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咔吧咔吧嚼薯片。
国木田不肯死心地继续诱哄,不过效果甚微。
他真的是我认识的国木田吗?原本刻板认真的老师居然变得如此……刻板认真……
似乎也没什么变化。再想想乱步那个神乎其神的【超推理】异能,估计侦探社接到的高难度委托都需要他的帮忙吧。既然如此,像现在这样任性和耍脾气也是有资本的。
不知为什么竟生出了一丝羡慕之情?
就这样闹了大致半小时,乱步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乖乖去查案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
真是有魔力的电话,打电话来的人应该是比乱步更有权威的人吧。
这么说来,附和这个条件的人应该是——
社长?
乱步离开后,接待室里又剩我一个人,大家都好忙啊。
我拿出手机刷了几分钟后愈发坐立不安,先前束缚着脑子的那股飘乎乎的醉意也差不多散去,该走了。
首先得去和国木田作别。手放在门把手上欲转时,门锁比我的手快一步先转了。
织田作之助的脸映入我的眼帘,我发现这段时间遇到他的频率很高,而且要么是要去一个地方时遇见,要么是要离开时遇见。
他迟疑了一下然后说:“清枝小姐怎么在这里?是有什么需要委托的事吗?”
我把对国木田解释过的话对他复述一遍,突地想起:“织田先生收养了几个小孩?”
“目前是十个。”没想到我话题跳得这么快,他的神情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不过还是好好回答了问题。
我:“好多!”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之前织田先生不是送了我海豚玩偶吗?我想买点玩具或者零食给你的小孩,不过不清楚你收养的孩子共有多少人所以迟迟没有付诸行动。”
脾气温和的织田作之助难得皱起眉:“不用。”
我有些尴尬:“不喜欢玩偶和零食吗?”
“那个海豚玩偶是我送给你的,是为了让你开心,不是为了让你回礼。”
我半天没说出话。
“清枝小姐其实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给你的礼物,想对你好并不需要用等价或者是价值更高的东西来替换。”
忘记了是如何结束与织田作之助的对话,从侦探社出来后脑子一直嗡嗡地响。织田作之助无意间戳到了我的痛处,说是痛处也太矫情,应该说是我对待爱情一直以来的观念。
我一直觉得恋爱就是双方的互相索取。会有一个人心甘情愿不求回报地对另一个人好吗?
不知道别人怎么看,反正在我看来这种事情是不合常理到荒谬的。
恋爱和婚姻不过是披上甜蜜外衣的交换游戏。
我给了森鸥外自己异能的使用权,他给我体贴的爱和技术流顶端的愉悦。
当这个双方都认同的交换关系出现裂痕,也就是其中一方无法再提供给另一方原本的筹码时,婚姻就破裂了。
我和森鸥外就是这样。异能的滥用在不知觉中播下坏种,萌芽的过程被忽略,当坦迪森家族带着孤注一掷的誓盟向afia发出挑战书时,才惊觉这坏种结出来的坏果已经变成了一颗口弹,埋在横滨,不只是afia,要拉着整个城市共沉沦。
那个原本连名字都很少听到的新兴异能组织使用了卑劣残忍的实验改造了所有组织成员身体,被改造得像是中也的仿制品。森鸥外说中也的异能暴走状态可以通过异能无效化的异能控制,但那些人一旦进入暴走状态就必须战斗到死,只有起点和终点,没有中转站一说。
“越是简单粗暴的东西,越能成为好用的武器。”这是森鸥外曾经说过的话,我那个时候还想这话到底是在夸中也还是在损中也,现在想来更多是一种感慨。
坦迪森家族的人带着不要命的决心,要为他们死去的莱妮尔首领报仇。
莱妮尔是森鸥外借用我的异能杀死的头目。虽然我没有亲自参与,但从实质上来说就是我杀死的人。
他们下的挑战书里有休战条件:杀了我。
折断我的四肢,将我放在黑色的行李箱里顺水漂流,直到死亡。坦迪森家族里有个传说,像这样死去的人在通往地狱的暗河处会被当做魔鬼的祭品,被魔鬼分而食之,灵魂永世备受折磨。
还真是残忍。
我看到那则挑战书时脑子里已经在模拟森鸥外的想法:
第一,直面迎战,让整个横滨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最终死伤无数,两败俱伤。
第二,使用我的异能把坦迪森家族那些实验半成品全部杀掉,这是永绝后患最合理的一项,可惜不在选择之内。之前有一次因为异能使用过度我昏睡了三个月之久,醒来之后那个近乎作弊的异能已经无法再被使用,像一口枯井,彻底干涸。我甚至怀疑坦迪森家族正是获得了这个情报才会挑在这样一个时间点下挑战书。
第三,杀了我,达成休战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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