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完衣服,柳颂垂眸瞟了眼他裤子,淡定道,“你只是手不能抬,皮带扣还是能解的吧,洗完再叫我。”
然后头也不回关门出去了,慕容冲无奈苦笑,叹口气走进浴室。
在外面小客厅沙发坐着,却久久没有等到慕容冲叫她,看了几次时间,柳颂又开始有些担忧,干脆直接推门进了卧室,却正好看见慕容冲腰上裹了条浴巾刚从浴室走出来,正单手擦着头发。
还来不及脸红的柳颂,一眼就注意到原本包扎好的伤口打湿了水,被他把纱布也扯开了,尚未愈合的伤口,还能看到微微渗血的狰狞的皮肉,顿时心头一颤,之前被压抑在平静表面下的怒意和担忧便一股脑儿爆发了出来。
“你就这么急着找死吗?身体就一点儿都不重要吗?不知道我会心疼难受吗?早知如此,我当时救你干嘛?干脆就让你自生自灭好了......”
话刚一说完,却又想起,当时他哪里真的需要她救?不过是骗局罢了,顿时,扭头就欲走。
面对着连珠带炮火力密集的拷问,慕容冲微微一愣,擦头发的手一僵。
就见柳颂愤然地打算转身拉门走人,下意识敏捷反应,几步上前将人拉住,把门抵上,若真让她这样跑了出去,他这样追都没法去追。
柳颂显然是非要和他争夺门把手的控制权,无奈之下慕容冲干脆将人抱住,就在柳颂挣扎时轻轻的嘶了一声,就让柳颂一下子僵住动作,她就算生气,都还是怕碰到他伤口。
“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
慕容冲单手扣在她后脑勺,将人按在怀里,语气放的很软,明显知道自己有错在先,但只要她不闹别扭了,他愿意放低姿态去道歉。
埋首在他胸口的柳颂,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将连日来的担忧委屈害怕等等各种复杂的情绪,全部发泄了出来。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为什么要接触那些危险的人?我不要什么金丝红翡,不要什么稀世珍宝,也不要你有几个亿......我只要你好好的...只要你好好的......”
她哭的很伤心,吐字都有些不清晰,滚烫的泪水砸落在胸膛上。
一路燎灼着滑落,让慕容冲内心既触动又震撼,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这是第一次感受到柳颂炽烈浓烈的感情,一直以来,她都是淡淡的,让慕容冲心里没底,原来,柳颂还是在乎他的。
不记得了又如何,她还是再次爱上了他。
在她呜咽声中,慕容冲一阵难以言喻的懊悔,这次意外受伤,在他自己看来不过是小伤,却让柳颂连续几日这么难受担忧,也顾不得肩膀的伤,将人紧紧抱住,“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不哭了,乖...我保证以后不做这些危险的事......”
柳颂哭得梨花带泪,慕容冲一阵心疼,捧着那张小脸慢慢吻去泪水,最后又变成深深的绵长的吻,待他还想下一步动作时,却被柳颂抽噎着推开。
“滚去包扎伤口!”
也好在柳颂有医护经验,不需要又去费事的喊私人医生过来。
期间,柳颂听说褚爷安排专机将那稀世血翡送杞柳台去了,说既然是慕容冲赌出来的,自然就归他,但是却说,慕容冲有伤不能饮酒,那瓶汉帝茅台暂时帮他保管着。
这让柳颂有些哭笑不得,竟不想枭雄大佬也有会因一瓶酒耍赖。
次日一早,兰婇送来一堆昂贵补品,还破天荒地对柳颂和颜悦色了一回,“帮我跟他说一声谢谢。”
正要去厨房煲汤的柳颂只好停下步子,挑眉,“帮你?他是为救褚爷,和你有什么关系......哦,你是替褚爷感谢慕容冲?”
看着眼前柳颂,兰婇提起礼盒递至她面前,微微扬起一抹笑。
“他是为了保护我,手臂才被砍伤,对于救命恩人,我感谢一下总没错吧。”
“要说自己说,我没义务帮你。”
对于兰婇,柳颂素来也没什么好脸色的,那左臂上深至见骨的刀伤,竟然是为兰婇挡的?
是,救人是没错,但是,为什么心里总有几分不舒服?
在柳颂没有去接兰婇递过来的补品转而走下楼后,兰婇才缓缓放下因举得久了有些泛酸的手臂,看着柳颂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她察觉到内心正在翻涌的嫉妒和不甘,凭什么,柳颂除了工作优秀外,论身材样貌才情,哪一样比得过自己?而柳颂能遇到慕容冲这样的男人,自己却只能做褚晷名副其不实的情人。
在外面走廊站了好一会儿,才敲门进去,慕容冲正闭着眼睛假寐,听闻响动以为柳颂去而复返,即刻睁眼看去,却见兰婇提着几大盒补品放在桌上。
“你来干什么?”
“不欢迎吗?”兰婇将东西放下后,兀自走到床边的凳子坐下。
“你救了我,如果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是不是也太没良心了,虽然,大家都觉得,我本就是个没良心的人。”
这样说完,又不禁低声一笑,带着几分自嘲,之后不等慕容冲有所回答,接着道:“你救了我两次,为什么?为什么要帮我?”
慕容冲本就只是在柳颂面前装柔弱,此刻却不想躺着和兰婇说话,动了动,坐起身来,在他起身时,兰婇快速地起身帮他拿了枕头垫在身后,似乎不适应不熟悉的人突然靠近,慕容冲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避了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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