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傅耳迩提议去逛商场,兴致极佳。楚及尘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又瞧向对面女子,她笑的娇憨可人,俏皮爽真,有趣的事儿倒是不多见了,他点头应下。
傅耳迩的眸若星若辰,越发明媚。
来了商场,她带着他直奔二楼一家服装店,各色衬衫领带,她道:“你请我吃饭,我送你个领带做礼物。”
她的举止风情让二人看上去极似甜蜜情侣,店员前来推荐:“你男朋友长得真帅,这款酒红色的领带和他最配了,简直是惊艳。”
傅耳迩看了眼:“我要选银色的,素一点,工作时才看起来稳重嘛。”
店员看向楚及尘:“你女朋友真体贴。”
后者淡笑,何止体贴。
看着手提礼盒笑的娇俏的傅耳迩,沉黑的眸里突然没了兴致,楚及尘:“我们去坐下来喝点东西?”
傅耳迩欣然接受提议:“我要去广场旁的那家店。”
“好”
饮品店开在广场旁,餐椅便摆在室外露天处遮以阳伞,傅耳迩将礼盒放在圆桌上:“你坐在这儿吧,占位置,我去点餐”,看到空座的小庆幸,占据位置的小计谋,好似大学食堂里来吃午饭的情侣,一个占座,一个点餐。
没一会儿,她拿了两杯橙汁出来,鲜橙新榨,阳光反射到果汁杯面,色泽耀眼。
清风吹过,拂起女子的裙摆,男人墨瞳微敛,眉目如画,配上一旁捡食的鸽子,小跑玩耍的孩童,凑成一幅静谧午后图。
只是其中对话,却并不温馨。
“所以,你把我当成另一个人在对待?”
“嗯”,她连伪装都不屑。
“前男友?”
“未婚夫。”
“既然有未婚夫为什么还要来相亲。”
“他抛弃我了。”
“我见你们是同一学校毕业的,又都是法律专业,就想着,或许你同他一样优秀或者最起码差不了太多。但是看到真人了,还是差的太远。”
“哦?我哪里不如他?”
“他比你高”
他一米八七,自认够用。
“他比你帅”
他曾被星探递名片但因志不在此拒绝,并且……他记得他被告诉他是校草来着。
“还有最重要的,他是律师,他正直善良,而不同你们这些满眼利益的人。”
“……”
行吧,他虽是法学专业却转行玩起金融,量化投资。
傅耳迩将他从头发丝数落到脚后跟,余光却不由自主的扫过他手中的橙汁,早知道刚刚就给他点一杯水了,最起码没有颜色泼到脸上不难清洗。
“既然他这么好,何必来相亲,去找他吧。”,他从钱包中拿出两百块钱拍到咖啡桌上,手指修长,整理好西装,起身离开结束这场荒唐相亲。
“我会去找他的。”,盯着桌上的钱,她喃喃自语。上次和他一起来这儿,他也是这样付的。
两秒后倏地转身冲着他的背影就喊:
“我肯定会去找他的!”
声音尖薄刺耳,惊起广场的二三鸽子。
楚及尘一滞,姐姐精明玩转华尔街,这妹妹,竟是个受了情伤的傻子,愚不可及。终是头也没回的离开,自然也没看到她眼角突来的泪。
傅耳迩抽了两张餐巾纸抹干眼泪,时间不早了,她还要回家储备食物,她可不想第二天早上在狗窝里饿着醒来。
傅耳迩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他叫江北瑾,以傅耳迩的话来说他是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毕业于政法大学后如愿成为一名正义律师,以其学识、其口才、其机敏伸张正义。
二人从幼时相识、后又相依、相恋,携手走过青葱校园又共同追梦立志。
两年前的一日傅耳迩发现江北瑾讲电话时常常避着她,辩口利辞的他面对她的质问破绽分毫不显,难消疑虑又不喜猜忌,她问的直接:
“你喜欢别人了?”
踩着五厘米的高跟鞋她刚刚及他的下巴,日日练舞的纤细蛮腰,为见他而描的精致淡妆,嘴角轻翘。
在他眼前旋转一圈,墨发与裙摆轻飘,他眼中的她明眸皓齿同阳光绚丽又同月光皎洁,是他宠在心尖儿的宝。
她道:“那人是谁,她有这么好看的脸庞吗?有我这么婀娜的身材吗?有我这么善解人意通情达理吗?”
他无奈一笑,倒是怪自己不够小心让她察觉了异样。
见她嗔怪神情又似在与谁比美般,他心头微荡手臂一伸将她圈在怀中,声音耳边轻柔:“若是有谁会比你美,那只会是将来我与你的女儿。”
她面露娇羞藏在他的胸口:“谁要与你生女儿。”
两日后他的朋友不慎透漏口风,他是要在演出那天向她求婚。
得知此,她悄悄联系了社长为舞蹈社赞助了一笔款项,为的是那领舞人选,求婚只有一次,她要风风光光。
家人也被她或撒娇或威胁的都请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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