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那么不开窍呢!”尹穗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她的脑门,“偌大一个公司,难道还没有你于宛童的一席之地?他的工作室叫啥,你跟我说,我安排你走后门进去。既然你不能靠你爸,也不能靠你哥,只有我勉为其难地当你的靠山了。”
等把于宛童的事儿给安排完后,尹穗才如释重负地走出咖啡店。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等我电话吧。”
替好友解决了一桩心事,尹穗不由自主地连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然而好景不长,没走几步,肠胃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仿佛肠胃里伴随着惊涛骇浪的洗礼,疼得她差点当场升天。
“完了完了……”
都是拜于宛童那不要钱的甜品所赐,开着空调的房间里还吃这么多的冷饮冰激凌,就算是钢铁铜胃也受不了吧!尹穗颤颤巍巍地摸出手机,给她爸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自己。然而那疼痛实在是太过激烈,她不得不扶着长椅才能保证自己不会因为腿软跌倒在地。
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无一不是神色匆忙,即便注意到了直冒虚汗的尹穗,也只是朝她投去关切的目光,便很快消失在拥挤的街头。
直到有一双黑色的皮鞋停在她的面前。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
“需要帮助吗?”
于宛童在咖啡店里独自坐了良久,直到夕阳西下,余晖洒满整面墙壁,顾客走得快七七八八,她才咬了咬嘴唇,试探着拨通了陆其琛的电话。
当意识到自己的心意后,再一次与陆其琛对话就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喂——”于宛童小心翼翼地问,“那个,你今天还回来吃饭吗?”
陆其琛愣了愣,心底同样也滋生出一种说不清的情愫,他沉默半晌:“今天不回来了,朋友聚会,估计晚点儿才回来。”
“好,那我回家做饭去了。”于宛童说到一半,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我家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明天我就搬回去。”
“嗯……好……”
等挂了电话,陆其琛坐在空无一人的写字楼里,无力地揉了揉头发,很是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
这种感觉还真是够难受的。
他又不想随随便便地就挥霍了对方的感情,之前于宛童遭遇的一切他也是真真切切地看见过,要是于宛童发现自己骗了她又该怎么办。
她会不会崩溃?
那还是……就直接坦白好了。
陆其琛手移到于宛童的联系人头像,想了想,又放下了。
他要怎么说呢?
——于宛童,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其实我家挺有钱的,能把你那条商业街都买下来的那种有钱。
还是换一种说法吧。
——于宛童,跟你说个秘密,我买彩票中了奖,几千万!
好像也不太妥。
陆其琛揪着头发哀号,他本来就不喜欢想这么麻烦复杂的事儿,这不是难为他吗!想到后面只有破罐子破摔,把这道难题扔给周鹤。
周鹤是他从高中开始就认识的好友,算来也有十多年的交情了,也是知道他大小各种事的人。陆其琛平常不喜欢外出参加聚会活动,自然交际圈也有局限,好在周鹤这人虽然有些时候待人冷淡了些,但总的来说没有其他的毛病。
“喂,周鹤,今天不是说了一起吃饭吗,你下班没?”陆其琛跷着二郎腿,懒洋洋地拨通了周鹤的电话,然而对方四周传来的嘈杂声音不禁让他皱了皱眉,“你在哪儿?”
“我这儿有个病人——”周鹤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估计是阑尾炎,离我们医院不远,我把她送过去了,你先去点菜吧,我等会儿就到。”
“没看出来你还这么热心肠,还喜欢管闲事……”陆其琛适时住了嘴,想到几周前某人也是这般热心,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
周鹤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电话里传来,陆其琛也知道对方此时一定分身乏术,便识趣地挂了电话,没有多打扰。
从宽大的落地窗望去,这座城市已经夕阳西下,夜幕四合,华灯渐次亮起,每户人家都回归于自己的故事中。
陆其琛站在窗边,只觉有种孤单的失落感沿着这无边的夜色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
心缺了一块窟窿,冷风肆意蔓延进来。
谁会是替他缝补疤痕的人呢。
等到周鹤姗姗来迟,陆其琛已经睡了一觉了。
包间里静谧的空气,桌上东倒西歪的啤酒罐,还有那个靠在椅子上闭着眼打盹的青年,怎么都透着一种颓废的气息。
“不好意思,来晚了。”周鹤把黑色风衣外套搭在椅子上,见陆其琛还没有睁眼的迹象,便挑了挑眉问,“你怎么一个人就喝酒了,不是让我陪你喝吗?”
“来了啊——”陆其琛一只手搭在额头上,懒洋洋地开口,“我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你,干脆自己先喝了几罐。”
“你又有什么烦心事?”周鹤随手招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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