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岩突然拉了拉朱夏语的袖子,弱弱的问了一句:“这句什么意思啊?”
朱夏语没想到司马岩会和她说话,毕竟班里的同学不约而同的排挤她,彼此之间都有默契。
那是一句文言文,是朱夏语擅长的领域。朱夏语虽然很开心,但面上不露声色,只是很谨慎的把答案告诉了司马岩。那个时候,她虽然不懦弱,但是她还是被人孤立怕了的。
她真的很害怕,害怕司马岩过几天又不理她了。
果然,过了没几天,班主任就叫她去办公室。下了课,她慢悠悠的走向老师的办公室,却在办公室门口看见了司马岩。
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司马岩双手交叠的躲开她的眼神,欲言又止。她垂下眼睑一脸冷漠——原以为他不一样呢,没想到也是一丘之貉。
哎……
就那一刻来说,朱夏语内心还是感觉到一丝失望。
“朱夏语,老师叫你来呢,是因为司马岩的妈妈希望给他换一个同桌,怕耽误司马岩的学习。但是我想,还是要尊重一下你和司马岩的想法。”语文老师戴个眼镜,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说话特别温和,用现在的话说,是个暖男。
朱夏语垂着头不说话,她在等老师说出最后的结果。她已经习惯这种通知的方式,毕竟她说什么也没人会认真的听。
“刚才我找司马岩谈了,他说他不想换同桌。那你呢?”出乎意料,老师耐心的看着她问道,顺便扶了扶眼镜。那一瞬间,也许是开心的有些过头,朱夏语觉得班主任简直帅呆了。她触电般抬起头来,像是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我也不想换。”
“那我跟司马岩的妈妈沟通,司马岩在以前的学校学习非常好,学习上有什么问题可以向他请教。”班主任笑笑的看着这个他从内心里一直挺喜欢的学生,语重心长的嘱咐:“老师希望,有了他的帮助,你的学习能有很大的进步。”
“嗯!”
朱夏语从老师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瞬间觉得天空明亮了起来。她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不再是孤独的一个人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把司马岩当成了最重要的朋友。
从那一天开始,那次在老师办公室的谈话成了朱夏语和司马岩关系的转折。两个人开始在课堂上监督彼此学习,下了课有说有笑,打打闹闹。班里的同学们看朱夏语和司马岩关系好,开始有意无意的排挤司马岩。司马岩不在意,他心里明白,他和朱夏语,有彼此这样的好朋友就够了。
渣男的谎言
星空下,无法入睡的司马岩仰望着星辰,忽然想起十四岁的朱夏语,以及在操场上她大声呼喊的那句:“阿岩。”
“阿岩!”
下了雪的早晨,风很冷。司马岩和其他同学在操场上扫雪,朱夏语手里提着热乎乎的肉夹馍一边跑,一边向着司马岩挥手,旁边不知道是谁伸出脚拌了朱夏语一下。
“哎哟!”朱夏语摔了一跤,整个脸都埋进了雪地里,肉夹馍也不知道摔到哪里去了。
“夏语!”司马岩赶忙跑过来扶起她,一边拍她身上的雪,一边紧张兮兮的问:“摔到哪儿了?疼吗?”
“快看快看!”旁边的人幸灾乐祸,纷纷笑的直不起腰来。
“没事。”她拂开司马岩的手,握紧了拳头,满脸是雪的转过头去,看着那群人得意的丑恶嘴脸,走过去夺过一个人手里的扫帚,对着那些人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打:“好玩是吧?!让你们玩个够!!”
就这样,挨打的没挨打的,早晨都被罚站。
司马岩和朱夏语当天下午就被请了家长。
朱夏语的妈妈很温柔,头发松松的挽着,看起来优雅大方。哥哥朱成昀继承了妈妈所有的美貌,而朱夏语却一点都没有遗传,就连眼睫毛都比妈妈的短半截。朱夏语一度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
“不好意思啊老师,我家孩子我会好好教育的。”问完了朱夏语来龙去脉,朱妈温柔的摸了摸朱夏语的头,转过身不卑不亢的道了歉。这个时候,司马岩的妈妈还没有来,朱妈又摸了摸司马岩的头,温柔的说:“谢谢你帮助我们家夏语。”
司马岩低下头去,点了点头。
朱夏语很庆幸自己有这样温柔的妈妈。也许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妈妈,即使自己遭遇了排挤和孤立,也没有抑郁或者负面情绪爆棚。
“刘老师,我要求立刻给司马岩换同桌。”朱夏语的妈妈刚走不久,老师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司马岩的妈妈一进来,就立刻冲到司马岩的面前,满脸怒气:“你期中考试考了几名呀?啊?!你还有脸打架?!!”
“司马岩妈妈,你先冷静一下。”刘老师见这架势,害怕司马岩妈妈当着老师的面打孩子,忙站起来拉过司马岩:“司马岩没打架,他是去劝架被打成这样的。”
“劝架?”司马岩妈妈踩着皮靴,脸上的怒气还没消,一脸不相信的看着司马岩。
“阿姨,司马岩是阻止我的时候被我打的。”朱夏语站出来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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