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来她只做两件事,一是吃,二是睡。扔了闹钟,手机静音,几乎没人能扰她清梦,常常睡到日上三竿,又睡到辰星漫天,不过到底有没有真的睡着其实她也不知道,只是不愿意醒。
不知是她执拗还是执拗不肯放过她。
窗外的雨终于停了,在西边一角有彩虹浮现,异常艳丽绝色。行人纷纷收起雨伞,深吸一口,沁人心脾。
不知几点,傅耳迩突然觉得睡得有些不舒服,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抱枕,可触手皆软,有点……毛茸茸又软软的感觉。难道傅耳兹又回来过给她换床单?
可这床单什么味道的?
傅耳兹的品味变差了,她想。
打算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胳膊一摇翻过身,却听见砰的一声……
她现在的身材已经需要四人床才行了么。
不过她怎么感觉自己的四肢同时着地了……?她记得她是长腿妹子来着。
睁开眸,忽觉视线范围和以往看到的有些许不同,额前还有一股白色毛发晃来晃去搞的眼皮痒得很,那是……白发?
伸出手去碰,猛然间却栽倒在地,来不及好奇她一个舞者怎么会因抬手而重心不稳,目光扫到一身的白毛后她倏地站起。
又是四肢着地……
微微扭过头,身旁的诺大的落地镜告诉她一件事……
她一定是在做梦。
否则她怎么可能是一只白狗的模样?!
竟还有点眼熟。
做梦,肯定是做梦。再次合眸足足一分钟,又用力睁开……镜中的白狗毫无变化。
惊讶后本能要尖叫,到了喉咙再出来后却成了……
“汪汪!”
所以……
她变成了一条狗?!
那她自己呢?
正欲跑去卧室,又突现难题……迈完左前脚以后是右前脚还是……左后脚?
还是她刚刚应该两只前脚一起抬起?七七是怎么走路来着?
交换
左前,右前,左后,右后,走的不如七七快却发现重心异常的稳。
走到门口,因怕摔倒所以不敢抬手,不对,应该叫做前爪,便用身体去撞门。
可是……撞不开。
如果她现在在这儿,那里面的是谁?
“汪汪”(喂,给我开门)
“汪汪?!”(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
终于有动静了,里面似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然后是撞击门板声,很显然,要比她刚刚撞的几下更用力,不过同样,门还是没开。
最后……
“汪汪”
傅耳迩怔住,里面也是一只狗?!
傅耳迩想问她你是不是也是一个‘人’,难不成全天下的人都变成狗了?却一开口就是“汪汪”。
里面的那位倒也配合,每次都用“汪汪”回复她。傅耳迩并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她的,反正她是不明白她。
喊的、撞的累了,又忽觉有些饿,她小跑去了餐厅觅食,觉得这几条腿用着比刚刚顺多了。
餐桌上有姐姐昨天做好的食物,当时没有胃口现在却饿的很。可是……
马尔济斯本身就长不了多大,二十厘米左右的身高就算完全竖起来也是够不到餐桌,至于跳跃……
那技能太高级。
认命的转身走回狗窝,目光扫到一旁的狗粮。看起来,好像挺不错的。
可是眼神一瞪,嫌弃的大步走过,她是不会吃的,真把她当狗了?
傅耳迩刚开始是站着,可毕竟并不习惯四肢同时着地,觉得累了就趴在地板上。
现在是秋初,空气渐凉,昨天傅耳兹为了给房间透气把客厅内的窗户也都打开了,不免觉得有些冷。
卧室的门推不开,沙发也跳不上去,乌溜溜的双眸转呀转……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也该懂得识时务。
果然,这狗窝比那冰凉的地板舒服多了,铺的毯子是傅耳兹新换的。
迷迷糊糊之间突然冒出个想法,这身狗毛,还是挺保暖的,不知道为什么没人拿狗毛做羽绒服。
窗外的夜已经深了,月光悄悄洒进客厅内朦胧迷离,白色的小狗身体蜷缩窝在角落,两分落寞孤凉,两分温柔暖和。
自古孤单只欺有情人,可若非曾暖沁心窝,哪里有情可恋。谁不知人生漫漫,谁不知及时享乐,可阡陌条条,再无心之所系。
浑身一个激灵,傅耳迩醒了,醒来后不由得赞叹自己的心态真是极好,成了一条狗了还能在窝里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着,这两年真没白睡。
只是越发的饿了。
她虽然胖了三十斤左右,可是胃口真的不算好,别人决定吃东西的标准是饥饿感,她判断吃东西的标准是无聊程度。
有时睡着,两天三天的也不想吃一口,有时醒着无事,会吃空冰箱。
分卷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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