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尾巴,潇洒地走开。
这简直就是三恨家中的日常了。
可如今人在屋檐下,她自然做不得这般嚣张,只得缩着脖子摇了摇头:“我不喝。”
她想了想,又接上一句:“我是怎么了,我们怎么又回到舍心居了?”
聂怀素取过调羹,轻巧地搅和了两下说:“你被幻术引动了心魔与罪孽,五内俱焚,便只得先回来了。”
他说着,取了一勺放在她唇边。“放了冰糖和百花蜜,不苦。”
她将信将疑地看了男人一眼,探出舌头蜻蜓点水一般在汤药上舔舐了一下,虽是味道有点怪怪的,但到底不难喝。
面前的男人大有一副“你若是不喝,我便给你全数灌下去”的模样。
她伸手接过勺子与药碗,一口喝了下去,还大大咧咧地抹了抹嘴。
男人微微颔首。
她眼珠子一转,似是想到了什么,将碗筷往台子上一放,脆声说:“来,言归正传,你去查过了吧,那个魂魄是被冤枉的吧?”
僧人低垂着眉眼,平淡地说道:“今早,我去了一趟档案室,细加查阅,觉得此事仍是没什么冤处,此事勿需再谈了。”
好嘛,咬定了不松口。
真当本姑奶奶是傻的嘛?
猫儿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这个新鬼到底是什么个来历?”
僧人思忖了片刻说:“此人是个山民,代代居于山中,因为地处偏远,他所在村子,直到前两年才通了马路,可谓是与世隔绝。”
山民,山民。
好像有些不对,她在心中思索了一番。
而后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继续问:“那这个男人怎么会和道门的丹药有所关系,这本不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玩意儿吗?一个山民,一个道门……”
她反复念叨了两句。
“自古山民愚昧,就连佛门在之前,便都有亵渎佛门三宝的愚民,我师慈悲,尚且问他们是否皈依,可道门这帮子人讲究的天道有恒,自然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了。”
言谈间,他似是多习以为常。
猫儿却觉得并非如此,猫三恨咂咂嘴。
他说的理所当然,还如此自信。
若是此时触了他霉头。
算了算了,我先表面上应和一下他,背地里把他当做大傻x便是了。
猫儿话锋一转,问:“那这件事如何处理?”
僧人站起身来说:“看守无间地狱的狱卒,玩忽职守,先投入黑绳地狱之内的倒吊地狱一年,再行恢复原职。”
猫儿抖了抖,觉得那个勇表忠心的小鬼真是喝凉水都塞牙,这马屁一掌就拍在马腿上了。
半点好处还没捞到,还得去地狱体验生活。
僧人解释道:“被派去地狱的狱卒,往往都是为了赎罪,归还罪孽,他们即是狱卒又是囚犯,如此这般,只不过是回归到了原来该去的去处而已,你也不必太过介怀了。”
猫儿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空气之中也是颇为尴尬,僧人觉得诸事已了,站起身来。
“你好好休养,近日我在森罗殿,不需护卫了。”他往门外踱了两步,推门出去,消失在了猫三恨的眼底。
猫三恨长出了一口气。
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虽然这男人说的言之凿凿,可我不聋也不瞎,我鼻子也好得很,很多事并非如此简单。
若不是有所隐情,一个冤魂何必如此?
而且……还有猫的直觉!
她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突然门边传来了敲门声,有女声传来:“猫儿,咱们来看你了!”
她一个激灵,忙下了床,蹬蹬蹬地跑到门边,只见阿高与两个无常鬼,还有往日便像是个跟屁虫一样的阿明,正在门口笑着看着她。
“事情我们都听他俩说了,你胆子可真大,都敢顶撞宰承了,好险,你瞧瞧和你同期犯了事儿的,现在都已经被捆成个猪仔丢到地狱里受罚去了!”阿明搓着手说。
猫儿打开门将他们引了进来。
她低伏着身子说:“他审判不公,刚愎自用,还不许人说了?若是说他点不好,脾气极大,动不动就一纸将人判入地狱,与恶人有什么区别,哼,他不许说,我便偏要说。”
张不疑说:“在审判方面,宰承确实尽心尽力,这个审判在我看来也毫无瑕疵,除了道门咄咄逼人之外……”
东魄君晃了晃手中的瓶子说:“嗨,多扫兴啊,来喝酒便是了,提这些做什么?”
阿高一把打掉还在招摇的手说:“过来探病,你们几个又要开酒会了?小心我去宰承那儿参你们一本,要你们统统下号到地狱里去!”
东魄君与张不疑尴尬地偏过头去,也不接话,只是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
反倒是阿高有几分迟疑地问:“猫儿,你可知你在阳世犯过什么罪吗?”
猫儿有几分迷茫地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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