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起了心思对他动手动脚,江北瑾便束了她的双手把人抱在怀里,她若再不老实,他就去挠她的痒,挠到她求饶,实在若是自己的心思难抑,就再把她用被子包裹起来,放在一旁。
傅耳迩:“瑾哥哥,我不闹你了”
江北瑾心头刚软,听见她又道:“你过来抱抱我好不好。”
江北瑾:“……”
十五日匆匆须臾之间到了尽头,舞韵杯前一晚江北瑾接了一个电话,刚刚接通那头的女生便冲着他喊:“楚及尘,你给我一句痛快话,你到底记不记得我?!”
“你若说不记得,我保证再也不惦记你一天!”
声音中哭腔和醉意明显。
江北瑾问:“你是及尘喜欢的女生吧?”
戴子霜:“什么意思?”
江北瑾:“我不是楚及尘,从两年前起就不是。”
戴子霜酒醒了一半。
江北瑾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身形颀长,左手垂放于西装裤兜中,身上的衬衫是一尘不染的白,与窗外的黑夜格格不入,他说:“明天及尘就回来了,到时,他会亲自解释给你听。”
电话刚被挂断,一双纤细的手从后抱上他的腰,感受到她将脸颊贴在他的后背,她尽所有能给出的力量抱紧他。
江北瑾看着窗外:“耳朵,若你有一日你碰到了合适的人,就再给自己一个机会。”
“然后,把我当成你哥哥,我会祝福你。”
他感受她的手臂越发收紧。
“但是”,江北瑾转过身,抱她在怀里:“如果不能,那你便盼着,因为无论天涯海角或是浩瀚宇宙,我都会拼尽全力的再回来找你。”
他的力道重于她:“所以你要好好的活着,恣意的活着,带着这份期盼,等待着与我重逢。”
“知道么?”
傅耳迩点头,泪又湿了他的衣衫。
舞韵杯虽被提前,但所到的媒体宾客一点也没少,年轻舞后时隔两年后强势复出,众人均慕名而来。
江北瑾的位置被安排在观众席前排的最中央,他算了算时间,他离开之时恰好是她上场跳舞之际,这样也好,不必让她眼睁睁看着他的消失。
傅耳迩上场之前,江北瑾一直在后台陪她,陪她化妆,陪她换舞裙,在她仅剩十分钟不得不去候场之时,二人离别之际最后相拥,江北瑾头把沉在她的耳边:
“耳朵,请别让我担心,嗯?”
傅耳迩仰头看他,清泪划落,却勾出艳丽的笑:
“瑾,你一会儿要好好的看”
因为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跳舞了。
江北瑾看着傅耳迩去候场后走回观众席,抬起腕表,他应当……只剩下十分钟了。
脚步开始变得急切,他盼着离开时能看着她的身影,
电话却在此时响起。
这号码他很熟悉,熟悉到不敢接。
迟语:“我是迟语。”
江北瑾:“你好,我是楚及尘。”
妈,我是北瑾。
迟语:“你上次说……你是我的儿子”,
“我想过了,或许这就是耳迩和你在一起的理由,所以,纵然这听起来很荒谬,但”,
“你,真的是北瑾吗?”
她问的小心翼翼,语气中夹杂着期许、渴盼。
妈妈素来理性,此问必已推翻她所有的准则与信仰,只为求得一丝飘渺希望,可是,
妈,对不起。
江北瑾:“对不起,上次,是我唐突了。”
迟语:“所以,你不是?”
江北瑾:“嗯,不是。”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江北瑾心头发涩。
迟语:“我知道了”
就在她刚要挂断电话之时他突然唤道:
“请你”,
“和江叔叔保重身体。”
挂断电话后江北瑾回了座位,音乐声响起,舞台由黑转暗再到彻底的亮,随之……掌声响起。
傅耳迩一袭红裙从舞台上空缓缓降落,仿若她最爱的悬铃花,她望向舞台下面正中央的座位,他便迎上她的目光对她笑。
想扩大笑容安慰她,那一瞬间却觉得头晕,目眩,立即拿出手机敲上几个字,再抬眸看她……
耳朵,
吾爱……珍重。
楚及尘清醒之时便意识到自己正处于舞蹈大厅观众席之上,而他面前的舞者是傅耳迩。
手中握着什么,垂眸:
“请帮我送她回家 北瑾。”
他顿悟。
忽然记起上次江北瑾离开时傅耳迩哭时的样子,他已经在想一会儿要如何面对她,可就在这须臾之间,楚及尘突觉眼前一片模糊,似乎……
若不是这些日子一直陪她练舞深刻的记得她的每一个动作,江北瑾几乎以为自己刚刚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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