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穿着红裙子,不是棉,也不是雪纺,而是那种很柔软贴身的面料,露出来的脖子,腿,胳膊,全都白的发亮,不撩头发,也自带风情。
“你这几天怎么不在单位?”
“去清远了”,江川枫走的跟乌龟一样慢,上下打量她两眼“不是不穿裙子吗?”,“哦”,陶夭有点不好意思“我六叔给买的,扔那儿不穿,怕浪费,那天晚上,抱歉啊。”
“抱什么,哦”,江川枫一下想起来“没事,其实我也不是有意挂电话的,我手机没电了。”,陶夭盯着他,眼神有点探究,江川枫停下来看她“真的,不骗你,哎,你这身儿,让我想起——”
“什么?”
江川枫边走边念叨“司徒妙算托红裙,不用干戈不用兵,文人的酸话。”
陶夭目视前方“三国演义里,说貂蝉的吧,明明是男人好色,却总是怪到女人身上。”
已经站到了各自要转身的那个点上,可两人还是没有要分开的意思,江川枫低低头“男人哪个不好色,不好色的就不叫男人。”
“那你呢?也好色?”
陶夭的脸上怎么说呢,有一种浓艳的纯,江川枫看着她,嘴角稍微朝上勾着,微眯着眼睛“你说呢?”,那一瞬,陶夭觉得万分羞耻,她身上这层薄薄的衣料,已经在这臭男人锋利的目光中,被剥的一丝不剩。
“这个混蛋”,陶夭暗暗骂了一声,心里像有只鼓在敲一样,转过身急匆匆往办公楼跑的时候,脚还崴了一下。
江川枫走到三楼直接去刑侦支队的大办公室,里面两个刚来的小伙子,正在吭哧吭哧的打扫卫生,他找一个不太碍事的地方,走过去倚在桌上问谢远“那边怎么样,有线索吗?”
谢远摇摇头“原来的三十个孩子算上最近遇害的这仨,还有前两年出意外没了的,如今就剩二十四个了,而且分布在天南海北,去国外的都有,反正就现有的这些,连同他们的父母,我们全一一调查过了,没有。”
江川枫正低头沉默着,一股清冷的香水味飘过来,他不用转头看,就知道这骚包是谁“卓云生,你那边呢?”
卓云生啧了两声,又叹口气“你之前给我的那个小本,里面有个收废品的,我觉得有点怪。”
“哪里怪?”
“我感觉他的声音还有说话的语调,和之前给长桥饭店送水的那位,很像。”
江川枫的记忆非常好“给长桥饭店送水的老头是不是叫单乾刚,我记得你当时说过,他在天天纯净水厂工作,和另一个叫赵老千的住一个宿舍,洛勇出事的那晚,这人并不在厂里对不对?”
卓云生点头“好像是。”
“你马上去查,看一下这个收废品的和送水的那位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头儿,你在清远······”,江川枫抬手打断他,转头看着谢远“我们忽略了一点。”
谢远纳闷“什么?”
“我记得你当时说,李老师是从三年级开始带的洛勇和韩丽那个班是吧?他接手时班里有30个学生,那一年级入学时呢,有多少个?”
“不是”,谢远觉得不可思议“就隔着一年的时间,能怎么地,再说,就算这个时间内,有退学的,转学的,或者意外——,哎呀,呀呀,头儿,被你这么一说,我怎么?”
江川枫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李老师把这三十个孩子从三年级带到六年级,不管过程怎么样,心理层面的,我们抛开先不说,反正到小学毕业的时候,他们都是平安的,那么变数就有可能发生在一、二年级的时候。根据陈小华的描述,凶手50多,介于60左右的年纪,很有可能是当年遭遇创伤的那个孩子的父辈向当年的施暴人寻仇。”
卓云生说“当年光平行班级就有6个,而且小的时候,好多孩子经常混在一处玩,你怎么就确定,那个凶手就一定会在韩丽和洛勇那个班里呢?”
江川枫看他一眼“我不确定,我只是感觉外班的孩子能同时跟这个班三个孩子产生交集,这样的情况很少见,如果到时我们排查的一年级没有意外,那么接下来就得查其他班的人,行了”,他转个身“大远,走,我们再去一趟当年的城关二小,卓云生你也赶紧去干活。”
车子过了老隧道,谢远问江川枫“头儿,你这几天在清远,跟他们查的怎么样?”,江川枫看着车窗外“在程璋的衣服上找到一根头发。”
“真的?”,谢远有点高兴。
“假的。”
“不是”,谢远抓了抓脑袋“你不是从来就要求我们查案子时,严肃认真吗,你自个怎么还,还放纵了呢。”
“放纵个屁,我说头发是假的,假发。”
“哦,真他娘的,那程璋的社会关系怎么样?”
江川枫摇摇头“不怎么样,他身边的同事、朋友,就没一个说他好的,有几个还因为他出了这事,专门出去喝酒庆祝呢。”
谢远感叹“做人做到这种地步,也他妈绝了。”
说着,车子拐了个弯,在一条大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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