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是是,你最机智,差点吓死我。”朱夏语嗔怪的瞪了王薇一眼,两个好友手拉手的坐车回了家。
若干年后,当与王薇在社交网站再次相遇,想起曾经的一幕幕,想到她还幸福的、长长久久的活在世上,朱夏语不由得湿了眼眶。
这个人是她年少时的温暖,是她心头那一抹带着忧伤的温柔。她每次想起那个叫王薇的姑娘,都会鼻子一酸。
谢谢你,我的朋友。也很抱歉,说好做一辈子朋友的,我食言了。
来自同学们的恶意
朱夏语和孙琛很久不说话了,除了上课的时候两个人面无表情的互动。谁都不主动与对方说一句话,似乎也都心照不宣的知道没必要说什么。
班级里很多人也不和朱夏语说话,也总有那么几个人开始有意无意的找朱夏语的茬。
朱夏语很受语文老师的喜爱,她们就故意弄脏她的作业本和练习册,甚至偷偷藏起来,又或者扔到垃圾桶里去。
期末考试就快到了,这种情况并没有改善,语文老师找她谈了好几次话,朱夏语都一言不发。后来,语文老师觉得她变坏了,也不再管她。每天的脏书包和脏校服成了朱夏语的代表,朱夏语开始变成了独来独往的一个人,渐渐的变得不爱笑。
自从上次以后,朱夏语就远离了王薇。她坐在窗户边上,好几次看见王薇拽着妈妈在校门口等她。
后来,王薇问过她:“你为什么突然不理我了?”
“因为我知道被排挤的滋味很难受,我不想你也被排挤。”当朱夏语回答了这句话,突然伏在电脑桌上大哭起来。年少时被欺凌后留下的创伤,并不是一个微笑或者一声问候就能抵消的。为了不让自己最好的朋友被排挤,她成了这校园里最孤独的一个人。
“傻呀你,就算我们都被排挤了,我们不是还有彼此嘛!”王薇在电脑的另一端骂了一句。朱夏语不知道,当王薇看到她的那句话,也早已经泣不成声。
原来我们当年,都曾错怪了彼此,也错过了彼此。但是重逢的这一刻,我们都释然了。因为我们知道,我们曾经最在乎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很好的生活着。
期末考试很快也在炎热的夏天里过去了,暑假即将到来。虽然朱夏语在学校里状态不那么好,但是学习也没有落后很多,考的还算尽如人意。
这一天,正好最后的值日轮到了朱夏语和孙琛,语文老师讲完了试卷,让值日生擦一下黑板。两个人不说话,一前一后的上了讲台,就听见台下一阵唏嘘和窃笑:“孙琛是不是真的喜欢她呀,还和她一起做值日呢。”
“就是。要是我,她那么坏,我才不和她一起值日。”
“还有还有,你看她浑身上下脏兮兮的,我都觉得恶心。”
面对底下同学的诽谤和谩骂,朱夏语装作没听见,继续擦属于自己的那一半黑板,突然间,孙琛将黑板擦往讲台上一扔,冷冷的扔给朱夏语一句:“你全部擦完!”
朱夏语一愣,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孙琛对她说的唯一一句课外话,却是命令的口气。
她冷笑一声,一把拉住要下讲台的孙琛:“黑板一直是一人一半擦的,你的那一半,自己擦!”
“看看看,孙琛脸红了哎!”
“哎哟哟,被那只手拉住,我都觉得身上痒痒的难受。”
“孙琛好怂啊!”
底下立时又开始讨论起来,语言依旧恶毒。
“闭上你们的嘴!”
朱夏语忍无可忍,抄起黑板擦向着那几个讨论的最欢的人扔去。
“哎!你干嘛啊!”一个身材肥大的男生被惹怒,站起身来瞪着朱夏语。
“干嘛?叫你闭上你的臭嘴!”
朱夏语眼睛看着孙琛,站直了身子冷冷的瞟了那个男孩子一眼。
“你找死呢?!”
那个男孩子一听,更加来气,推开他的同桌想要上来。
“你敢上来,叫你脑袋开花信不信?”朱夏语也不甘示弱,走过去搬起讲台上的凳子,睁大眼睛看着那个男生。那个男生知道朱夏语的脾气,没有再上前,嘴里嘟嘟嘟囔囔的骂了一句:“有病吧!”
这中间,孙琛低着头没有说一句话。他原本就内向,此时此刻像个鸵鸟一样。
一时间,教室里鸦雀无声,朱夏语放下凳子,擦完了自己的那一半,把黑板擦递给孙琛:“请擦完。”
说完话,她就下了讲台。突然,就在她下讲台的那一刻,孙琛愤怒的上前推了她一把:“就该你擦完!”她没想到,一向温和的孙琛竟然会在背后推他。那一瞬她突然明白,这位自己心中的白月光,其实同那些人是没有区别的。他在心里鄙夷、嫌弃着自己,认为自己就该被欺负,而他应该是欺负她的一份子,而不是被人欺负的一份子。
可笑的是,他觉得今天的嘲笑和讽刺都是她带来的。孙琛从来没想明白,一个人遇到了欺凌的时候,越懦弱,越会被欺负和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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