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阔对安涌就是同样的误解。我现在明白过来了,安涌和何潮毕竟20多年的感情了,我和江阔才是后来者。而女人天生对喜欢的男人有占有欲,想让他事事都听从自己的意见。这样一来,她会嫉妒所有对她喜欢的男人有影响力的人,包括他的兄弟、发小、异性朋友,等等。”
何流立刻就被说服了:“海姐姐你说得太对了,我就觉得是江阔从我身边抢走了哥哥,我现在觉得她特别坏。”
“江阔人并不坏,就是太敏感了一些。”海之心得意地笑了,目光一闪,注意到了柳三金和李之用神色复杂的表情,不由脸色一沉,“你们怎么还不走?赶紧去工作。”
柳三金终于爆发了:“海之心,海总!我终于知道现在安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原来背后的原因都是因为你!原本安涌是多好的一个人,现在他虚伪、势利、阴谋、算计,而你,更是为了利益不择手段,我看是看透你了,你比安涌更目中无人更没有底线。”
海之心轻轻一拢头发:“还有吗?就算你说得都对,那有怎样?”
“不怎么样,我不干了!”
柳三金拉着李之用离开海之心办公室,非要辞职,李之用再三劝阻无效。柳三金一怒之下告诉李之用,如果他不和他一起辞职,他就不认他这个兄弟。
李之用思前想后一番,觉得海之心也确实太阴险了一些,他再呆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就同意辞职。
听了柳三金的叙述,周安涌轻轻拿起辞职信,几下撕了个粉碎:“我以为多大的事情,原来是因为何流。何流来深圳,何潮不在,之心招待她几天,也是人之常情。她有时是有些势利,但人无完人,都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可以理解嘛,相信她也会慢慢改正。”
周安涌还以为他可以说服二人,不料柳三金却轻轻摇了摇头:“不是她的问题,是你的问题,安涌,我们兄弟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说完,他拉起李之用,夺门而出。
周安涌愣在当场。
……江阔刚回到利道总部,何父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江阔,何流去了深圳,你先收留她,别让她到处乱跑。这孩子从小被惯坏了,有时不太懂事,你多担待。”何父停顿了一会儿,“何潮最近怎么样了,电话打不通,也没给家里来电话。”
江阔知道何父和何潮的关系并非不好,只是二人交流不多,何父像是中南部平原的黄土一样,沉默朴实,不善于表达。
想了一想,江阔还是隐瞒了部分真相:“放心吧叔叔,何流来到深圳就像回家一样,有我在,她肯定不会有事。何潮最近事情特别多,忙得不可开交,而且又临时有事出国了,在国外通讯不是很方便。我也是两天才和他通一次电话,您不用担心,他很好,我会让他及时给家里打电话的。”
“好就行,不用非要给家里打电话,国际长途挺贵的,就别浪费钱了。”何父沉默了一会儿,想说什么,却挂断了电话,“挂了吧,没事了。”
何父这样的性格,也难怪何潮和他沟通少,实在是不好交流,江阔摇了摇头,并没有多想何父的沉默背后隐藏着什么欲言又止的担心。
紧接着,江安的电话打了进来。
“江阔,何潮出事了?”
江安的消息倒也灵通,江阔也没好气:“平常你从来不关心利道快递和三成科技的事情,也不帮一帮何潮,怎么何潮一出事,你就马上知道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嘛……”江安的声音颇有几分轻松和幸灾乐祸,“江阔,现在正是退出的好时机,听哥哥的话,赶紧退出利道和三成,再和何潮分手,哥哥不但会支持你继续留在深圳当投资人,还会先期给你几亿港币的起始资金,怎么样?”
江阔被江安气笑了:“哥,你就这么盼着我和何潮分手?问题是现在我和他是股份合作,想一下切割清楚哪里有那么容易?”
“实在不行,你前期投入的几千万就当是一笔失败的投资,打了水漂,不要也罢。”江安以为江阔动心了,继续加大了诱惑,“哥哥为你物色了一个更适合你的人生合伙人,无论合作事业还是婚姻,都是你的最佳人选。赶紧抛弃了何潮,迎接你的全新人生。”
“股权分割容易,感情切割怎么可能说断就断?”江阔的语气渐冷,“哥,你打的是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也清楚一点,恶意策反利道加盟商的一帆快递有一个幕后投资人,来自香港,你应该认识他。”
“我、我不认识。”江安被江阔冷不防亮剑,微有几分慌乱。
“不认识?”江阔冷哼一声,证据中充满了不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就是你当初欠了赌债的人,是不是?”
“不、不是!你别无端猜疑,你什么都不知道。”江安的语气终于慌乱了,微有几分气急败坏,“江阔,我明确地告诉你,我反对你和何潮的事情,不管是恋爱还是事业上的合作。除非你和何潮一刀两断,恋爱上分手事业上切割,否则,你不会得到江家的一丁点帮助。”
“哥,你忘了一件事情,第一,江家不是你一个人的江家,也有我的一部分……我也有江家的股份!第二,我自始至终都是在靠自己,并没有打着江家的旗号,反倒是你,多少次败坏了江家的名声。第三,我的婚姻和我的事业,我自己做主,你管不着!”
“江阔,你再执迷不悟下去的话,何潮这一次过不了关,会死得很惨,你也会被拖累。你不要再犯傻了。”江安大吼,“现在不回头,等何潮惨败之后你再回来找我,哼哼,你会什么都得不到。”
“我从来没有奢望能从你身上得到什么!”江阔冷笑了,“只希望你不再拖累江家不再气病爸爸,还有,如果让我查明恶意挖走利道加盟商的背后有你的影子,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对我不客气?”江安几乎要暴跳如雷了,“你凭什么对我不客气?你又有什么本事对我不客气?”
“哥,我一直没有和你竞争江家接班人,不是我能力不够,也不是我在江家的人脉不够,而是我不想兄妹相争让爸爸伤心。现在爸爸的病情大好,以我持有的江家的股份,还有江家大股东中支持我的叔叔伯伯,哥哥,如果我想掌舵江家,你觉得你还能和现在一样坐得安稳吗?”
“你……”江安气得浑身发抖,“江阔,你真的会为了一个外人要和我撕破脸皮?不要忘了,我们是亲兄妹!”
“你也不要忘了,女生外向,女人终究是要嫁人的。她要嫁的人,才是她一生要爱护要守护的最爱,哥,你不要考验我的耐心,也不要怀疑人性。”江阔说得掷地有声说得斩钉截铁,“我从未干涉过你和嫂子的感情,也请你尊重我,不要插手我和何潮的事情!”
“好!好!好!”江安咬牙切齿,“江阔,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利道和三成不管出了什么事情,你也别来找我。我不会再管你和何潮的事情,而且,你事业上的事情,我从此也不再过问。”
“谢谢!”江阔当即挂断了电话,“哥,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江家,江安书房。
江安气得摔了手机,崭新的摩托罗拉手机被摔得粉碎。
“何必了,拿手机出气就是拿钱出气,几千块钱虽然不多,但也不能说扔就扔不是?”一人弯腰捡起手机,折叠手机已经从中一分为二,眼见是活不成了,他放到了桌子上,“其实江阔比你更固执也更有主见,我倒觉得,如果江家由江阔掌舵,说不定会比现在更好。”
江安余怒未消:“屁话,江阔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领导江家?她就是自以为是固执己见,除了个性要强之外,没什么优点。”
“我可不这么认为……上一次的广州事件,她当机立断,帮何潮赢下了最后一局,确实让人佩服并且大开眼界。换了是你,你做不了这么好。不过也正是上一次的广州事件,害我坐牢,说来我应该痛恨江阔才对。但也怪了,我并不是怎么恨她,反倒挺看不起你。”郑近西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叨着雪茄,“江总,虽说投资一帆快递的资金是你出的,但这点钱不足以弥补你对我造成的伤害,以及你欠我们老板的赌债。”
“赌债按照我们当初的约定,不是早还清了吗?”江安眼中的愤怒一闪而过,“江家股票上涨后,我抛售了一部分,连本带息都还清了,你不会不承认吧?”
“承认,承认你还了一部分。”郑近西呵呵一笑,拿出一张纸,“当初你的承诺书上写得明明白白,赌债按照当时股票的市值或是现金偿还。你后来偿还了现金,但现在江家的股票比当时涨了五倍不止,等于你才还了五分之一,剩下的五分之四,你是想现金还是股份偿还?”
第四十九章 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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