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每个隔间上都用木牌雕着名字, 陶夭觉得那间“听风”不错, 忙拽着江川枫过去。
窗外正对一条河,河水被两岸的霓虹灯映的五彩斑斓的,河的那一边, 有好几条长巷,其中有一条巷子两边的建筑, 看着挺古色古香的,有飞扬的檐角, 门廊立柱,檐下还挂着红灯笼。
陶夭问江川枫“那边是干什么的?”
“什么都有,卖画卖花卖水果,乐器琴行,还有一家做旗袍的,好像挺不错。”
陶夭眼睛亮了“旗袍?”
“对啊”,江川枫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听说是纯手工缝的。”
“待会儿吃完饭,咱去看看?”
江川枫挺痛快“行吧。”
饭吃了四十多分钟,两人从江南忆出来, 拐个弯从河上的那架石桥穿过去,没走多久就到了,旗袍店的门上方垂着一串风铃, 陶夭踮脚拨了一下,叮叮的响,她吐吐舌夹了下脖子,猫着腰推门进去。
里面是跟外面的灯红酒绿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世界,紫红色的丝绒窗帘,复古的吊灯,有年代的挂钟,墙角还有一架老式唱片机,正在放着民国老歌: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
小妹妹唱歌郎奏琴
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
陶夭被橱窗里摆的各色旗袍吸引了,一件挨一件的看,片刻,一位身穿白衣黑裤的年轻人走过来,朝他俩躬了下身“先生,夫人,晚上好。”,年轻人嗓音很好听,整个人有种雨中修竹的味道。
陶夭江川枫相互看一眼,笑了笑,陶夭问他“你是这家店的老板吗?”
“不,我是暂时代我父亲看店的,他有事去上海了。”
陶夭点点头,朝橱窗里的一件月白色旗袍颔了下首“这是样品吗?”
“不不”,年轻人摇头“我们家没有样品,所有旗袍都是客人订制好的,不过这一件,有位年轻的小姐四个月前交好了订单,后来又不要了。”
陶夭有点吃惊“还能这样?”
年轻人无奈的笑笑“做生意嘛,什么人都能碰到”,他打量一下陶夭“您的身材跟这件衣服很相衬,喜欢的话可以试试。”
陶夭抿抿唇有点动心,年轻人拿出钥匙打开橱窗,把旗袍取出来,搭在肘弯间,把陶夭往试衣间那边带,他拧头对江川枫说“先生,要不您先去——”,他伸手指了下窗户那边的小沙发“那边稍坐一下。”
唱片机里的音乐换成了《夜上海》。
年轻人给江川枫上了杯咖啡,江川枫边看手机边慢慢的喝。
半刻钟后,陶夭从试衣间走出来,站在穿衣镜前,旗袍领子有点高,她后面有一绺头发被拉链夹住了,抬着手弄了半天也没弄出来,年轻人想帮忙又不好意思,他腼腆的回回头,喊江川枫“先生”
江川枫转身一看,明白了,他大步走过去站陶夭身后,沉声说“低低头”,陶夭按他说的做,江川枫一手按着她的脖子,一手捏着那只小拉链来回抻了抻,扯断了陶夭几根头发,但好了。
陶夭回身问他“好看吗?”
江川枫笑着打量她,陶夭的身材很好,很高挑,平时看着瘦,但一穿旗袍,被窄窄的布料一裹,曲线就出来了,该凸的地方挺凸,该翘的地方也挺翘,江川枫说“好看”,陶夭弯弯腰,在衣摆那儿掀了一下“幸好叉儿开的不高。”,她撩了把头发问年轻人“多少钱?”
年轻人报了个数,江川枫马上打开支付宝去柜台那边扫码,陶夭跑过去把他挤开“行了你,我自己来”
这时年轻人在他们身上来回扫了两眼“您二位,不,不是吗?”
陶夭笑着问他“是什么?”
“夫妻”
他这一说,陶夭笑的更厉害了,年轻人不好意思的扶了下额“抱歉,抱歉,实在是太像了。”
江川枫开玩笑“哪里像,郎才女貌吗?”
年轻人笑着说了个更文雅的词“琴瑟和鸣。”
陶夭是穿着那件旗袍从店里出来的,一走到外面的路灯下,周围的人就朝她身上看,不,是朝他们两个人看,江川枫一身蓝衣蓝裤,跟陶夭的那抹白分外相衬。
陶夭经不住人家看,掩着头紧跟着江川枫“回去吗?”
“你定”
“那回吧——”,陶夭说“不过我不想走桥了。”
“为什么?”
“想看不一样的风景。”
“好吧”,江川枫伸手指了下长河尽头的那条路“那里过去行吗,得绕挺远。”
“没事。”
那条路往里走,两旁是红砖墙,快到底的时候,陶夭看到从右边的墙沿上,探出一簇花枝,是广玉兰,她踮着脚去够,够了几次也没够到,正懊恼的想放弃,下一秒,江川枫就抓着她的腰,把她举起来了,陶夭惊呼了一声,接着就咯咯笑着把那朵花折断了,这个时候的广玉兰,差不多都谢了,剩下的这一朵,花瓣有点黄也有点枯萎,但隐隐间还能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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