整这么一出怅然若失“致青春”的戏,就是为了撩她?
老婆在家身怀六甲,他却在这里装模作样满嘴疯话?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呀。
“辣菜,那个何许,你最好小心点,”谢子鸣放下酒杯,神色严峻,“我同事说,他前几年在康奈尔读研的时候,听到过一些关于何许的传闻。”
“什么传闻?”短发职业女急求吃瓜。
“说是他们那帮富二代,在兄弟会里玩得很疯,甚至还强/暴过女学生。”
???
好你个谢姓渣男,竟然开始妖言惑众了?!
辣菜攥紧小拳头,恨得牙痒痒。
小唯说,把他当空气。
何许说,这种绯闻,不许信。
席间都是多年未见的大学同学,大吵一架未免太过drama queen。
沉默是金,眼不见为净!
“我刚才进门前,看到门口蹲着几个警察,说是要响应国家号召,多抓点信口雌黄散播谣言的罪犯,好为民除害。”辣菜放下扎啤,满脸云淡风轻。
众人不忍去看谢子鸣的脸,只好似笑非笑地尬在那。
“大家先吃,我去个洗手间。”不等谢子鸣开口辩解,辣菜便一跃而起,甩给他一个杀人于无形的眼刀,转身便往玻璃大门边的洗手间走去。谁知路过大门,却看到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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