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掩的说确实见到过叶子有段时间肚子比平常要大,但后来又突然小回去了,挺,挺奇怪的。”
江川枫摸了摸下巴“那对夫妻绝对有嫌疑,不然他们也不会编造叶子去打工这样的瞎话,就是证据······,我们需要证据,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如果”,他瞟一眼谢远“如果叶子真的是洪林林夫妻杀害的话,白天他们的小作坊里那么多人,俩人不会这么笨,夜里······”,江川枫揉了揉腰“桃花井的工人,晚上回家,还是住在那里?”
谢远说“都是附近的人,肯定回家啊。”
“那——,洪林林夫妻有孩子吗,多大?”
谢远想了想“就一女儿,二十三、四了吧,听说十四、五岁时就去澳大利亚读书了。”
江川枫喃喃的说“阿诚”
谢远问“什么阿诚?”
“就是那天我们看到的那个年轻人,他没有家,肯定是一直住在小作坊里的,明天你把他叫出来,注意,一定不要让洪林林夫妻发现。”
晚上,江川枫和陶夭在外面吃完饭,一同回同源小区,打开门,还没开灯,江川枫先一把把陶夭捞到跟前,搂着她的腰说“好几天没见着,先给我看看,你胖了还是瘦了?”
客厅里的窗帘是敞着的,影影绰绰的一道薄光打进来,显得陶夭的脸很白,江川枫捏了捏说“下辈子我要是能做个女孩,会不会有你白。”
陶夭问“我有卓云生白吗?”,她说话的节奏总是不快不慢,由此就显得声音很柔,江川枫的烟嗓子似乎比平时还要哑上几分“你俩白的不一样,卓云生是冷白。”
“哦”,陶夭问“你那儿还疼吗?”
“哪儿”
“就,就,就山茶花。”
江川枫低头看着她“不疼了,你,要看?”,他用下巴来回扎她的脸。
陶夭小声说“我就觉得,唐酒酒的手艺太好了,小红茶绣的跟真的一样”,说完她嘿嘿笑了笑,江川枫的嘴唇游移到了她的耳垂那里,只轻轻蹭了蹭,他就张开嘴叼住了,不是吻,而是嘬,是咬,带着湿热滚烫的气息,陶夭哪能受的了这个,她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几乎眩晕。
江川枫拥紧她,亲了亲她鬓旁“陶夭,等忙过这阵子,我去见你六叔。”
“见他干什么?”
江川枫深吸一口气说“我娶你。”,陶夭攸得瞪大眼睛“太太太,太······”
“太快了?”,江川枫摸着她的后脑勺“如果你想要恋爱期长一点,也没事,都依你,就是到最后,你别,别不要我了就行。”,陶夭仰起头,将下巴抵他胸/膛上“你说咱俩,怎,怎么,就,挺神奇的哈,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恋爱是这种感觉?”
“什么感觉?”
陶夭想了想“不光是甜,还有······疼。”
“我这方面没你纯洁,不光精神方面,还有”,他咬着陶夭的耳朵说了俩字,突然,陶夭心口那里像被狠狠刺了一下似的,这个年代了,对那种事她并不是完全保守,但一想到江川枫跟······,她还是,还是觉得挺难受的,她挤出一丝笑“没,没太大问题,但是你以后必须,只”,江川枫一弯腰抱起她,在空旷的客厅里转了几圈“只跟你干那个,陶夭,只要你不离开我,老子疼你到老,如果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你还愿意跟我,老子也求之不得。”
这时,陶夭的短信铃音响,她点开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给她发了一条消息,说是让她去小仓野隧道附近的白鹤酒吧,署名是阿诚,陶夭的心扑腾扑腾跳,江川枫问她怎么了,陶夭把情况说了一下,江川枫马上拿起车钥匙说“走吧,一块去。”
江川枫之前路过过那里,过了向阳路,左拐有一条东西向的小街,街前有条河,如果记得不错,白鹤酒吧就是在河的左岸。
到了那儿,江川枫停好车,回头一看,果然是,身后的一幢仿古建筑的门檐下,挂着一块青铜木牌子,牌子上刻着用瘦金体写就的两个字:白鹤,另外,木牌旁边还垂着老大一盏白灯笼,上面用炭墨瞄着酒吧字样。
二人刚朝那地儿走了两步,江川枫又有电话响,卓云生让他回警局一趟,所以最后是陶夭自己走了进去。
像所有的夜店一样,里面的灯光有些朦朦胧胧的,不同的是,这间酒吧的装饰很有艺术气息,门口正对一条长廊,长廊一侧的墙上贴了很多银杏叶,纷纷翻翻的一片黄,另一侧,则是盛开在素白墙纸上的,大片的红山茶,有种要绽放到地老天荒的错觉。
陶夭随着接待小姐走了一阵儿,拐弯进入到右边的卡座区,有股寺庙里才闻得到的味儿,弥漫在周围,陶夭奇怪的看了接待小姐一眼,那姑娘说“是檀香,我们家先生喜欢这个味道。”
太过熟悉的感觉,陶夭问“你们家先生是?”,这时,几个座位之外的阿诚走过来,身后有服务生举着托盘说了声借过,急急给客人去上酒,陶夭往旁边侧侧身,一位个子高高的男士,经过她旁边,这男士边低头看着手里的怀表,边讲电话,或许是这边的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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