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来回的飞机的时间都不够吧?
“推迟到后天了。”
木子还没来得及回答,耳机里传来了嘶哑疯狂兴奋地小飞的声音:“她输了!我赢了我赢了!”
木子无语地摘下耳机。
观看房间里两位主播对骂的人数已经从二十多万变成了几万了,张珊姗往旁边挪了一下,免得摄像头拍到她,木子看着张珊姗,因为她站着挡着灯光,有些看不清表情,只听见她小声说:“两点了,卸妆睡了吧。”
木子回头带上耳机,看着屏幕里的弹幕,疲惫的笑了笑,“各位明天见喽~晚安。”
所以男女是不公平的,木子关了电脑偷偷看了看猫鱼小飞的粉丝数涨了两三万,而自己的粉丝数由一百多万掉了……md!掉了三万!
同样是骂人,凭啥啊,难道他就能出口成脏,她就不能祝福他妈吗?
木子把手机充上电,出了门,因为光着脚差点摔倒,她双手撑着地面,一看,地上全是水,点点滴滴的,木子皱着眉,上楼去,就听见里面浴室花洒的声音了,张珊姗这么晚了洗澡?只剩下木质地板上点点的水痕。
木子打开窗户,发外面下雨了,下了好大好大的雨。
张珊姗淋雨了?
不应该啊,她不是该有专车接送吗?怎么会淋浴?
木子跑到楼下的浴室里,卸完妆,敷了个面膜,躺在沙发上,就看到微信里顾耀发的信息。
顾耀:你可笑死我男朋友了,你要负责。
木子:呵呵,别把狗粮往我脸上拍。
顾耀:你居然和小飞对骂八个小时,就‘你说你妈呢’五个字,牛皮,牛皮!我终于知道你为啥单身了,你这样子,哪个男人能驾驭你。
木子:?你是在性别歧视?你他妈才是马。
顾耀:啧,别骂人啊,我说错了行不,我姐说你去北京住了,怎么回事啊,还说你之前消失了十几天,她问你,你也不说。
木子:不是啥大事,就公司在这边,可能不回成都了。
顾耀:那你假装我女朋友的事怎么办?我钱都转了。
木子:大不了,您老有需要,我坐火车回来陪您演,行吗?
顾耀:仗义!兄弟!
木子:呵呵,别了,咱们还是保持纯洁的金钱关系。
手机一甩,敷完面膜洗干净脸,木子纠结再三还是上楼了,她跑去客房把毛毯拿出来,收拾好,然后跑回自己的房间,想让张珊姗晚上回客房睡,自己睡回主卧,到了一看门开着的,张珊姗穿着自己的睡衣,头发刚吹干,发稍还有些湿润,她整张脸因为热气变得有些红,抬眼看了木子,然后往上拉了一下身上的被子,就继续拿着文件在慢慢的看。
“这是我的房间。”木子小声说,言下之意,你该睡客房了。
张珊姗抬眼看了木子一眼:“so ”
木子心想:你还so so个屁!回你的客房去睡,她打开衣柜,换了睡衣,然后直接上床钻进被窝里面,硬着脖子看着张珊姗,在亮眼的白光下,木子甚至能看清楚张珊姗脸上的毛孔和纤长并不浓密的睫毛,“你皮肤状态比之前差了。”
张珊姗翻了一页,不看木子:“你以为都跟你一样,熬两个通宵,还美得跟精修图一样啊?”
木子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她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件事,那是她们在一家海底捞吃火锅遇到拐角处的一个小明星,木子打料的时候,近距离地看着她,真是皮肤白到发光,小脸和精致的五官,于是木子很兴奋得和张珊姗分享,张珊姗在海底捞里走了一圈,回来后,冷淡说:“这店我走了一圈,都是中庸之姿。”
木子:“不是吧,那个小明星,那么好看!她手上文着文身呢!你看到了吗?”
张珊姗吃着碗里的虾滑,语气平淡,像是陈诉事实:“都没你好看。”
木子侧着身看着张珊姗,她身上还冒着热气,木子想到地板上的水,疑惑地问:“你不是首富吗?为什么会淋雨了?”
张珊姗手指轻轻搭在床单上,目光专注的看着文案,避开了今天晚上为什么半夜淋雨这个问题,而是反问:“谁和你说我是首富?”
木子奇怪地反问:“不是吗?”
张珊姗:“不是。”
木子更奇怪了:“怎么会?你不是张国建的外孙女吗?唯一的继承人吗?新闻还有那些公众号媒体都这么说的。”
张珊姗:“张倾山只是昏迷了,成了植物人,还是有很大概率醒来的,整个家族还是张国建说了算,集团的部分主权和经营管理权也在我二舅张睿民手上,虽然他孩子都死了,但外面的私生子和私生女还活着,我妈和小姑还活着,张国建的私生子也很多,只是在各个分公司里当个管事而已,还有我三表姐也活着,不过在国外进修,和外国人搞在一起了……”
木子听着张珊姗说着这些人物关系,脑子都晕了。“可,都说你是继承人啊。”
张珊姗的眼睛看着文案黑白的纸张,语气却带着嘲讽:“对外说是继承人,不过把我当内斗的挡箭牌罢了,我只是个工具人而已,等张倾山醒了,或者我二舅不和老爷子对着干,又或是那舔白人屁股的表姐要点脸,我的利用价值也就结束了。”
张珊姗把文案放到一旁,转脸看着木子,“或者老爷子愿意不要脸的再把他外面的莺莺燕燕再抬成正房回来,就看那些吸血虫们哪个野心大,脑子够用了。”
木子心里一酸,想到了张国建和她外婆离婚再娶的新闻,她握着张珊姗的手放在脸上摩擦:“那就不给他打工了,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咱又不缺那些钱,户头多那么多个0有什么用,又活不了成百上千年的,你别像小说电影写得那样,傻不拉几的给别人做嫁衣!而且你看看你这不要命工作的样子,你知道多少年轻人是猝死的吗 ?别有钱用,没命花的,是月薪3000的朝九晚五的工作不香吗?去他的继承人!不干了。”
张珊姗忍不住笑了笑,这个小傻子还说别人傻:“没那么夸张的。”
木子:“那你为什么淋着雨回来?都凌晨三点了。”
张珊姗的眼神这一瞬有些飘忽,她看着木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许久又问了一句曾经很久问过的问题:“你会永远陪着我吗?”
木子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极其强烈,她握着张珊姗的手有些抖:“是阿姨……阿姨……出什么事了吗?”
张珊姗:“不是她,是那个男人……他死了。”
那个男人,木子好像猜到是谁了,她紧张地看着张珊姗,呼吸变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太贪了……人,都不该太贪心了……他死前和我说了一些话。”
木子握着张珊姗的手:“他说了什么?”
张珊姗不答反问:“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会永远陪着我吗?”
木子没有说话,她看着张珊姗的眼睛,那双漂亮的黑色的眼睛折射着天花板的灯光,倒映着木子一张白净透亮的如同美丽珍珠的脸蛋。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木子以后快到尽头的时候,张珊姗又接着说,她的声音轻柔说出来的话语却那么卑微:“你不离开我就可以了,你可以和别人男人谈恋爱,甚至结婚,你也可以和别人在一起,你可以不喜欢我,不接受我,可以……都可以,只要你不离开我,常看看我,和我说说话,愿意陪着我……”
木子愣愣地看着张珊姗,她很想答应可嘴里还是不由自主地说出之前说过的话:“没有人是会永远陪着别人的。”
张珊姗:“我知道,我只想此刻的你,给我一个答案,哪怕以后你后悔了,但至少此刻的我,会很开心的。”
木子:“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直到我 ……”
张珊姗:“嘘,后面的就不用说了。”她回身一把把木子抱住,怀中人的体温和淡淡的奶香味让她整个人的心神都安宁下来,张珊姗忍不住埋着头在木子的脖颈处嗅了嗅,鼻子尖在那处敏感稚嫩的肌肤上蹭了蹭。
木子浑身绷紧,连呼吸都忘了,静静待在那里,根本就不敢动,只感觉脖子间的呼吸有些炙热的带着潮湿的喘息像是濒临死亡的野兽的呼吸一样,想要将人世间最后的味道记住。
张珊姗终究没能忍住,她朝木子的脖子亲了亲,那双薄唇挨着薄薄的颈项下面的血管,甚至能感觉到血管突突直跳,血流的速度都变快。那么脆弱的脖颈就暴露在张珊姗的牙齿下,如果她是野兽,她就可以咬下去,叼着这脆弱的肉,学着野兽粗暴的交流方式。
张珊姗直起身,看着木子美丽的琥珀色眼睛,她睁大了双眼 有些错愕的像林间被惊动的小鹿一样。
“对不起,我爱你。”
木子咽了口水,眨了好几下眼睛,看着张珊姗,她的手还撑在木子的耳旁,两人的距离不过一个手掌,张珊姗黑色的头发还垂了下来,湿润的发稍掉在了木子的脸上,弄得她有些发痒。
张珊姗抿了下嘴唇,接着重复道:“对不起,我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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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总的过去估计会后面一点写,除了尉迟和林柆的年少经历比较美好以外,其他人都各有有的不幸。
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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