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骊向木子剖析自己的时候,叶钰上楼和顾耀又吵了一架,两人说话互相尖酸刻薄,戳着对方的脊梁骨,说的无法挽回对方的话,他们熟知彼此的软肋和痛楚,叶钰无法忍受顾耀结婚生子还承诺一生只爱他一人,顾耀无法忍受叶钰老是拿同妻,借腹生子说事,时时都在提醒自己是个多卑劣的人。
他们一个放不下自尊和道德,一个放不下家族和责任,两人谁也不愿意妥协,叶钰装好行李箱下楼,顾耀跟在后面,脑子里想着讽刺的话,心里却不停地劝说自己丢掉脸皮去强行挽留他。
直到听到了她们的对话,叶钰的行李箱从楼梯上滚落下来,发出又响又闷的声音,外面的雷电交加,风呼啸,雨哗啦,而雷霆万钧打在的不是夜幕,而是顾耀的脑子里,他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响,又尖又痛。
幼年的时候,家里资金链断了那一个月里,他看着德高望重的爷爷,卑躬屈膝,他怒不可遏地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这么不管不顾地砸了过去,满脑子想的都是杀了这个人,杀了这个人,一切都解决了,后来,确实解决了,但顾耀永远忘不掉笼罩家里的乌云和压抑的那一个月,那是他这辈子再也不想再回忆的经历。
而第二年姐姐被绑架了,寄回家了那卷dv……要了五百万的赎金,那也是顾耀这辈子最恨的经历,可如今,张珊姗告诉他,原来,不是在那次绑架,或者说不仅是那次绑架还有更早的时候,家里快破产的时候。
叶钰抓着顾耀的手,他的手又冷又凉,指尖发抖。
顾耀就这么看着坐在沙发上,不请自来的张珊姗,像个恶鬼一样,在自己家威胁自己最爱的姐姐,他感觉浑身的血管里流淌的汽油,被噼里啪啦的火星点燃,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愤怒,理智和思绪已经完全远离他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杀了这个女人,这个胆敢威胁他姐姐的女人,要不就让她一枪杀了自己,滚去蹲监狱,谁也别想好过,谁也别想干净!
木子还没从张珊姗的话里面反应过来,顾耀已经快步走过去,一把抓住张珊姗的领口,拳脚相向。
等木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张珊姗的西装上已经沾满了血。
顾耀把张珊姗按在沙发上,一拳一拳揍得极狠,叶钰在后面抱住他的腰。
“你疯了!顾耀!”
“顾耀 ,冷静点!”
“顾耀!”
轰隆隆!
闪电照映在张珊姗的脸上,她鼻血直流,嘴角也乌青破了,但眼神轻蔑,毫无表情,她转过脸看着跪在地上抱着顾骊的木子。
“你就这么看着他揍我?”
木子突然耳鸣,张珊姗的嘴唇一张一合,但她听不真切。
“你真的厌恶我了吗?”
木子呆在那里,只觉得耳鸣声越来越大,她想起身,被顾骊搂着腰,她的手臂像个环扣一样紧紧地扣在木子的腰上。
不一会。
黑衣保镖冲了进来,将顾耀掀翻在地,一时间场面极度混乱。叶钰想去拉突然破门而入的保镖,结果被反剪按到在地上,直接被捆了起来,保镖一手把顾耀踢倒在地,顾耀被踢倒在客厅的后面,电视屏幕直接撞碎了,他抓着顾耀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往电视屏幕撞过去。
玻璃四溅,全是尖叫,哭喊和血。
顾骊爬起来去拦着保镖,结果被一巴掌抡翻在地,抬起脸的时候,嘴角已经挂着红艳的血了。
木子腿跪的有些麻了。
“别打了!他会死的!”
“张珊姗!别打了,顾耀会死的!”
耳鸣声越来越大,仿佛雷霆万钧全进了木子的耳朵。
“木木!”
“木木!”
顾骊满脸的泪,她一次次爬起来阻止,一次次被扇翻在地,脸两边已经完全红肿了。
木子终于反应过来了,她站起身却被后面冲进来的保镖按在地上,她一个空中旋转,往后一脱,外套掉了,她也脱身了,可因为腿麻了,脑子晕眩,眼眯了一秒钟的时候,一只注射剂已经扎进她的肩膀里,她僵了一下,不敢动,那是很粗的针头,木子害怕针头断在里面。
小时候,每次扎针的时候,父亲都会告诉木子,医生扎针的时候,要乖乖的,针头很容易断,断在血液里,就会顺着血管然后最后到心脏,人就会痛苦而亡,大爷爷就是这样在医院去世的,于是,木子极怕打针。
其实,那一针险些没扎进去,但木子察觉到尖锐的感觉,就不敢动了,简直像是主动把脖子往刀上送。
等针扎完了,医生的表情有些复杂,因为针脱离身体之后,木子就瞬间双腿缠上了保镖的脖子,把人掀翻在地,一个手刀过去,人就晕了一个,然后跑了两步,一脚踹过去,踹空了,还没来得及挥拳,就浑身瘫软的倒在地上。
医生:“她对药物极度敏感,一般起效要在五分钟后了,这才半分钟不到。”
木子头脑清醒,但就是浑身没有力气。
她被人翻了过来,看着张珊姗蹲下身来,她背着光,黑发白肌红血,映在她脸上,格外恐怖。
“现在,你没得选了,我的宝贝。”
木子张了张嘴,但喉咙发不出来一个声音。
顾骊叫骂着,恶毒的诅咒接着又开始苦求,张珊姗头也不回,拿手摸了摸木子的脸,像是在品鉴极其名贵的瓷器。
“把她给我绑起来,嘴巴塞上。”
木子不太愿意回忆那个雷电交加的雨夜。
张珊姗狭长冷锐的眼睛,从来没有如此冰冷和无情过,看着她的时候,仿佛已经断情绝爱,远离世俗红尘了,她也没有此时此刻如此清楚的知道张珊姗真的是个疯批。
以至于张珊姗后来的微信备注由三儿变成了张疯批,日常的口头称呼由亲昵的小三变成了疯批三。
木子眼中微微抖动,胸腔不住的起伏带动着漂亮的连绵山峰,杂乱无章的紊乱着呼吸,她的手指指甲末是微红的粉色,玉骨一样的手,像是自带上了脆弱的美色,被张珊姗撑开,强行十指相扣按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此时就像是被控制的漂亮的兽,爪牙依旧,却动弹不得,只能颤抖着任人为所欲为。
木子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老司机,虽然说不上是秋名山车神,但至少不是什么纯情小白,但还能这么玩?
要不是说不出话,动不了,木子真的忍不住为张珊姗的下限和花样鼓掌了,简直叹为观止,这人为了折磨她,到底观摩了多少影视书籍资料?还是说这张疯批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再后来木子眼泪止不住的掉,哭得有些崩溃无助,但哭归哭,心里对张珊姗的技术和行为还是认真的点评,审视一番。
可等木子被张珊姗扶着腰架起来,坐下来的时候,她被疼的,脖子后扬,露出天鹅颈的优美弧度,然后看到了被绑在后面瞳孔地震,绝望到脸色惨白的顾骊。
对哦……还有现场观摩的顾骊。
艹i她妈的!张珊姗!
你他i妈的真的说到做到啊!狗东西!
木子的下半身的啥也没有,但上半身穿着梅子色的长款毛衣,从后面根本啥也看不到,只要前面的无边chun色供面前这个恶鬼一人享用。
木子刚哭过,虽然说不出成调的话,但时不时发出的模糊的呜咽在雨声里隐约可听。
无法拒绝,不能逃离,只能被撑开身体,被一寸寸的展示,被一寸寸的剥夺,被一点点的吃掉……
张珊姗的手指冰冷,她的嘴唇冰冷,甚至脸上的血全部蹭到了木子的胸上,这是带着血腥的情i色场面。
木子灰黑的长发微卷着弧度,被汗沾湿了贴在了白嫩的脖子上,她眼角是红色的,鼻子是红色的,嘴唇也是红润的,还有微张的湿红的舌头。
一次又一次。
最后直接拿起布把木子的眼睛缠起来。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早就知道我从来不是好人的,不是吗?”
“我本来不想发疯的,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木子心想,你自己把路走窄了怪谁?
要是当初刚认识的时候,就坦白,不要演这种可笑的戏码,也许今天又会是另一个结局,但木子心里知道,如果回到当初,张珊姗一开始就表白,木子是绝不会答应的,从闺蜜到情人,在两人有感情,信任的基础上再转变是最稳妥的。
张珊姗的手为什么这么冷。木子心想道。
她觉得很不舒服,明明是说是艹i自己,结果这人衣冠楚楚,穿着湿透的白西装,也不怕感冒吗?还是只是想羞辱我?或者是想让顾骊断了念想?
木子仰着头,连呼吸都被顶乱破碎,一口气分成几段喘,她即使蒙上眼睛也是极美,尤其是嘴唇控制不住流下的晶亮还有像小狗一样伸出的软糯糯的舌头。
是甜的。
张珊姗含住后,心想道。
这人嘴软,舌头软,说话软,却心硬如石。
不爱了就是不爱了,她对朋友还有真心,对感情为什么就没心没肺,无情无义。
可自己就是爱极了她这副模样,哭的时候,呜咽的像个无所依靠的小兽,每每看到她,好像早就死掉的心脏,奇迹般的复苏,止不住的砰砰直跳。
被剥夺掉感官,身体的感受更强烈了,似乎张珊姗冰冷的手指被自己捂暖了,但这xing事与以往不同,更像是一场惩罚,如同凌迟,而木子就像是被打碎的名贵的瓷器。
药效来的快,去的慢,但好在身体的主动权慢慢回来了,张珊姗的行刑和这场雨夜一样,如狂风骤雨。
木子一直喃喃着,张珊姗把她按倒在地毯上,抬起她的一只tui架在肩膀,压了下去,耳朵挨着木子燥热的嘴唇,只听见身下这个被折磨的人儿说。
“求求你,做个人吧。”
潮湿的呼吸带着撒娇讽刺的声音,只撩拔的张珊姗喉咙滚动了一下,头脑发痒又缺氧,自己的灵魂像是被这人攥在手里。
欲望又情i色,无辜又罪恶,这人美得让人移不开眼,被一寸寸展示的身体像是只存在于午夜梦回的神女梦境里。
木子深吸一口气,重复道:“做个人吧。”
张珊姗压弯木子的tui,面对面深深吻住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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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本来就是甜文嘛,不要那么严肃啦,结局肯定是大团圆大美满一起快乐,但估计和其他攻的船戏待定,还是看剧情发展,毕竟娱乐圈已经算后面剧情了。以及,写实写法会有点悲和让(我)人难(下)以(不)接(了)受(手),所以换成写意的。木子比大多数普通人更糟,生活从来没办法随心所欲,所以打游戏骂人其实是另一种发泄方式,她无法左右生活,也无法左右自己的心。有侠气但怕事,虚荣但有尊严。
第 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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