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的转过身直勾勾的瞅向傅耳迩,她就这么……暴露了。
金毛的目光锋利还带有一丝捕到猎物的兴奋感,锁链解开的一瞬间他突然猛地狂吠然后朝傅耳迩奔来。
那一瞬间,傅耳迩只觉浑身的血液上涌直到脑门,四肢肌肉倏的紧绷,借助肾上腺素的激增她纵身一跃,跳过绿化带逃命去了。
她又理解了一个成语……狗急跳墙。
傅耳迩十分明白自己在这场追逐中处于相当的劣势地位,就算她把四条狗腿都跑断了估计也跑不过金毛,所以刚刚一转过弯,她就直接躲到了一旁的草丛中。
金毛从她面前飞奔而过。
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老子的种族在千万年的进化中脱颖而出,智商碾压你一万倍。
趁金毛跑远的那一阵儿,傅耳迩溜出草丛跑远了,家门口暂时是回不去的。
毛茸茸的小耳朵因疲累而耷拉着,身上又因为刚刚钻了草丛脏兮兮的,背上挂有两片叶子她也懒得清理,因为再没力气晃尾巴了。
又走了两步,前爪突然一阵锥心的疼,垂眸,左前爪上布满暗红与鲜红的液体。刚刚太过紧张没有察觉,是伤口再次裂开。
实在走不动了,傅耳迩就近找了个看上去还干净的地方趴下,夕阳下斜只留余晖,轻风也带了寒意,头脑越发昏沉,视线也逐渐模糊,她将自己窝做一团取暖,毛绒绒的成球状。
想当初最风光时,她站在国家级的舞台上,纵情一舞,艳惊四座。如今竟狼狈的流落街头还被狗欺负。
行吧,活法不分尊卑。
若是就此死去 ,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从一个艳才绝色的舞者到一只颓废消糜的猪,再变成一条狗,换了三个量词,她的生活也算是充实精彩了。
眼眸轻阖,她想起了她曾演绎过的最后那支舞,精心准备三月有余,家人的门票她也早早的就备好了,爸爸和傅耳兹还被她威胁若是敢因为工作耽误看她的决赛,她一定买两桶颜料亲自把他们的办公室涂成屎黄色。
因为那天……本该有个惊喜来着。
或许这世间大部分执拗的人都不如闲散随性的人过的幸福,若是也可以洒脱自如些,想来也不至于让那些过往片段在她这两年日日夜夜似睡非睡的梦间,帧帧反复。
恍惚间被人抱起,是奶奶或者傅耳兹吗?
但这人手掌宽厚,掌心暖人,是个男人的手。
初遇还是重逢
随即被轻柔抱起落入一个同样宽厚的怀抱,外套面料虽被晚风吹得清凉,但也要比那冰冷的地板好出太多,傅耳迩从不是会和人见外的主儿,她伸了伸腿又使劲儿拱了拱,寻得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窝着。
她被抱着走了一会儿,那感觉有点像小时候的悠悠床,又有点像有次参演话剧坐的轿子,晃晃悠悠的。怪不得奶奶和傅耳兹每次来,七七都扑过去围着她们打转不被抱起誓不罢休。
小东西倒是会享受,男人嘴角微勾,把它抱的更平稳了些。
好像是走进又走出了电梯,傅耳迩被电梯的提示音吵醒了些,然后感觉到男人抱着她的姿势调整了下换为单手。
你干嘛嘞?这样抱怪不舒服的……
傅耳迩伸了伸懒腰从男人怀中探出脖子来,见他在按密码门上按下数字:3,5,8,2以及*,然后门就开了。
可是,密码门?她家不是密码门来着,这人不是要送她回家吗?
也对,她两年没出门,七七也只是偶尔被家人带出去遛弯,小区里少有人认识它的模样。估计是哪个好心人见她的模样实在是太过可爱,这才忍不住要抱回家里自己养着。
天生丽质难自弃,诶。
修长的手指拍上壁灯开关,哗的一下子客厅内洒满白炽灯光。
傅耳迩抬起头,又扭着身体转了一圈,从趴着变为四肢朝上躺在男人的臂弯里,她要亲眼看看这个善良的小哥哥是何模样。
小哥哥真帅哎,不过怎么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地。
乌溜溜的亮润眼眸倏的瞪圆,这……这不是今天下午那两个想吃她肉的二人之一吗?!
他们竟然贼心不死在小区里堵她!
混蛋!
傅耳迩开始拼命的挣扎欲从他的怀中跳下去,可她刚刚才换为躺下的姿势,四爪朝天扑腾扑腾的却怎么也起不来的模样格外滑稽。
小东西怎么突然闹腾起来了?
楚及尘手臂收紧了些防止它掉下去,伸手去抚它的头想要给它安慰,可谁知这狗竟然来咬他。
这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
又忽然想起什么:
“放心,不会真吃了你的”,男人的声音极为动听,似澈澈泉水又似端端树木。
傅耳迩一顿,早说嘛!你这么高,估计摔下去也挺疼的,顿时安静了。
男人轻笑出声:“倒是有几分灵性”。
楚及尘把它轻轻的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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