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分手的情景太可笑而流的眼泪。
朱夏语听着陈秋阳的口音,莫名觉得熟悉,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朱成昀和陈秋阳不会是背着自己偷偷联系呢吧?
“你咋也整的一口东北话呢?跟谁学的?”
“没跟谁学,就看小品时候跟着练得。”陈秋阳自顾自的喝着咖啡,若无其事的样子:“你知道我那相亲的男生是怎么回事嘛?就那天去相亲,他妈妈也在场,他妈妈就斜着眼睛看我,好像我能立马嫁给他儿子似的,说,‘你知道我儿子哈,从小就是捧在手心里的,袜子和内裤我从来都不让他洗的,都是我帮他洗。’”
“我一听我就无语了,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袜子都是妈妈洗我也就醉了。”陈秋阳一边吐槽一边学着相亲男妈妈的样子,惟妙惟肖的说着,还翘着兰花指:“他妈妈还说,‘以后要是结婚了呢,肯定是你帮他洗。你是媳妇,晚上回家要帮他倒好洗脚水,不要让他太累,要照顾好他。他是我的心肝宝贝,我从来不让他做家务的。’我当时内心有一万句脏话,我在想,谁还不是父母的心肝宝贝了,我还是我父母的小仙女呢。那么宝贝你儿子,怎么不拴在裤腰带上,二十四小时看着呀。要媳妇干什么呢?不如找个保姆呀。怎么的?嫌保姆贵,找个媳妇儿当免费的保姆呢?我可不上当,果断拉黑。”
朱夏语听着一直跟着陈秋阳的表情笑,陈秋阳一边翻白眼,一边细声细气的说着。说到最后,朱夏语接了一句:“怪不得说是新娘呢,又当媳妇又当娘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人笑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你也知道,要不是我爸妈着急,我估计也不会和这样的奇葩相亲。”
夜晚的雨停了的时候,城市的灯光笼罩在薄薄的雾气里,陈秋阳看着外面的景色,叹了口气。
二十八岁,好像对女生不太友好。父母和所有的亲戚朋都开始担心二十八岁的自己的婚姻大事,好像二十八岁不结婚是什么大罪。
“我知道,你对岳希一往情深嘛。”
作为好朋友,朱夏语握了握陈秋阳的手。
“哎,从今天起,都过去了。”
陈秋阳很勉强的笑了一下,仰起头来摆了摆手,把曾经的伤心和不甘,都咽进了心里去。
独家记忆
朱夏语和陈秋阳结束了见面各自回家,已经是晚上十点。雨停了,月亮也慢慢探出了头。
朱夏语站在自家楼底下,看着亮着的灯光,又抬头看了看月亮。
听说,今晚有超级月亮。她这么想着,仔细的看着月亮。
今天的月亮真的是又大又圆,如同某个人的脸,拉近了,却还是模糊不清。朱夏语想打电话给陈秋阳,却害怕她已经睡了,想给司马岩发消息,却害怕他会马上跑来,而白墨雨和岳希,已经是她不能接近的人了。
人长大了,真的会顾忌很多东西。
这十八年出现一次的奇景,是我自己一个人看。
朱夏语站在柳树下,仰望着皎月,自嘲的笑一下。
不知道,十八年之后,秋阳和自己身边的人会是谁?
有人走过她的身边,看着这个长发及腰的女孩子清秀的面孔,奇怪的往她目光所向的地方看去——除了月亮,什么都没有。
那男人打量了看着月亮出神的朱夏语好几眼,眼睛里有几分不解。
朱夏语回过神,眸色淡漠的直视那样的眼神。
然后,那男人眼神慌乱的进入楼门,朱夏语在他身后笑的春光明媚。
从二十五岁以后,朱夏语习惯了一个人。即使身边谁也没有,她还是能自得其乐。
“我希望你,是我独家的记忆……”
忽然,有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深深地触动了朱夏语的心灵。那是个女声,嘹亮高亢。而在她的记忆深处,这首歌除了原唱,就岳希唱的最好听了。岳希也很喜欢这首歌,每次她点,他就唱。
他唱:“我喜欢你,是我独家的记忆……”
朱夏语就会笑,把陈秋阳拉到身边,两个人像是两个粉丝一样痴迷的听着。
可惜……
她蓦然回头,看到自己对门的那个有一头棕色卷发的高中男孩子,正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接起来。
原来,那是他的手机铃声。
那个男孩子的样子,也像极了青春时代的岳希,朱夏语看着他,想起穿校服的岳希,想起幽默风趣的岳希,想起衣冠楚楚的岳希。
“我希望你,是我独家的记忆,摆在心底,不管别人说的多么难听……”
朱夏语唱着那首歌,仰起头来看着那又大又圆的月亮,眼前出现一张张青春洋溢的面孔。虽然很多人已消失在自己的人生里,可那一张张脸孔,真的都是独家记忆。
“今晚的月亮你看了吗?”朱夏语正在感叹,司马岩的微信消息就来了。
“你不会也在看吧?”她秒回消息,想到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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