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抖掉他的手,快拿开,怪痒的。
楚及尘笑着松开手,傅耳迩便挪了挪挑个舒服的地儿重新窝在了他的怀里。
夜晚,傅耳迩本来睡的好好的,却因摇晃而惊醒,地震了?
扭过头,却发现单手搂着她的男人满额的薄汗,手臂微微颤抖给了她地震的错觉,人却仍然是睡着的,这是……做噩梦了?
傅耳迩抬起白爪子捶了捶他的胸膛,可力道太小没有反应,她又更用力的怼怼他,还是没醒。
然后傅耳迩两脚一蹬直接跳上了他的胸口,可七七很小只体重本来就没有多大这样根本就不起作用,她又不可能真的去咬他。
想想她用七七的小黑鼻子去顶他的下巴,左顶顶右顶顶。
顶的毫无章法,又因他的动作而脚下不稳,身子向前,鼻尖一暖,它直接顶上了他的嘴。
心惊,她刚要匆忙站起,面前沉黑的眸子倏的睁开仿若黑夜中的困兽,傅耳迩吓了一跳,脚下打滑就要从男人的胸膛上滚下去。
一个宽厚又温暖的大掌抱上她的腰身把她接住,又塞回了心口。
隔着一层薄衣她能感受到他胸口的温度也能听到那从慌乱逐渐平稳的心跳。
黑夜中他轻叹一声将她抱的更紧了些,重新合眸,暗哑的嗓音在她头顶上随着心口震动,轻轻响起:
“乖,睡觉。”
傅耳迩故意顶他,到底是谁不乖,大半夜把她吵醒的?
手臂又微微收紧,她干脆动也不能动了。
这样好不舒服,她整只趴在他的胸口偏上,可是头没有地方放啊,这样的姿势就只能放到他的下巴上,可盯着淡红的薄唇好一会儿,没动。
想了想,她学着七七的习惯把小脑袋整个塞到了他的颈窝处,这地儿不错,挺暖和的,还有淡淡薄荷叶的味道,很好闻。
脖颈出传来毛茸茸的暖和感,男人笑了。
随着那反复过数十次的噩梦再次在夜半浮现,他早便没了睡意,若是以往他或许会如此睁眼到天明,可抱着胸口的小东西此次的心慌却消散的异常迅速,
倒是个不错的抱枕,就是有点脾气。
接下来的一周,傅耳迩决定要重新做一支舞出来参加比赛,舞蹈的类型是现代舞。
白天会想,在自己家中时会想,变成七七的模样时也同样会思考。
夜晚,法国一舞蹈剧院内灯火通明。只因今晚在这里有一场大型的舞蹈比赛。
参赛的舞者分别来自于不同的国家,其中便有舞韵社的代表团队。他们已经到了一周,并一直为此准备。
后台的化妆室内混杂着舞者的脚步声、装扮声与不同语言的赞美声。只见一位着艳妆身穿蓝色盛大舞裙的女子被簇拥在了人群中间。
女子身高1米7左右,身形婀娜,笑容靓丽可人。
她身旁穿着粉色裙装的女生说:“黎倪可是我们舞蹈社最棒的舞者。”
说完又怕身旁的外国友人听不懂中文,她竖起大拇指:
“Best! Best!”
黎倪笑:“哪有?你别胡说”
卢琪:“你就别谦虚了,你说第二还有谁敢说第一?”
周围同样身穿粉色舞裙的中国舞者纷纷点头。
黎倪:“大家跳的都很好。”
‘铛’的一声,化妆间的大门被突然推开。随后走进来一个怒气冲冲身着便装的女生。她直奔黎倪,说话时抬手指向一旁的卢琪,愤怒道:
“我的舞蹈为什么要给她跳?”
如此一幕来的突然,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黎倪的脸色未变,声线轻柔:
“因为你迟到了。”
迟可更气愤了:“分明是她告诉我要先去酒店集合,我到了才看见一个人都没有。”
卢琪辩驳道:“我什么时候告诉你要先去酒店的?分明是你自己记错了。”
“好了,不要吵了”,黎倪说。
“这是在外地,又不是在自己家。既然卢琪已经换好舞服,化好妆了,那你就让她跳吧。我们都是一个舞蹈社的,不分你我”,她安慰道。
可迟可显然并没有领悟她的以大局为重,反驳道:“这个舞蹈我已经准备了一年多,没有任何人比我跳得更好,若真的是为了舞蹈社的名声,更应该让我来跳。”
卢琪:“你听谁说这个舞你跳的最好了”
“是耳迩姐亲口说过的”,迟可:“我跳的,比你好”
新人排名赛第二场
迟可:“如果耳迩姐还在,是绝对不会让你们这么胡作非为!”
“谁胡作非为了”,卢琪:“已经走了的人,你还提她干什么?”
迟可:“凭什么不能提,自从她走了以后,舞蹈社一天不如一天,跳出来的舞蹈也一个比一个难看!”
见她说话当着黎倪的面越发没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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