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的话,盛夏,你让我也跟着去吧,我们学校的历史文化我可以给他讲一小时……”
听到一小时,盛夏直觉身下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要分泌出来,她赶紧打开手机,看点别的东西转移注意力。
脑子里却是被薛芳芳的话提醒了。
那个男人,是来参观她的学校的。
他有上过大学吗?
她不知道他多大,但看起来似乎二十五六左右了。
“他叫什么啊?”薛芳芳兴致勃勃地又来问。
盛夏张了张嘴,有些哑然。
她只知道他叫东哥。
“我平时……都喊他东哥。”她小心地捏着手机,脑海里全都是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操得意识全无嘴里一个劲喊东哥的荒淫场面。
“东哥!真好听。”几个室友露出羞涩的笑。
盛夏没敢再和她们闲聊,进了洗手间洗漱完就匆匆上了铺。
奇异的是,这一晚,她在宿舍里也没有再做噩梦。
大概是房间里人多的缘故。
也大概是……她一整晚,都梦见自己被男人操得高潮迭起的缘故。
我去门口等你
换掉内裤后,盛夏就去教室领书,等着点名。
开学前几天就是老师跟学生熟悉的一个过程,并没有安排多少课程,自习课较多,不像高中那样紧张又压抑。
晚上不少人都在安静看书,气氛宁静又美好。
东哥每个晚上都会找她,偶尔在她学校门口陪她吃个饭,再送她回来,偶尔和她一起在操场呆坐着,看篮球场上那些帅气打球的男同学。
他没有再随时随地发情压着她做个不停。
虽然那个词很不适合用在他身上,但盛夏坐在他边上,看着操场上热血踢球的男同学时,还是感觉到了一丝久违的安宁。
“什么专业?”男人开口问。
盛夏迟疑了一秒,才回,“软件工程。”
男人似乎笑了,片刻后,侧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带着罕见的柔意。
“会脱发的。”
盛夏愣了一下,才发现他在同她开玩笑,她咬了咬唇瓣,轻声说,“……你头发还好好的,没看脱发。”
“所以,选这个是因为我?”男人站了起来,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身上,将他半张脸都笼罩出一股柔和的暖意。
盛夏不愿说出真实原因,却也不能什么都不回答,只低头说,“没有。”
有种故作的成分。
但男人没有再多问,她轻轻松了口气。
临走前,男人照例把她送到宿舍楼下。
三楼薛芳芳几人伸手跟盛夏打招呼,正要冲边上的骆寒东打招呼,就见男人勾住盛夏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个滚烫的热吻。
他含住她的唇吮咬着,几乎是瞬间,两个人的身体同时起了反应。
盛夏立马推开他,抹了抹嘴巴,有些慌张地看着楼上。
那三个舍友已经看傻了。
盛夏面红耳赤地看着骆寒东,不敢说责备的话,却又满腹委屈和羞辱,正要转身走,却被男人一把拉进怀里。
他挺身顶了顶胯,让她感受了一下,随后才贴着她耳边,咬着她的耳骨道,“我去门口等你。”
他本来并不打算操她的。
但是没想到,这么久没碰她,简单一个吻就能让他硬成这样。
盛夏又惊又羞,大概是因为在宿舍门口,担心被认识的人看见,因此,她的面色红得厉害,却又不敢违背,只匆匆上了楼。
几个呆愣的舍友见她红着脸上来,也都明白了什么,只是语气有些酸,“哎,都说近水楼台,古人诚不欺我……”
薛芳芳见她拿了手机充电器,又拿了个包,有些吃惊,“盛夏,你要出去?”
盛夏眼睛不敢看向她们,只含糊地说,“我家里有点事,可能……今晚不回来。”
“哦,你去吧。”
门被关上后。
宿舍里传来酸里酸气的声音,“什么家里有点事,肯定是跟那位邻家大哥哥开房去了,看不出来,平日里看她那副单纯的样子,我还以为什么都不懂呢,原来都是装的……”
薛芳芳捧着脸看向窗外,“说话那么酸干什么,要是给你遇上了,你估计第一天就把衣服脱光了跟人睡。”
之前说酸话的舍友笑了,“那倒也是,谁叫东哥长得那么帅呢……”
嘘——小点声
骆寒东坐在门口的车里,盛夏几乎是跑上车的,一坐上车,就把脑袋埋到窗户底下,冲骆寒东喊,“开车……开车。”
她害怕被认识的同学撞见。
男人却故意似地,把窗户全都放下,在盛夏惊惧的目光里,一把扣住她的脑袋,将她吻倒在窗边。
“呜呜呜……”盛夏拍打着他,“不要……东哥……不要在这里……”
骆寒东并没有露天做爱的性癖,他捏了捏盛夏的后颈,像安抚一只猫,随后招呼司机,“走吧。”
车窗放下后,他就把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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