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年使劲撇嘴“你这么想,难保人家小邵也这么想,人家可比你精多了。”
江川枫把他心爱的小天鹅用力扇了一下“我说老陈你怎么回事,好几次都想说你,自从做了领导,原来的血性全他妈不见了,怎么跟个······跟个······婆婆妈妈的”,他闭了闭嘴“就我说的那个,要是邵云不那么想,我江川枫三个字倒着写。”
“哎呦,呦呦呦,恁俩这么好,干脆在一块过得了,怪不得局里的人,私下老议论你俩,搞那啥?”
江川枫瞪他“啥?”
“断,断······”,陈延年不好意思说。
江川枫捶了把桌子“老子断他姥姥,肯定是小卷毛,等我抽出空来才收拾他。”
中午,江川枫到底被陈延年拖去了丹东公园后面的财富君庭,一通应酬,回来的时候,脸都笑的发木了,他在办公室躺了一会儿,卓云生打他电话,声音听上去有点急“头儿,单乾刚有问题。”
江川枫噌地一声坐直身体,用力搓了搓脸,那边卓云生继续说“他病了,癌症,三个月前查出来的,我们拿到了他在市人民医院做的体检报告,其中的x光片和脑电图显示,他并没有小儿麻痹症遗留的痕迹。”
没有小儿麻痹症······,那么他就不是单乾刚而是单乾刚的弟弟单乾坤。
江川枫抓着电话走到窗户那边“你自己判断的?”
“头儿······哪儿能呢,要是真这样,还不得被你骂死,找医生,不不,找专家看的。”,江川枫沉默了片刻,其实他让卓云生查单乾刚的就诊记录,只是想确认一下,这个人是不是因为患了什么不治之症,才豁出去杀人的,如今,倒是有意外收获“泗水监狱去了吗,怎么样?”
“哦”,卓云生那边听起来很吵,他拨开人群走到一处僻静点的地方“去了,去了,也见到了陈小华,他说,除了头发其他都很像,他在小柳村看到的那个单乾刚是一头白发,分头,但照片上的这个是平头,没全白。”
这就对上了,程璋那件案子里,清远那边在现场发现的那根头发,显示是假发。
“你的人有没有盯着单乾刚?”
“一刻都没放松,他这些天一直按部就班的,也没看出什么异样。”,卓云生啧了两声“老头这心里素质都能去当特工了。”
江川枫喘口气“晚上把他带回局里吧。”,回到办公桌后,他摸出烟点上一根,抽了一会儿,身上那种异常乏累的感觉又出现了,他每办完一件案子都会出现这样的状态,可能之前累积的压力一直绷着他,疲累显现不出来,现在肩上的重量轻了,所以这种感觉就出来了。
可是,这件案子并没有完呀,这次是不是早了点儿······,江川枫磕磕烟灰,苦笑了一下。
冷不丁的手机又响了,他拿过来,看到屏幕上跳出来的两个字,心不自觉的软了一下“喂。”
那边说“没打扰你工作吧。”
“没有”,他现在跟陶夭说话很放松随意,不必斟酌,不用客气,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江川枫想,他或许真把她当成自己人了,可能是朋友,也可能是······,他往心里的某个地方探了探,可还没触到,心就狠狠拧了一下,赶紧撤回来。
“吃不吃东西?”
江川枫简短的扔给他俩字儿“过来。”,说完他把烟头掐灭,把窗户打开,陶夭没穿昨天那件小红裙,换了件麻布格子的,露出来的小腿又直又细,趁她站着从塑料袋里往外掏东西的间隙,江川枫偷看了好几眼。
陶夭把吃的往他那边推,江川枫又推回来“不吃。”
陶夭睁大眼,一脸的你耍我呢“不吃,你让我上来。”
江川枫示意她坐,然后盯着她看了半晌,接着手伸过去落在她嘴唇上,用大拇指来回的刮了刮,这······太那个了,陶夭红着脸推他的手“干嘛呀你,毛病。”
江川枫清清嗓子“今天没画?”
“啊?”,陶夭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你说那个······”,她撩了撩头发,垂着头说“我昨天不穿了件红裙子吗,是小简,说我脸太白,跟个女鬼一样,就,就拿出给她女朋友买的口红给我用了一下。”
“你也太没出息了吧,别人女朋友的口红你也好意思拿来用?”
陶夭继续看着脚尖“新的,没用过,她女朋友不喜欢那个颜色,小简就,就送给我了,我平时根本不大用这种东西,吃饭喝水都费劲。哎”,她终于抬头看江川枫“听说那件案子有眉目了?”
江川枫点点头“是单乾刚杀的,但这个单乾刚不是真的单乾刚。”
“什么意思?”
不知为什么,只要和陶夭在一起,他就不想说这些烦心的事,他歪歪头,又把手伸过去拨了拨陶夭脸侧的头发“不打算剪了?”
陶夭的头发确实长了不少,鬓边和后脑勺那边的都要垂到肩上了“嗯,等忙过这一阵儿吧。”,江川枫笑笑“不剪也挺好看的。”
陶夭催他“你快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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