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其他班级也收了声,静静欣赏她的表演。
等她唱完,大家发了疯似的给她鼓掌。
******
有了何雪兮珠玉在前,后面几个同学倍感压力,表演得不好不坏,气氛不复刚开始的热烈。
周雪光忐忑啊忐忑,终于还是被逮到了,抓她的男生就是一开始姓王的那一位,王姓同学也许是天生好这一口,他这次采取的是悠哉悠哉的路数,之前的同学都是要跑几圈,热身同时挑选对象的,他不,他一起身就把餐巾纸丢给了傅骢,然后慢慢悠悠地跑远,慢慢悠悠地和认识的同学打招呼,慢慢悠悠地抓住了没来得及重新丢回去的她。
所有人都惊呆了,然后尖叫起来,为他这一计绝杀大声喝采。
周雪光不敢相信傅骢竟然如此心肠歹毒,一边用眼神凌迟他,一边赖在地上不肯走。周围人顿时笑得更厉害了。
“我以为纸巾是你掉的。”傅骢无辜地说。
周雪光那个郁闷啊,险些当场表演吐血。
周雪光不是个心理素质很强的人,在这种几乎全是陌生人的大庭广众之下,就更是手脚不知道该怎么放了,憋了半天只憋出了一个笑话,还说得颠三倒四的,所有人都尴尬了,就连捧场性的笑声都不知该在哪个点笑。
周雪光的头都快埋进胸里了,傅骢却在她耳边“嘿嘿嘿”。
“你笑屁啊?”周雪光瞪他。
“我觉得你这个冷笑话讲得挺好的。”
“闭嘴,再说死给你看。”
“不然我也讲个不好笑的笑话给你听?听好了啊,女人总是问男人爱不爱她,第一次,男人说爱,第二次男人说爱,第三次男人说爱,第四次,男人说哎(爱)呀!”
周雪光看着傅骢,“······”
傅骢看着周雪光,“······”
然后,两人同时大笑了起来。
傅骢长舒一口气,“哎呀,终于笑了。”
******
在众人面前丢脸是很尴尬的事,以往周雪光没这么快能恢复自然的,可现在,傅骢对她讲了一个不好笑的笑话,于是,哪怕大家仍然因为她的笑话冷场,她好像也可以接受自己的犯蠢了。
这个人自曝其短来安慰她呢,她刚才的态度真不好。周雪光不好意思地笑笑,“我的笑点很奇怪是不是?有时候别人都觉得好笑的事,我一点也笑不出来。《笑林广记》里头好多笑话我都觉得不好笑。”
“那你说说看,你喜欢哪一个?”
“里面有一个笑话我还挺喜欢的,是这样说的······”
一放松下来,周雪光的叙述能力明显有所提高,再加上她是真心喜欢,一个故事讲得妙趣横生,傅骢从中间一直笑到结尾还停不下来。
“你怎么不讲这个,这个多好笑啊。”傅骢说。
“就那点距离?曹植还要七步成诗呢!?”
“甭着急,这就给您安排上。”傅骢转头对着空地喊:“丢手绢的好汉注意了,下面插演一个紧急节——”周雪光大叫一声扑了上去,一把摁倒他,强迫他失了声。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文武大宝贝第一个跳出来维护正义,“哎哎强行失身(声)可不行啊!罚唱,必须要重罚!”
众男生一见女生推倒男生,早就两眼冒绿光,此时听见领头一声吼,就像狼群见了羊一样,“嗷嗷”叫着全扑过来了。
周雪光很悲愤,觉得自己被钓鱼执法了。
奈何胳膊扭不过大腿民斗不过官,“现行犯”周雪光没法提裤子走人,捂着脸上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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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笑林广记》里的一个笑话,······嗯,有一个士子死了来到地府,见了阎王爷,士子自称是饱学之士,博古通今,阎王爷突然放了一个屁,士子出口成章,‘伏惟大王,高耸金臀,洪宣宝屁。依稀乎丝竹之声,仿佛乎麝兰之气。臣立下风,不胜馨香之味。’阎王爷被夸得通体舒泰,赏了他十二年寿命。”
这次,大家全笑了,笑得快抽过去了。
周雪光听着大家的笑声,先前的挫败感一扫而空,心中充满了对傅骢的感激和愧疚。先是讲不好笑的笑话安慰她,再是给她创造机会重建自信,中间还不着痕迹地引导她试讲一次消除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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