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得干干净净,而你,跌落泥潭,永不翻身。”
晁珩最后的那几句话几乎是一字一句说的。
“以及,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晁珩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从身旁的侍卫抽出佩剑,在常楷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利剑出鞘,划破了常楷头顶的乌纱帽。
这一切都是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发生的,这一圈的侍卫包括常楷自己都没来得及看清晁珩的动作,晁珩挽了个漂亮的剑花,优雅的收回。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常楷只觉得头顶一凉,一丝乌黑的发被轻松削去,他后知后觉,连连后退,大骂身边的侍卫都是废物,这么多人都看不住晁珩一个人,但脑袋也逐渐清醒了起来,他想起来了,晁珩也是一名小有名气的剑客。
曾经有人问晁珩,为什么不继续做一个剑客,但还是会用剑。
晁珩的回答是:
我破案是为了用真相说话,但剑,是让人能安静坐下来听我说话。
“你不会以为就这些人能困得住我?”晁珩立在月光之下,凌冽又锋利,像极了他手中的剑。
此刻的常楷虽然嘴硬,但还是害怕了,包括周围的侍卫,盯着晁珩的眼神都变了,常楷一声令下,也没有人感妄动。
晁珩不屑的环视四周,守卫皆心虚的移开了视线,不敢同他对视,生怕晁珩手里那把剑下一秒就砍在自己身上。
“看吧,只有你一个人在忠心耿耿。”晁珩话音刚落,利剑划破空气直指常楷,唯一不同的是,常楷这次并没有反抗。
“滚,别挡着我的路。”
如果资深颜控陈镜娇此时看到这个场景,一定会由衷的说一句,晁珩真帅啊。
熨帖的官服,清冷的面孔,凛冽的气质,执剑而立。
可惜陈镜娇没机会看到,她现在还在冒着生命危险跟六王对峙呢,抵在自己肩头的利刃就差那么一分就要深入肉中了。
“我手札才写了一半,刚进献圣人,圣人第一个怀疑的会是谁?圣心一旦起疑,便再也没有你回头的余地了,你这是把自己往死路里逼。”陈镜娇知道现在靠谁都没有用,只能靠她自己,所以只能尽量诱导六王考虑一下后果,防止自己真被一刀切了。
六王眯起眼,“圣人起疑不单于此,每一个人都会被怀疑,再者说,你就是个小掌柜,最多就是江渊的徒弟,就算你死了,还有江渊呢,你不是无可替代的。”
陈镜娇刚想说什么,突然肩膀传来剧烈的刺痛,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霎那间浑身无力,脸色惨白。
“不要挑战本王的耐心。”陈镜娇只感觉肩膀处撕裂的痛感猛的加剧,惨叫声从齿间漏出,以至于六王嘶哑的声音在她听来仿佛是从远方传来般不真实。
陈镜娇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后背的冷汗浸透了单衣,让她很不舒服,就像从冷水里被捞出来一样。
陈镜娇轻启唇,六王听不清,皱起眉附身靠近她,脸色却越来越黑。
她艰难的说完了这句话,得逞般冲着六王呲牙笑,笑的很是勉强。
“这东西只有我知道,你小算盘敲碎了也不能从江老那里敲出来,你蠢的比我楼下养的宠物花猪都要离谱,杀了我,你就等着这辈子睡不安稳觉吧。”
六王显然发现自己被耍了,阴沉着脸起身,盯着面前这个明明陷入险境却仍旧嬉皮笑脸的女人。
然后,没有丝毫犹豫的,将手中的利刃全全刺了进去——
六王对陈镜娇的惨叫声不予理会,将剑骤然拔出,那具单薄的身体随着剑拔出的动作略微起伏,然后像个破布娃娃似的又重重摔回了椅子里,仿佛陷入了昏迷。
屋外窸窸窣窣传来嘈杂的声音吸引了六王的注意,他斜眼瞥向侍卫,那侍卫摇摇头示意不知道。
六王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陈镜娇,将剑一挥,剑刃上的血凝成血珠斜着洒落,点点滴滴染到了陈镜娇洁白的单衣跟六王的大裘上。
“殿下在此稍后,臣这就出去看看。”那侍卫话音刚落,六王便拒绝了。
“不必,本王亲自去看看。”说罢提着剑同侍卫走了出去,屋里只剩下昏迷的陈镜娇。
密室隔音效果比较好,六王越往外走越能听到兵器碰撞的清脆声音以及人的呼喊声跟叫声,当他走出密室踏入月色中时,面前的一切让他有些惊讶。
不少他引以为傲的守卫兵有躺倒在地的,有捂着伤臂候在一旁不敢上的,而他们之中,是同样提着剑屹立的晁珩。
晁珩的剑锋利,却又干净的不沾一滴血。平日里慵懒的眸此时没有一丝情感,任何人被这双眸子盯着,都会觉得自己被地狱的使者钩住了脖颈。
他手里那把剑便是骇人的勾魂锁链。
“不自量力。”六王一抬手,身旁候着的侍卫便如箭般蹿了出去,径直冲向晁珩——
晁珩没想到此人速度这么快,挥剑抵挡,但还是抵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围上来的守卫看到晁珩吃瘪,也开始伺机而动。
六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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