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耳兹抱紧了七七,如玉美眸含了怒意,朝金毛身后看去,一男一女正提着一个松开的狗链悠闲的散着步,女儿挎着男人的臂膀好个娇羞模样,如此恩爱景象怕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
傅耳兹:“张老板携美人遛狗,好兴致。”
正在亲昵说笑的二人才看过来,男人显然一顿赶紧拨开身旁女人的手臂,走向前来微颔首笑道:“傅小姐也出来遛狗吗?”
傅耳兹:“本来是想的,不过碰到你这金毛,差点就再也遛不了了。”
张老板看一眼身旁的金毛再看看傅耳兹怀里吓得发抖的小白狗,瞬间便明白了,对身旁女人道:“还不快把狗栓起来,伤到人怎么办!”
言语中带了两分呵斥很明显是做戏给傅耳兹看,可那女人向来并不是个聪明的角儿,一边不情愿的去系狗链一边嘟囔着:“不就是两个狗在一起玩玩,至于那么大惊小怪嘛。”
尚未等张老板制止她阴阳怪气的语调儿,傅耳兹抱着七七看向张老板笑道:
“金毛大多温顺却被你养的这样刁钻,怕是张先生养出来的东西大多如此吧。”
傅耳迩窝在姐姐怀中差点没因偷笑而叫出来。
女人再笨也听得出来是在骂自己,顿时起身:“你怎么说话呢!”
“牵着狗给我回去!”训斥完女子张老板立马向傅耳兹赔笑:“她不懂事,傅小姐别和她一般见识。”
傅耳兹捋了捋七七身上的毛,淡淡道:“张老板金屋藏娇我管不着,但若你连自己的东西都管不好,倒真有点让我不放心爸爸把家里的下游生意交给你做了。”
杏眼儿扫过一旁赌气又不敢说话的女子,傅耳兹笑容艳丽:“但今日一看,好似我不用担心这点了。”
张老板立即点头笑道:“当然,当然。”
傅耳兹:“那我以后也不用担心我家的小可怜被欺负了?”,说着她极为怜爱的揉了揉七七的头,满目疼惜。
张老板:“我明天就把这金毛送走,一会儿就送!”
傅耳兹笑了笑:“张老板做事果然靠谱。”
见七七受了惊吓,傅耳兹便不再遛弯抱着它回家,途中手机响起,放下它接了电话。
傅耳迩索性趁机就地坐下,赏赏花,吹吹风。
“爸,嗯,我和耳迩聊过了,那个男生确实不合适,和男方那边说的一样。再看看吧。”
她何时与她聊过?见傅耳兹扯了谎帮她搪塞相亲的事,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这个姐姐一直以来对她真的是极好的,还有奶奶,更是疼她,以前常给她最好吃的,喜欢看她跳舞,说她的男朋友好帅,唤她小耳朵,还总是说比起她的爸妈,她要和她年轻时的模样更像一些,都那么好看。
“爸,奶奶过世的事先不要告诉耳迩了,江北瑾的离开就已经让她这两年处于奔溃边缘了,我担心……她承受不了这个打击。”
接下来傅耳兹再说些什么傅耳迩就已经听不清了,明明没风双耳却嗡嗡的响,天地间的景色映入眼眶却是错乱的。
傅耳兹好像走过来叫了叫她:“七七,七七?我们回家了。”
她张了张口想问问奶奶怎么了,现在在哪里,却发现说不出来话,眼泪不自控的流出又浸入到眼底的茸毛里,那两朵白毛因不断留下的泪水而粘黏在一起,浸湿、打结、凌乱。
然后她重新被傅耳兹抱进了怀里,她非常努力想从这具身体里出来却感觉使不上一点力气,就好像这两年半睡半醒之间睁不开眼又安不下心的反复迷惘。
两年前江北瑾去世不久她自杀过一次,其实她不是刻意自杀的只是当浴缸内的水淹没全身时没有挣扎而已。
后来她被及时发现送往医院,当她从医院再出来时,她就知道她已经不再是她了,因为她想不出答案自己还想从这个世界得到什么。
傅耳兹将七七抱回耳迩家中后就因工作的事匆匆离开了。
客厅内的窗因为之前的清扫通风而打开着,一团小白毛窝在客厅中央一动也不动,目光飘散仿佛失了魂魄,洗好的衣服被晾在阳台上随风轻飘,那日相亲时穿的白色裙装反射阳光亮的刺眼,沙发上的抱枕被搁置的工工整整,冰箱内有新储备的食物,垃圾桶外是新换的垃圾袋,七七盆里的狗粮装满,水也是满的,微风由外如内,纯白的茸毛随之轻轻摆动……
忽而一声惊泣哀嚎响彻客厅。
第二日傅耳迩打电话给傅耳兹问奶奶的墓地在哪儿,傅耳兹震惊了一瞬又小心翼翼的回答最后说会开车来接她一起过去。挂断电话后,傅耳兹却是怒道:到底是哪个混账不小心说漏了嘴。
傅耳迩跪在墓地前整整两个小时不发一言,傅耳兹担心的小声唤她耳迩,傅耳迩下一瞬跪着抱着她的腿就大哭起来,一声一声的说着对不起,内容再无其他。
傅耳兹也落了泪蹲下身拥住她,告诉她所有人都会仍然爱她,即便,会不得已以另一种方式。
晚上傅耳迩坚持回了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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