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话打了十来分钟,回到座位上后,陈延年喝了几口水,顿了片刻对江川枫说“陆文山十点钟让咱们过去,但没说什么事。”
江川枫用食指点了点自己“我?”
“不然呢”,陈延年拉下脸“我告诉你,趁早收起你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来,再这么不求上进,你就给我滚到分局去。”
“我”,江川枫摊了摊双手“老陈你说,每一次,无论案子大小,我江川枫是不是都在拿着命拼?”
陈延年拍了下桌子“我说的是这个吗?”,他当然不是指这个,江川枫明白,他是在嫌他不会搞关系。
“李昌瑞药厂的事,小邵是不是已经在查了?”
江川枫嗯了一声,陈延年说“我也不妨给你透个底,张德才今年十二月份退,副局长的人选就在你和邵云两个人里定。”
“哦”,江川枫一抬头见陈延年正直勾勾的盯着他看,这是让他表态的意思,他坐直了,凛凛面容说“我一定努力,fighting”
陈延年看了眼表,站起来“说人话。”
江川枫举了举拳头“加油。”
陈延年叹了口气,朝门口走“也不知怎么了,最近我一看到你这副死样,就来气,小陶是怎么了”,他砰的一声,关上门“云州的好小伙有的是,他怎么怎么怎么······怎么怎么怎么就······”,一大串的车轱辘,说的人头皮发麻。
江川枫跟在他后面下楼梯,一句辩白也没有,陈延年停下来,仰着头朝他看“你哑巴了?”
江川枫抿了抿唇“没······我,那个,要不跟她传达一下您的指示,让她重新考虑······”,陈延年冷笑了两声“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了?”
“我想干什么呀”,江川枫的表情异常无辜。
陈延年用指头点他“你就是想气死我,你嫌我活的长。”
江川枫咽了下口水,不再说话,陈延年就是这样,一旦在某个点儿上,或者是逮到某件事,就开始没完没了的数落他,江川枫早就习惯了,说白了,他这个人就这样,越是把你当成自己人越是骂个没完,对外人他倒是一向客气。
两人在陆文山那儿出来后近十二点,随便找了家快餐店吃完饭,江川枫送陈延年回警局,然后,他折回到检察院去找吴向东。
晚上下了班,他开车去云州大学接陶夭,她现在对犯罪心理感起了兴趣,通过方折,认识了一个这方面的老师,一有时间就来蹭人家的课。
两人在车上东拉西扯的聊,过了春远街,江川枫打开车载收音机,一个交叉路口,等红灯的功夫,他侧了侧头问陶夭“吃什······”,他突然看着车窗外不动了。
这时绿灯亮了,后面的车拼命按喇叭,江川枫往右打轮,把车往前开了一会儿,然后停在汇宁路中段里面,一家卖糖炒栗子的店铺前,陶夭纳闷的看了看他“你要吃栗子啊?”
江川枫朝一侧,昭阳广场中央立着的水仙花石雕那里颔了颔首,陶夭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见沈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丝绸吊带裙,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俩人正倚在石头上不知说着什么“她身材确实挺好的,骨感又高挑,人也漂亮。”
江川枫皱了皱眉没接茬,陶夭说“你不如下车去看,这样多不方便啊。”
江川枫一点没理会她的风凉话,而是问“你看那个男的,认识吗?”
陶夭把脸贴在车窗上,用力瞅了瞅,接着一下捂住嘴巴“刘······”,她转首看着江川枫“中舟?”
江川枫点了点头,陶夭说“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江川枫把车倒出来,拐到左边的车道上,一路沉默着开到家。
晚饭,江川枫炖的青岛黑山羊肉,又炒了俩蔬菜,陶夭打的果汁,她坐在餐桌前,凑到羊肉上闻了闻“哎,好像不膻,你哪买的?”
“邵云拿来的”,他摘下围裙扔在一边“美滴很。”
陶夭忍不住笑,江川枫挑了一根上好的羊骨给她“笑什么,快啃。”
陶夭撸撸袖子,抓过来,张嘴撕下一块肉“自从跟你在一起,我都快成猪了。”,江川枫说“我今天跟老陈去见新来的政法委书记,你猜上来他先问我什么?”
“什么?”
“问我多少斤?”
陶夭眼睛眨了眨“那你多少?”
“一百三,上学时就这样。”
陶夭说“你这个身高,一百三真不沉,不过你看起来并不显瘦。”
江川枫摆了摆手“关键不是在于这个······上边要动李昌瑞了?”,话题转的太快,陶夭有点跟不上,她喝了口果汁,略停了停问“他怎么了?”
“他的事”,江川枫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右嘴角“太多了,先跟你说一件,我是2009年来的云州,那一年李忠厚是局长,可他仅仅只干了三个月。”
陶夭张了张嘴,想问为什么,江川枫接着说“李昌瑞的一个亲戚,侮辱了云州大学食堂里的一个姑娘,李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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