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子孙后辈每年清明上坟,没半个月是上不完的,这也是现代交通发达,若是搁在古代啊,得从去年清明上到今年清明了,你说好笑不好笑。”
柳颂说完,笑眯眯看着秦沐沐。
“......”秦沐沐愣是顿了半天,才夸张地发出一串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卧槽笑死我了......”
演技极其拙劣。
柳颂听着她那尴尬的笑声,眨了眨眼,“不好笑吗?”
本配合她演出的秦沐沐,瞬间收敛了笑意,表示的确无法get到笑点,这笑话讲得跟教授讲课似的。
“颂颂姐,说实话,你的冷笑话,真的......太冷了。”
但是看着柳颂那娇娇柔柔又呆萌地模样,饶是同为女生的秦沐沐,都是一阵心神荡漾,啊啊啊啊美人师姐讲冷笑话虽然不好笑,但是怎么也这么温柔啊!
“但是,颂颂姐,你不是失忆过吗?怎么那些复杂的冷门知识,还记得这么多?”
柳颂大约也明白自己的确缺少幽默天赋,推着行李车继续往前走,并认真纠正她。
“不是失忆,只是参与一项研究时,在实验事故中脑子受伤,不记得那几个月的事情而已,你以前在学校的糗事,我可记得一清二楚呢。”
说完,柳颂不仅轻轻蹙眉,那几个月,到底参与了一项什么研究呢?自从四年前在医院醒来后,大家只是说她因为一起实验事故昏迷了几个月,可却无一人知道究竟是什么研究事故,参与人员又有哪些?
好像所有知情者,都从世上消失了一般。
秦沐沐没察觉到她的出神,在她身边扶着行李车的把手,一面倒退着走,一面摇头叹息。
“哎呀颂颂姐,不要突然这么认真嘛,佛系考古,享受生活懂不懂?你都快变得跟研究所那些老气横秋的学者一样无趣了......呀呀呀,快看快看!”
柳颂突然被她一推,忙回过神,“怎么了?”
“天啦噜,这还是人吗?现实中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好看的人?是艺人吧?啊啊啊啊墨镜为什么不取下来?”
耳边是秦沐沐激动又兴奋的声音,柳颂这才顺着她的视线回头望去。
身后不远走来的男人,身形顷长高大,一身笔挺的西装,身后跟着几人,一路走来,莫名有股王驾气场,只是那脸即便被墨镜挡住大半,却仍能看出无可挑剔的精致,和冷漠。
不知为何,柳颂愣了愣。
用秦沐沐的话来说就是,柳颂处世态度就是,十足的佛系生活玩家,这世上除了考古,似乎再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挑动她心绪,无论是美男还是美食。
所以,她也仅仅愣了那么几秒钟,然后淡定回过头,眼看秦沐沐因犯花痴而不看前路,险些撞上人,伸手将她一拉。
“你好好走路,不要闹了。”
与此同时,那身形高大的几人与她们擦肩而过。墨镜下一双锋锐的眼,从她面上扫过,然后目不斜视,走到前面去了。
而柳颂与秦沐沐,在分叉口转弯,走向另一个出口,湮没在人潮里。
霍不戒突然转头,朝四周一望:方才那个影子......是眼花了吗?
等霍不戒回头来时,却发现慕容冲忽然停下步伐,就那么突兀地,停下步伐。
站在人海间,静默不动。
不要闹了......
曾几何时,在平阳的太守府,耳鬓厮磨间,他惯爱逗她时,那轻轻柔柔的一句不要闹了,像江南最温柔的风,吹拂着耳畔。
不会错的,那道声音。
那老道的话回响在脑海:如果她不记得你,你也无法认出她,爱,还会存在吗?
方才,明明对视了一眼......可那并不是那熟悉的容颜,道长的意思......
霍不戒心里突然咯噔一声,看着那道高大的背影,那一瞬,像是被黑雾笼罩,声音也阴沉的可怕。
“人就在眼前,还找不到吗?”
霍不戒垂下头,“属下这就去查。”
看着昔日君主愈发阴沉的面色,霍不戒额角滑下一滴冷汗,低低应下一声。
安城一处庭院内,慕容冲坐在一方乌木太师椅上,姿势并不规整,一脚踩在旁边椅子扶手上,那椅子上坐着一个瘦弱斯文的中年人,遭此对待,也是敢怒不敢言。
男人有一双骨节修长的手,把玩着一块莹润古玉,玉上系着正红的穗子,从指缝垂落而下,便将那修长的手衬得肤色白润,鲜卑人,本就肤白。
霍不戒从厅外走了进来,拿着一方帕子,正擦拭着手上血迹,处理完最后一件事儿,语气比之先前轻松不少,对慕容冲回禀道。
“都处理干净了,一共十五件高仿赝品,证书上都是盖着杞柳台的章,鉴定价值过亿,买家发现端倪,去相关机构检验后要求退款退货,他们不认,还搬出杞柳台的名号。”
“敢顶着我们的名声去干这等腌臜事,老板,直接废了吧?”
慕容冲垂眼看了看手中那块价值不菲的高仿古玉,语气不善,“那就按规矩办了,把那批赝品原价收回,至于损失的利润......”
他顿了顿,看向那瘦弱又斯文的中年人。
那人腿一软,从座椅上滑落下来,“慕容老板,我们真没那么多钱啊......您就是把我刮了,我也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啊......”
“那就用地下仓库那批毛料抵债,行了,滚出去。”慕容冲皱眉,耐心隐隐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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