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她戴一只浅蓝色丝绸发箍,刘海全部拢到了后面,露出饱满的额头,清纯的像个女学生一样,江川枫看一眼她那只袋子“你这······是去学习了,还是去购物了。”
陶夭抬头冲他笑“两者兼顾”,她从袋子里摸出一蓝色长条纸盒,放邵云面前“给你”,邵云愣了愣,陶夭解释“都有,我也给卓云生他们带了。”
邵云用食指划了下纸盒“獭祭?很知名的清酒,纯米大吟酿级别的,不便宜吧。”陶夭擦了把汗“也没有,我之前在网上买过,但不是真的,这酒你喝之前先在冰箱里放几个小时,味道会更好。”
邵云把酒往里推了推,唇角带着笑“给老/江喝吧。”
陶夭没看懂他的意思“有有有,再说——,他的酒量,喝白鹤比较好。”,
这个时候,若再看不懂他们俩人之间的猫腻就不是傻,而是痴了,更何况邵云那双油锅里炼过的眼睛,他拿着酒站起来“小陶,谢谢啊,改天请”他意味深长的瞥一眼江川枫“你······们吃饭。”
陶夭一个劲儿摆手“不用的。”
“你个女孩子”,江川枫站她身边,捋着她的头发问“怎么老喜欢送人家酒。”,陶夭转过身,仰头看了他一会儿“咦,一个多月未见,你也没什么变化嘛,没胖,也没黑,挺好。”
江川枫笑出声“可你变了”
陶夭不信“哪变了?”
江川枫弯下腰,嘴唇有意无意的擦着她的耳朵说“更温柔了,也更美了。”
陶夭推推他,指了指桌上的东西“这两瓶十四代你帮我给局长大人,其他的······都是你的。”,说完她折身想走,江川枫抓着她的胳膊一下把她拽到跟前“跑什么,怎么不自己送去。”
“我其实,挺挺,挺怕陈局的,但人家一直对我还不错,做人嘛”,离太近了,陶夭紧张的垂着头“人家对我好,我自然也得对人家好。”,行,还挺懂人情世故的,读那么多书,也没把脑子读傻,江川枫感觉眼前这姑娘,怎么看怎么对胃口。
“中午一起吃饭”
“中午不行,我有事。”
“那······晚上?”
“嗯。”
江川枫十一点半左右去食堂,打好饭,吃了一会儿,听旁边几个女后勤议论“哎,你们刚刚看到大门口那道靓丽的风景了吗”
女人凑在一块,除了八卦没别的,江川枫低下头,想快点吃完赶紧离开。
“有多靓?有多靓?你你你赶紧说。”
“可靓可靓了,是陶医生······”
江川枫夹菜的手一下顿住。
“陶医生被一男的接走了,那男的看着很斯文,长得······跟卓云生一样白。”
“嗐,这有什么,人陶医生就不能谈个男朋友了。”
“是啊,俩人还挺配的。”
“咳咳咳咳”,江川枫喝了口汤,没顺好,差点呛出来,他擦擦嘴,扔下筷子,黑着脸往外走。
那几个女的叽叽喳喳的把脑袋凑在一块,指着江川枫的背影说“以后守着他时,咱别说这个,江队很反感这些东西。”
此时,陶夭正跟秦君庭坐在一辆劳斯莱斯幻影上往市中心的七里香赶,今天是秦母的生日,老人家一定要见陶夭。
车不是秦君庭的,而是他的远房表哥的。
走了两个路口,秦君庭才想起来给陶夭介绍,他往前探着身轻轻拍了把副驾驶上那个年轻男人的肩膀说“我老表,颜玦,做酒吧生意的,小提琴拉的极好,下次让你听听他的梁祝”,他幽了一默“好听的,我差点一觉不起。”
陶夭忍不住笑了,颜玦稍侧着身回头,朝她伸出手“幸会,以前听君庭提起过你,女孩子做法医,很了不起。”,细雨般的声音,特别动听。
这男人虽是坐着的,但给人的感觉是个子非常高,陶夭估摸,应该比江川枫还要高,他的头发发色跟常人不太一样,是浅棕色的,而且不像是染的,他穿一件酒红色轻薄款的修身西装,这个颜色,一般人很难驾驭,穿不好就给人娘气或油腻的感觉,陶凡曾经穿过,辣的陶夭眼睛疼。
但颜玦穿着就很贴合,他身上那种清冷寡欲的气质,跟红颜色的浓艳澎湃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美。
车子拐上滨江路,陶夭漫无目的的看了一圈窗外,转回头,目光掠到挡风玻璃下的一朵小红茶花上,是用鸡血石雕成的,托在两枚翡翠绿叶上,很可爱别致,它旁边还放着一枚黄白色的烟盒,烟盒正面的logo里印着一个红色的英文单词GIFT,这牌子陶夭认识,应是正宗的巴西红吉夫,以前陶凡的最爱。
陶夭偏偏头,瞟一眼颜玦,心想这人也抽烟吗,一点看不出。
颜玦伸手打开车载收音机,转动按钮,调准一个台,十二点整,正好播本市阳光频道的舒曼倾听,女主播的声音很轻柔:您好,听众朋友们,欢迎来到我们的午间有舒时间,今天带您走进《雪国》,领略日本文化的物哀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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